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如果不救,我们就此恩断义绝!

“三个疗程?真的吗?”安晴瑶开心的笑道。

只要是能彻底根治便可,安晴瑶不在乎要几个疗程。

“嗯,还需要三副中药!”唐明川继续道。

听闻此言,安达也被震住了,他心怀质疑的问道:“唐明川,你是在开玩笑吗?仅仅三个疗程加三副中药就能治好我父亲的病?”

“嗯,对,信或者不信就都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唐明川道。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唐明川便走向了门口,道:“病我治完了,我之前过就算你们不撵我走,我也会自己离开,我话算数!”

话音一落,唐明川也不再继续多废话,准备离开房间。

听闻此言,安晴瑶并不知道唐明川与自己的父亲究竟有什么误会,她也没心思去询问,现在她只关心自己的爷爷何时醒来。

回过神来后,安达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得罪了唐明川,虽然他还没有彻底治好自己的父亲,但经过他刚才所施展的医术,安岳山的病情有明显的好转。

恐怕到目前为止,唐明川是除了霍连英外,唯一能治好安岳山的人。

安达意识到唐明川的重要性,他不想因自己的一时激动而放弃能让父亲有所好转的救命稻草,随即便向韩禀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去挽留。

韩禀心领神会,点零头后,便立刻迈出一步提前拦住了唐明川。

“唐兄弟,安总就这样容易冲动的性格,刚才也是担心安老的病情,所以话有点难听,希望你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韩禀又继续道:“我们安总为人很是豪爽,你要是真能治好安老,那事后一定会给你一笔极其丰富的诊金。”

唐明川也是聪明人,他自然明白韩禀所的话就是安达的意思,只见他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安达后,笑道:“是不是又想给我钱?”

唐明川的话让安达有些难堪,没等他开口,韩禀便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安总早就有言在先,只要是能治好安老的病,都会给他一笔丰厚的诊金,如果不需要钱财的话,也可以向安总提任何要求。”

听闻韩禀的解释后,唐明川却依然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插嘴的安晴瑶突然走了过来,拉住唐明川的手,一脸严肃的问道:“唐明川,你到底还给不给我爷爷治病!要是不治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彻底绝交,以后也恩断义绝,再不往来!”

此言一出,韩禀与安达的脸上同时写满了震惊,他们生怕安晴瑶的此举会激怒对方,从而放弃继续医治。

唐明川很是尴尬,看着安晴瑶支支吾吾的道:“这......好......好吧,我真拿你没办法,我治,我治行了吧。”

眼看唐明川答应下来后,韩禀与安达方才松了一口气,而安晴瑶的脸上也是喜笑颜开。

“现在已经治疗完了,等明再来吧。”唐明川无奈的道。

安达点零头,他现在必须要听唐明川的安排,毕竟现在除了霍连英,也就只有他能治好自己的父亲。

话音一落,唐明川便离开了,而安晴瑶与安达聊了几句后,便跟随着唐明川一同回到自己的别墅。

回到别墅后,安晴瑶好奇自己不在的时候父亲究竟跟唐明川聊了什么,让他非要走,便问道:“明川,我爸与你都了些什么话啊?”

唐明川笑着告状道:“还能些什么,安总认为我不是好人,想给我点钱让我离开你。”

“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安晴瑶很是同情的道。

唐明川对此并不在意,他摸了摸安晴瑶的秀发后,道:“不早了,我要睡觉了,如果你想陪我睡的话,那我也不在意。”

“哼!”

安晴瑶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唐明川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屋郑

躺在床上,安晴瑶心中对唐明川很是感激,没想到他受了这样的侮辱,都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给爷爷看病。

不知不觉中,隔壁便传来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呼噜声,而安晴瑶则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方才睡去。

与此同时,泉城市郊区外,一座占地上万平方庄园,此处正是霍家庄园。

“给我查,就算是把整个泉城翻个底朝,也要给我查清那个叫川哥的背景。”霍一夜暴跳如雷的道。

“霍少爷,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子没必要这么生气吧,既然现在知道那个子跟安晴瑶住在一起的,我直接去把人抓来不就行了吗?”一名面容有些冷峻的年轻男子搭话道。

此人名叫王铭,是霍一夜的助理兼职私人保镖,更是他的心腹,是他最为信赖的人。

霍一夜越想越来气,直接掀翻了身旁的桌子,将上面的瓷器摔碎一地。

“你懂个屁,光抓他一个人怎么能够解我心头之恨,我还得要他是家破人亡!”霍一夜怒吼道。

“不但敢抢我霍一夜的未婚妻,竟然还敢动手打我,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得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霍一夜大发雷霆的道。

“是,我这就去调查!”王铭点头答应道,随后便开始流查。

......

翌日,清晨。

刚刚亮,唐明川从一个恐怖的噩梦中惊醒过来,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冷汗所湿透。

就在这时,安晴瑶在房间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破门而入道:“我都叫你半了,你怎么才醒?”

唐明川迷迷糊糊的道:“我没有听见!”

穿好衣服后,唐明川便下楼去卫生间洗漱,但却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好似是被那噩梦吸引了一样,还想继续睡觉。

安晴瑶跟在唐明川的身后,靠着屋门开口埋怨道:“我发现你睡着了就像一头猪是的,不过多大的动静都叫不醒你。”

听闻此言,唐明川感到了好奇,他一般睡觉时都很是警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没想到今日不知为何却什么都没有听见,直到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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