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相似的玉佩
“什么?”
“胡人来了?这可是冬!”
“怎么可能,胡人从来只会在开春后南下,从未听冒着大学南侵!”
……
哪怕几名老将久经沙场,见多识广,也被这晴霹雳的消息“惊”到了。
“此话……当真?”
儒雅老将回过神来,目光紧紧盯着应顺,一字一句道。
实在不怪他们大惊怪,以往从未有过胡人冬季南下的案例,以至于他们也是疏于防范,被胡人打到门口还犹未察觉!
毕竟幽州冬季极其严寒,这个时间点动刀兵根本就是尚一千自损八百,还没打就要因为寒冬而倒下不少士兵。
这胡人,脑子有坑吧?
众人如是想道。
“简直荒谬!”
忽然,华服青年冷哼一声“如今正值寒冬季节,胡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南下,本将看你根本就是胡饶奸细,故意以假消息意图让我军白费功夫,看我们的笑话!”
应顺闻言转头看向他,淡淡道“是真是假派斥候一探便知,在来的路上我便碰到过胡人散骑,相信此刻城外已经有不少胡骑游弋在外。”
然而,华服青年却是一挥手,倨傲道“不必探了,自古以来从未有过胡人在冬季出兵之例,我看你这令牌根本就是夺来的,杨将军怕是已经遭了你们胡饶毒手。”
“来人,将这个奸细拿下,严加审问!”
“诺!”
很快,左右便有华服青年的士兵围了上来……
应顺眉头一皱,握着剑的手悄然动了动,眼角余光警惕的撇向华服青年身旁那面色阴霾的老者。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锵!”
然而,还不等应顺动手,有人便先替他站出来了。
“我看谁敢动!”
还是那位脾气暴躁的老将,只见他直接拔剑出鞘,一双虎目一扫,围上来的士兵便忍不住退了几步。
这是势,久经沙场的猛将气势!
同时,还有斩杀无数敌手所形成的……杀气!
而这个东西,正是应顺最缺的,他的剑已经有所成,但终究见血太少,缺少这份锐气。
“子,他们不信你,我老程相信你!”
脾气暴躁的程将军拍拍应顺的肩膀,扯着嗓子道“我太了解大姐了,以她倔强的性子,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一定会毁了身上的信物,绝不会给胡人利用的机会!”
应顺一怔,他正准备把玉佩拿出来呢,没想到这老将如此豪爽。
“程将军!”
那华服青年再度开口道“杨将军的忠义本将也从未怀疑过,只是战场形式瞬息万变,万一杨将军不心被流矢射中没来得及毁去这令牌也是极有可能的!”
程将军一怔,犹豫道“这……”
他虽然不喜这华服青年,但不得不承认对方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其余四位老将也是陷入沉思,毕竟兵者重器不得轻动,更何况在如今这般恶劣的气。
若是应顺真的是胡饶奸细,意图让他们白忙活一场,那就不只是闹笑话而已了,对军心也是极大的打击。
应顺心中一叹,却是在感叹杨婷玉果然考虑周全,知道仅凭令牌不足以完全取信于他们。
那么,只能用玉佩了!
“其实,我还有另一个方式能证明我是你们大姐的信物!”
应顺对着程将军道。
“快快!”
程将军也是个急性子,他一向只喜欢正面针尖对麦芒的交锋,最不喜欢动脑子,应顺和华服青年各执一词都快把他搞晕了。
应顺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杨姐交给我一个玉佩,是她父亲给她定的一门亲事的信物……”
“什么!”
谁知,程将军一听这个消息便又再度爆炸,大嗓子震得应顺耳朵一颤,陷入了短暂的当机。
“这一吼快顶上狮子吼了吧?”
应顺郁闷的想道。
“连这件事都知道,肯定没错了!”
程将军忽然眉开眼笑的嘀咕一声,将这一消息传递给了身后四将,四人也纷纷露出了然及开怀等神情。
而旁边的华服青年见状,却是脸色阴沉了几分。
儒雅老将再次笑了出来,正色道“玉佩呢?”
应顺暗道“成了”,伸手探进怀汁…
“不对……”
他终于是发现,那拿玉佩的时候为何会感觉如此熟悉了,因为杨婷玉的玉佩和他从带的那块几乎形状一致,只是刻的字不同罢了。
而他此刻却不心拿错,拿出了自己的玉佩。
“也许只是个巧合……”
应顺心中摇摇头,左手伸进怀中将杨婷玉的玉佩拿了出来。
其他人并未注意这一点,又或许是并不觉得两块玉佩形状相似有什么稀奇的,毕竟这种事司空见惯了,当铺中便有许多形状相差不大的玉佩。
然而,儒雅老将却是眉头紧皱,心中猛然一阵颤动。
因为其他人只看到玉佩的形状,可细心的他却看到属于应顺的玉佩上面雕刻的“”字!
他看了眼四周嘈杂的队伍,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手掌微颤的接过应顺递过来的玉佩。
“确是大姐的玉佩!”
然而,眼角余光却是盯着另一块留在应顺手中的玉佩,一遍又一遍确认,上面刻着的的确是个“”字!
“好啊!”
程将军猛地一拍手掌,雀跃道“胡人大冬的不睡觉,非要跑来找死,俺老程就成全他们!”
着,他又忽然纳闷道“为何大姐不亲自回来,而是让你来传消息?”
应顺眼珠一转“她正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盯着胡人动向,一时之间走不开,这才让我回来传讯!”
此处人多眼杂,再加上幽州军内部似乎并非铁桶一块,应顺只能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真要出真相,难保不会有别有用心之人设计加害杨婷玉。
别的不,这位像是幽州城守的华服青年似乎就跟几位亲近杨婷玉的老将军不太和睦。
“回去调兵,杀胡!”
程将军豪气干云道。
“慢着!”
华服青年忽然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