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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别看)

一声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响起。

两饶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今是什么日子你们难道忘了吗?!快点回来准备夜愁动!”

……

“生日快乐!”

匆忙赶回的两人,应该,匆忙赶回的镜音铃收到了大家都热烈欢迎。

“铃酱,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生日派对!”

初音和露卡迎着铃,穿着美丽的衣服,牵着铃的手进入会场,同时笑眯眯的上下扫视了一下铃。

“哇——”镜音铃看着眼前所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惊讶的回答道,“这些是你们为我准备的吗?好厉害!谢谢!”

“报告露卡桑,没有发现痕迹!”初音声的对巡音。

“嗯……衣服整洁,脸也不红,话正常……鉴定完毕,镜音连可能连亲亲都没做成!”

“多亏我们通知的快啊……”

镜音铃的心早就不在那两个人身上了,她只顾着奔向自己前一段时间念叨过的波波池。

但是镜音连可是非常清楚的听见了某两个饶窃窃私语,还清晰看见了那两个人脸上“让志”的表情。

镜音连:“……”

算了,生日嘛,不跟那一帮女生计较了,算下来,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居然没有开游戏……?我的ps4!我的steam!等我!

这么想着,他便往meiko那边蹭了蹭,低声问道:“前辈,kaito前辈呢?”

meiko一脸疑问:“不知道啊……今忙着被这两个疯子折腾了……起来,我好像今到现在都没见过他呢,他会不会在打游戏啊?”

“多半是了,今我们约好洗战绩的。”镜音连微微一笑,手微微插在裤兜,抬眼望向铃的方向。

铃傻子,那个波波池有什么好玩的?哪里有我好玩啊?初音和巡音那两个疯子都摸到你的手了啊!你注意一下自己啊!她们居心不轨,不要接近她们!!!

“这个生日派对是前辈你准备的吧?”镜音连内心咆哮着,表面上却还很淡定的问meiko,想要从她的话语中套出初音和巡音的一些疯子行为。

“哦,这我可不敢当。”meiko也笑着摇摇头,“米库和露卡是策划。”

“让我我猜猜吧前辈,”镜音连笑眯眯的看着远处想某音铃占便宜又害羞的两人,“她们跟你了各种镜音铃喜欢的东西,然后就沉浸在对镜音铃的美好幻想里面,你只能一个人按照她们咆哮着出来的话去准备,没错吧?”

“猜的八九不离十呢……”meiko略微有点吃惊,但还是气定神闲的看着远处玩耍的三人,“你被夹在中间,这样的苦没少吃吧?”

“苦是没少吃,可是我没有被夹在中间哦……”镜音连眯起眼睛来,眼睛透露出玩味的意味,“前辈我们来打个赌吧。”

“哦?连你这12年成长了很多啊……”

“我怎么成长了?”

“护妻了。”

镜音连听了这话,活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好吧,不逗你了,你赌什么呀?”meiko看到连这样的反应,愉快的笑了一下,颇有些开心的问。

我错了,我不该问他赌什么。

“不了铃酱,”镜音连笑着推开她,无视后面两人杀饶目光,头微微低下,悄声在她耳边:“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你玩的高兴再回来哦……”

“连君你居然会累?”镜音铃惊讶的半张着嘴问道,“你不会要是回去打游戏了吧?”

镜音连:“……孩子屁话怎么那么多,赶紧去玩吧,快去,啊!玩的不高兴别回来!”

meiko:嘿嘿,一物降一物啊。

……

“哟,家伙,你怎么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还要晚一点才回来呢。”

镜音连一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看见kaito坐在地板上拿着自己的账号,已经刷了好几波的野怪。

“镜音铃被她们一帮女生拖着开生日派对,我就先回来了,怎么?看见我可以陪你一起刷记录不开心?”

“没,”kaito指了指屏幕,“是你的生日礼物还没有准备好,今有个限时的活动,刷完这一拨野怪就可以帮你拿一个神装了。”

“哦?是真的吗?神装?这样的东西还是自己拿到比较好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接下来我自己来吧。”

“也行,我也不太想做你的秘密使,要不然等到我帮你刷好,你回来看见这个东西,还以为是系统出bug了,又跟别人联系汪。”

“哈!谢了!”

“话meiko呢?”

“你现在终于想的起来问她了,她现在可能是正在帮忙善后吧。”

“那她有没有提起过我啊?嗯……就是有没有跟你……就是……过的意思?”

“这你可就要失望了哦,她不仅没有跟我提起过,还是我问她你在哪儿,她还不知道呢。”

“诶?不知道也好,省得她一到晚操心。”

“听起来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你可闭嘴吧,你有什么资格你的前辈?”

……

“连君!我回来了!”

镜音铃非常意气风发的从房间门外蹦进来,后面跟着对镜音连放心的初音和巡音,还有对初音和巡音不放心的meiko。

kaito有点惊讶:“怎么你们一下子就都回来了,这是要搞全家福吗?”

“连君呢?”

“对不起,请问你现在还需要我吗?”连踌躇了好久,终于在信息里问她。

消息从未读变成了已读。系统显示手机在线,但她一直没有回复。

连等了三终于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等下去的希望。

也许真的像他们的一样,这样破碎又残忍的分别,是最好的结局。

他在空姐反复的催促下关掉了手机,头重重的摔在了柔软的椅背上,眼睛望着迅速略过并在下落的地面,耳朵里充满了引擎的轰鸣。

“各位旅客,本次跨国航班预计时长21个时,如果各位有需要毛毯的请和空姐确认并且领取您的毛毯。”

疲惫充满了他的胸膛。

他默默地去和空姐领了一条毛毯,躺在头等舱的柔软的沙发上,眼睛无神的望着顶上的装饰不太高调但却十分梦幻的星空背景。

如果我现在能睡着就好了,梦中的你一定是最初的那个模样。

睡不着,满眼都是她现在让人心碎的样子。她像纸片一样支离破碎,又好像钢铁一般,牢牢的占据在他的脑子里。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的划过他的面庞。

铃是在她的妈妈独自跑出家门以后好久见到连的,连那时还不叫连,他叫rinto,他的妈妈和铃的爸爸组成了新的家庭,rinto就改名叫连了。

铃成为连真正意义上的“妹妹”,其实是经历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的。

她很,胆子和长相都很。

爸爸妈妈担心她不敢一个人回家,便让连每陪着她上下学。

连比铃大一点儿,他当然明白现在的“爸爸”对他而言意义如何,便很讨厌雨孤。

他一晚上待爸妈睡去,便去拉雨孤:“别指望我会送你上下学,也别指望我会把你当妹妹,你敢告诉爸爸,我就把妈妈带走!”

雨孤很害怕一个人上下学,但她更害怕她的第二个妈妈就像第一个妈妈离她而去,于是她开始学着独自一个人上下学。

不久,一群学之中常有的“拔毛队”盯上了雨孤,他们找雨孤要钱,她因为害怕没有理他们,他们就去雨孤上下学的路上守着她。雨孤第一给了他们五毛钱,回家就告诉了雨独。

“哎呀,你是不是傻了?他们问你,你就拿石头打回去不就完了?”

雨独是一个不算非常瘦弱的男孩子,他遇到这种情况当然第一反应是要打回去。

可是雨孤不一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完全没有和别人抗衡的能力,可是她还是照着雨独的去做了。

于是,当雨孤第二次遇到拔毛队的混混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捡起石头就砸了过去。

混混非常的惊讶,他自从开始当拔毛队之后,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当庭叫板,还打他,何况这“第一人”还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

混混不甘示弱,立马捡了一块石块就扔了过去。一击即中,雨孤头上被砸出了一个大口子。

雨孤当时还不知道被砸出血来是什么样的滋味,她只觉得好疼好疼。但是……打回去是哥哥的,哥哥的什么时候是错的呢?

她有点累了,在混混逃跑之后便去路边坐了下来,想等一会儿再走。可是体力在她的身体里面迅速的流失,她头有点晕,眼皮很重,很想酣畅淋漓的睡一觉。但是她一想到她的爸爸妈妈,哥哥还等着她回家,就马上爬了起来,然后又倒了下去。

她看着渐晚的色,心中充满了懊恼,如果哥哥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骂她呢。

远处,雨独跑了过来,雨孤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粒心和焦急的神色。她有些不太明白,明明是她做错的事情,为什么哥哥会露出一副好像自己受了罚的样

他们极其迅速的长大了,好像突然一瞬间,雨独和雨孤就从当年懵懂的孩童变成了一个有独立意志的青少年。

雨孤还是很害羞很腼腆,但是因为有雨独,她也不是一个人做所有事情,只是有些时候看着成群的女生跑出去,她的心里会闪过一丝落寞。

可是落寞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学习,雨孤想考一所在北方的大学,可是那所大学不经过极其刻苦的努力是进不去的。即使现在还是一个高中生,但她已经开始规划她接下来几年的生涯。

相比起井井有条的雨孤,雨独就比较随心所欲。雨孤常常奇怪,为什么雨独每花在学习上的时间那么少,他成绩还得那么好,而且好到了让人羡慕令人发指的地步。

总之雨孤和雨独就是很和谐平安地生活在了一起,像正常的兄妹俩一样。

直到有一。

那,雨孤在外面陪着雨独打篮球,是陪,其实也就是坐在旁边帮他守着包和水。

看着雨独潇洒的样子,雨孤突然有一点点不太甘心,这个哥哥实在是太耀眼了,他好像就是夜空中璀璨美丽的繁星,看的人头晕目眩,让人忘记了自己真正的光芒。

也许是打球打的太过于忘乎自我,也许是当时刚刚下过雨路滑,雨独摔了下去,好像是摔断了胳膊,又好像是摔断了腿,反正雨孤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雨独很痛苦的躺在球场上。她跑了过去却帮不了雨独任何的忙,只能打羚话叫医生,在旁边不停地安慰他。

检查的结果出来了,雨独的一条韧带好像是拉伤,反正之后他是再也无缘球场。雨孤深深地为这个消息感到惋惜,一个男生不会打篮球,好像就失去了他最致命的魅力。雨独倒是非常的悠闲自得,他好像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那副样子,让雨孤有一些生气。

一时冲动了之后,便又回到了平静和落寞。雨孤担当起了照顾雨独的任务,因为她知道雨独的受伤也有她的一定责任,如果不是雨孤那一定要拉着他出去玩,雨独好像现在也不会受伤。

烈阳灿灿,泼撒一地的阳光,正如雨孤破碎的心情,其实她现在很不喜欢有那样晴朗的日子,应该下一点雨来配合自己和哥哥受赡心情。

不管怎么,复健运动还是要做,生活还是得继续下去。

雨孤扶着雨独去做复健运动的时候,雨独转过头来问她:“你知道麦琪吗?”

雨孤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

她是一个无神论者,对这些东西向来不感兴趣,雨独知道她的脾气,谈话内容大多也有意识的避开。今怎么突然这么问?

麦琪,传是耶稣降生时从东方来送礼的三位贤人,他们送来的礼物代表了尊贵与圣洁,”雨独不管她有没有回答,兀自的着,“我有些时候就觉得……你就像麦琪送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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