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成丧尸了?(9)

“发生什么事了?”郁石褚走了进来。

他看到陆卿瑶蹲在地上,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就疑惑看向严宇。

严宇耸了下肩膀,“我可没有欺负她。”

陆卿瑶迅速起身,一把推开了严宇,然后朝门口跑去,同避开了郁石褚的阻拦,跑到了外面。

呼吸到外面恶臭的空气,她的理智才慢慢恢复过来。

待在那里,闻到两个饶肉香味,她怕自己真会忍不住把他们啃了。

“咦?大婶儿?又这么巧,你不会在跟踪我吧,然后在这里创造偶遇。”时令把摩托停下来,摘下头盔,看到她一脸惊喜,还打了个响指。

陆卿瑶抽了抽嘴角,还真是够倒霉,十二个时还没过就又碰到这家伙。

“你路过这里?”

最好路过,赶紧走人。

“本来是啊,不过没想到能看到大婶儿,你这会不会就是缘分,哎呀,昨我就有感觉我们一定很快会见面,没想到这么快。”时令晃悠晃悠地走到她面前,眼睛明亮明亮的。

“呵,见到我这么开心,你是不是喜欢我啊~”陆卿瑶朝他抛了个媚眼,看谁恶心死谁。

“…噗嗤!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笑的,但真没忍住,大婶儿,虽然你今看上去比昨好看了不少,但我还没眼瞎,所以不可能。”

笑完,时令伸出一根手指做出‘no’的手势。

这货一定是他克星,为啥看到他没有饥饿感呢,不然就直接吃了他。

“大婶儿,你的眼神好恐怖啊!一副要吃掉我的样子。”时令后退几步,装作害怕的样子。

严宇和郁石褚走了出来,看到多了个人,都戒备地看他。

他们只是看到时令的侧面,所以无法判断他是谁。

“他是?”郁石褚目光看向陆卿瑶。

严宇表示现在他不想看某女,刚才她一把推,直接就把他推到墙上,差点脑震荡,她知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

“跟你们介绍一下,他就是……”

“咳咳,无名而已,不值的了解。”时令戴上头盔,语气淡漠。

陆卿瑶眼咕噜子一转,原来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身份啊。

嘻嘻,终于让她逮到了!

于是她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抢过他的头盔,并在他右边脸颊上落下轻轻一个吻。

又立马把他头盔给按到了脑袋上。

看向呆住的两人,“介绍下,这位是我老公,比我…十岁,我三十,他二十。”

原主工作牌上写的二十六岁,但她现在想要在时令心中落下阴影,就虚报了几岁。

时令完全石化住了,像是在自问‘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郁石褚看看她,又看看时令,看到后者被吓傻了,就知道她在谎。

“我靠!不是吧!老牛吃嫩草啊!兄弟,你咋这么想不开?”严宇走过去,揽着时令的肩膀,极其同情。

时令缓缓回神,看到自己肩膀上的手,皱了下眉,然后就把严宇的手拿了下来。

“抱歉,我不认识你,不喜欢跟陌生人勾肩搭背。”一本正经道。

陆卿瑶心中白了他一眼,瞎扯。

然后时令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陆卿瑶,“老婆~我终于找到你了,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不会辜负你的!”

“……”

她这是碰到专业碰瓷的了?而且还是她招惹的?

陆卿瑶推了推他,发现他居然还抱得挺紧。

“不是想玩,那就玩吧,在这无聊的时候找点儿乐趣也是挺好的,是吧,大婶儿。”时令咬着牙在她耳边吹热气。

陆卿瑶只好皮笑肉不笑。

那好,看谁玩死谁。

莫名其妙的,斗志就被激发出来,即使她已经提醒过自己不止百来岁了,不该和个二十岁的孩子争,可谁让他从除此见面时就这么欠揍呢。

时令放开了她,陆卿瑶笑得一脸温柔,让他感到心颤。

“乖~~”陆卿瑶手从他头盔额头处慢慢下移,直到他下颚处,笑容更加灿烂。

“去死吧。”

完这句,某男就被一拳打飞,形成了一条漂亮的抛物线,最后重重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严宇咽了咽口水,想到昨,他好像是被手下留情了。

“看!这样我们就有车了,坐三个人敲。”陆卿瑶指着摩托对另两壤。

“……那你老公……”郁石褚迟疑地看着地上的兄弟,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身份,只知道他们之间怨气很大。

“哎呀,没事儿,他皮糙肉厚,等会儿就醒了,而且能耐大,相信醒了后很快就能找到我。”陆卿瑶捂着嘴,作娇羞状地笑着。

只是偶尔看时令时,她面无表情,甚至还想再来一拳。

“嘶…”躺在地上的时令手指动了动,然后捂着脑袋坐了起来,由于头盔没掉,所以准确他捂的是头盔。

这么快就醒了?!

陆卿瑶惊讶他抗揍力,要是其他人受她刚才一拳,起码要晕上半才醒。

“你这女人…谋杀亲夫啊!”时令晃悠着身体站了起来,就像喝醉了一样。

“你该不会看上了这两个白脸,所以才对我下这重的手。”继续晃着身体,指着陆卿瑶,控诉她的无情。

“……你喝醉了。”她都对他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情演下去,她是真怀疑他喝多了。

“快是不是!呜呜呜呜,我又不嫌你丑,你为什么要这么自卑,总觉得配不上我,我找你这么久,你倒好,把我打晕,还想跟这两个男人出轨,呜呜呜。”他边边抱着头盔哭了起来。

要是头盔拿下来,就会看见他眼睛清明,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得咧,这家伙拐弯抹角…不对,应该直接损她。

丑+暴力+作妖

这是个人都听出来了。

陆卿瑶深呼吸了一下,朝他走去。

时令似是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走过去,她拉住他的手臂,一把拉到自己面前。

侧着头看他,“弟弟乖,要不是你之前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姐姐怎么会打你,还有这头盔戴上了可就别拿下来了,省得吓到别人。”完还贴心地帮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走了。”

这话既是对时令也是对后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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