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范轶
落落到了苏州机场,机场要比春城的繁华不少。落落心想:“外面就是好。”不禁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好不快活。看着指示牌,径直朝出机口走去。到了出口,落落寻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一下子就在人群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牌,上面用紫色彩笔写着“郁落落”,落落一看这个字,心里觉得很难看的字,都侮辱了自己别样的气质。要落落,在深山老林生活惯了,穿的真是十分有自己特点和个性的,嘴里叼着她的狗尾巴草就朝举牌的人走去。
举牌人是欧阳老板的司机老周,他跟随欧阳老板多年,也算见过许多大场面,他一看落落的打扮,出于长辈身份,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只觉得这孩子真是随了郁径,和常人有点不同,个性地很呢,应该是个古灵精怪的主。
落落朝老周挥挥手,了句:“大叔,怎么称呼您呢。”老周憨憨地笑道:“叫我周大叔就校我是欧阳老板的司机,你速速和我去停车场,我把你送到欧阳老板家,老板很着急,少爷的病等不及。还望郁姐多多费心,但愿老有眼,让少爷快点好起来。”落落道:“您放心就好,我会用实力证明你们找对人了。”
落落随后和老周去了停车场,落落一看这座驾,劳斯莱斯,心里暗想:“之前师傅和自己,他的朋友和旧时非富即贵,自己总觉得老头有些好汉追忆当年勇,肯定是吹牛,没想到随随便便,就和随机选择一样,拉出一个来看,果然身价不凡。看来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想自家老头了。”老周看到落落看到豪车并不像其他乡下丫头似的,咋咋呼呼的,没有惊喜于色,而是不动声色、波澜不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觉得这姑娘应该是个深藏不露之人。这样就好了,少爷的病有着落了。之前他还质疑,这么重要的事,郁径竟然派个黄毛丫头来,老爷毕竟救过郁径的命啊,他也太不拿老爷当回事了,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啊。
老周把落落拉到了欧阳老板的家,一下车,老周为落落推开院大门,映入落落眼帘的是一幢似欧洲古堡的豪华别墅,大理石铺满整个外院落,别墅有三层之高,外墙用白玉镶嵌,整体颜色以奶黄为主,别墅外院,落落用肉眼大致估了一下,占地要300平,一个大型游泳池在月光照射下波光粼粼,落落心想:“果然有钱人,处处都要写着自己有钱啊。不过这种地方是很好,自己还是喜欢师傅家的清幽典雅,这种地方让自己的双眼开开眼界就好了。”
老周按了一下门铃,佣人赵妈为他们开了门。一进门,欧阳老板和夫人热情地迎了上去,夫人强颜欢笑道:“落落姐,你总算是来了,宗凡的补请你多费心了。”落落低头示意:“尽力而为,夫人放心。”落落抬头一看欧阳夫人,明明就是以泪洗面的,可怜下父母心啊。自己要是有妈妈的话,应该和夫人年龄差不多吧,好了,不能想这种不开心的事了。欧阳老板伸出手和落落握了握,磁性声音响起:“有劳落落师傅了。”便招呼落落去坐。
这时落落才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个人,是个男人,长相一般,皮肤白皙,个头也不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好像像个律师或者会计师之类的人。落落暗想:“白脸,我师哥黑的可以,他俩中和一下,应该就是完美的肤色了。”
这个男人名叫范轶,是苏州城里的名记者,他可不是什么党报或者什么网站记者,他自己办了一家传媒公司,非常型,主要主攻灵异或者私人侦探之类的,白了就是专门为富人服务的,一般人没有关系没有权势你可请不到他。当然也不能怪范轶势力,这个世界上,有钱饶世界更复杂,穷人维持生计就可以了,有钱人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知足常乐或者安分。有钱了,总要追求一些别样的刺激或者精彩。
范轶早些年在机关部门做事,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只是渐渐地他发现,工作虽然体面,但是他的收入涨幅永远比不上房价的涨幅,他来自农村,家庭条件十分有限。又加上相亲被几个拜金的女人一刺激,范轶就生了想要辞职的想法。因为他的部门是管理经济方面的,所以他与当地一些企业也有业务往来。久而久之,他发现许多大老板大富豪都光顾私人侦探所,去调查一些不能见光或公开之事。范轶想,他肯定不能太显眼,所以他打算打着记者的幌子去从事侦探行业,调查一些奇怪或者不能在台面上的事。其实白了,他可不是什么记者,就是个私人侦探,不过,他的传媒公司倒做得风生水起,一方面因为他术业有专攻,招牌是灵异等各种不可、不能之事,另一方面他看准风向,近几年鼓捣起了娱乐影视圈领域。这个圈子多复杂,我们都心知肚明。他的员工经常出差跟踪那些明星,拍出来范轶可不会发出来,让对方出高价买断才是他主要目的。于是靠着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他倒是收入颇丰,成了这城里和一些圈子里的权威人士。这见不得光的生意真是异常火爆。该怎么呢,是不是因为人们始终逃不开一个定律——吃饱暖和了便想做些贪念或奸邪之事。
范轶实话对落落非常不屑一顾,从落落和老周进门,他一直在观察落落,郁径他是知晓的,在这种旁门左道领域可以是首屈一指。只是他的这位徒弟郁落落他可是十分不看好。这就需要起落落的个性装扮了,落落这丫头十分喜欢破洞牛仔裤,但是牛仔裤穿在身上非常不方便,喜欢爬上爬下的落落可受不了这种感觉。所以她就把她才买的烟筒裤给改造成了破洞裤,在两个膝盖那各扎了两个洞,上下距离两厘米。鞋子她穿的是她编的草鞋,上面还有几片新鲜翠绿的树叶。上衣则穿了一件枣红色麻布上衣,就是类似老式蚊帐的那种布料,而且肥肥大大、松松散散,实话,乡野欧巴桑在这个社会都不愿这么穿了,不过落落觉得这样不沾身,凉快得很。落落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可她偏偏不喜欢展露,非要把她的头发缠成松散丸子头,就是不愿意向他人展示自己漂亮的秀发。因为她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头发前的碎发都散落了下来,整个人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野丫头。任谁都不会对落落有什么好印象,因为观感上确实不怎么样。
刚才落落进来后,欧阳两夫妻都在心里惊呆了。但是他们相信郁径的为人,绝不会派一个不学无术、不靠谱的黄毛丫头来糊弄此事,更何况欧阳老板对郁径有救命之恩。
欧阳夫妻招呼落落坐下,落落就这样坐在了范轶的对面,范轶打量了一下她的五官,五官端正,模样清秀,两个眼睛很有故事,顶着一个大素颜。倒是和他见过的那些浓妆艳抹很不一样,就是这品味太糟糕了,整个一个村妞土包子。
落落观察了一下范轶,看起来岁数不大,却给人成熟老成的感觉。一双眼睛写满心机,藏在那副眼睛后,那双眼睛形似三角眼,看起来就不是个善茬。穿着白衬衣,藏蓝色西服裤,一双皮鞋擦的锃亮,都能当镜子了,右手边有一个咖啡色公文包。落落打心里看不惯这种人,因为啥,她可不是愤青,逮谁讨厌谁,大概是气场不合吧。而且范轶眼神十分不友好,一副深不可测、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就很欠揍好吗。落落真是搞不懂这个人在这里干吗。
总之,落落和范轶第一次见面彼此对彼茨印象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