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混元果
三日后的深夜，月色如水，胜佛洞内。
胜佛洞里空旷干净，头顶的窗有月光洒落。洞内汇聚了孙悟空法力的宝玉散发出柔和的光线照明。
“晓辰，你可知道花果山的历史？”孙悟空和张晓辰对面而坐，他近来注意到张晓辰即将突破，为了增强他们一行人寻找佛祖的实力，能多一个混元金仙再好不过。
“师伯，弟子不知，愿闻其详。”张晓辰不知道深夜孙悟空把自己叫过来为啥问这个，只能等着他揭开谜底。
“世人都知道花果山水帘洞位于东胜神洲，因山上果树花草众多所以唤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自开清浊而立，鸿蒙判后而成。山中有一洞，名唤水帘洞，洞内有石锅石灶、石碗石盆、石床石凳，中间一块石碣上，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这些年来，这些陈设未动，但我也更新了不少家具。”
张晓辰认真听着，那句话他在水帘洞中见过，想是上一任主人镌刻上去的。
“昔日俺老孙在花果山称王称霸，并与妖界大神通者结为兄弟。大哥牛魔王称平大圣，二哥复海大圣蛟魔王，三哥混大圣鹏魔王，四哥移山大圣狮驼王，五哥通风大圣猕猴王，六哥驱神大圣禺狨王。可谓是风光一时，可以：势镇汪洋，威宁瑶海。
当时俺老孙兴头起时，曾做一首诗：
潮涌银山鱼入穴，波翻雪浪蜃离渊。
水火方隅高积土，东海之处耸崇巅。”
“好诗！师伯的文采不错。”张晓辰平日里也爱读些书，但这样的诗情非是有感而发，否则是写不出来的。
张晓辰曾读过民间流传的西游记，上面写到花果山时道：“丹崖怪石，削壁奇峰。
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
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
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
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
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
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
正是百川会处擎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而到水帘洞风光则云——
一派白虹起，千寻雪浪飞。
海风吹不断，江月照还依。
冷气分青嶂，余流润翠微。
潺蔽名瀑布，真似挂帘帷。
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
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
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
锅灶傍崖存火迹，樽罍靠案见肴渣。
石座石床真可爱，石盆石碗更堪夸。
又见那一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
几树青松常带雨，浑然象个人家。
当他见识到现实里的花果山和水帘洞虽然略有出入，但当年吴承恩的想象还是有些夸大了，想是他道听途，最后把对花果山的想象化成了一本书。
思绪飘转回来，张晓辰问道：“当年师伯的结拜兄弟，弟子曾在凝翠崖见过一二，只可惜庭狠下杀手，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
“相信吉人自有相，生死有时候不由己也是没有办法。好了，过去的事就不了，俺老孙找你来是有一东西要给你。”孙悟空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褐色储物的盒子，这是当年他托东来佛祖帮他做的。
两个苹果模样的东西出现在孙悟空手里，张晓辰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这是什么？”张晓辰问道。
“混元果。和你了那么多，只是为了告诉你这混元果和花果山以及水帘洞息息相关，当年俺老孙能顺利突破到混元金仙和它有很大关系，不仅仅是因为俺老孙吃的那些仙丹蟠桃什么的。”
“如此，师伯的意思是？”
“服下他，立时，你便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混元金仙了！最关键的是这个不会有副作用。”孙悟空将这果子递给张晓辰，盯着他。
张晓辰知道孙悟空不会害他，便一一把两个混元果服下，入口即化的果子，让人只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喝了几口甘甜的水一样。
不多时，磅礴的能量在张晓辰的身体里沿着奇经八脉横冲直撞，张晓辰看上去就像是变成了一个透明人一样。他骨骼肌肉渐渐虚化，能看到他的金丹处涌动的气流，像是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能量流被经脉束缚着反复破坏和修补着张晓辰的身体。
“呃，师伯！我……我感觉快要身体快要裂开了！”
巨大的疼痛感让张晓辰浑身是汗，他褪去衣物只留下贴身的短裤，肌肉线条分明的身材此刻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皮肤往下流。
“撑住！有我在，你会没事的！”孙悟空知道张晓辰忍受的一切，他其实在他服下果子的一瞬间便已经出手。孙悟空用他地圣之境的修为帮他撑起一个能量护罩，他要保证每一分能量都不被浪费，只有这样，张晓辰才有希望突破到混元金仙，顺利的话短期内便可冲击混元至圣的境界！
“师伯！帮帮我！太难受了……”张晓辰骨骼喀哧作响，整个身体都在重组，心脏在猛烈跳动，肌肉在被融化后又重新从新生的骨骼上生长，他身体的每个细胞在每秒钟的时间里都更换了数十次。明灭闪烁的光华像他极速的心跳，带着极不规律的能量流闪动，他的意志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给我定！”孙悟空见时机已经成熟，便毫不犹豫的飞起一掌击在张晓辰的百会穴上。
孙悟空一击之下，躁乱的能量流便呈百川入海之状尽数回归丹田气海。光芒闪烁的金丹增大了一倍后又缩到正常状态，张晓辰终于迎来了枯木逢春的一刻，当他捱过痛苦的极致之时，恢复正常的周身便开始慢慢有了最大的酣畅淋漓的快福
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斥全身，张晓辰睁开了眼睛，一道精光闪过，混元金仙的气息显露无疑。这个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都亮了许久。
“师伯，我成功了！”张晓辰感受到周身和丹田气海处充沛的法力流转，兴奋不已。
“不错！总算没白浪费了这两颗数万年才成熟的混元果。当初。俺老孙机缘巧合自花果山地底岩浆处寻得十个这样的果子，当年我突破到混元至圣只服下一个而已，你一次服下两枚，此刻已经离混元至圣只差一步，若不是你的熔炉体质能炼化一切能量，你刚刚已经爆体而亡了！”孙悟空轻描淡写的道出刚刚的凶险和混元果的珍贵。
张晓辰闻言，感激不已，“谢谢师伯！”
“不用客气，以后得路还长着呢，你太弱的话，会拖累俺老孙的Ｃ了，俺老孙要补会儿觉了，雨等你等得应该早就着急了吧！快回去吧！”孙悟空拍拍手站起身，不忘了给张晓辰浇盆凉水。
“嗯嗯，师伯好好休息！”张晓辰恭敬一鞠躬，转身出了胜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