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强大的自信
曹操的心胸,大不大,不。在很多的时候,他都是很大度的,但有些时候也不大度了。正如这边让的事件!他边让乃是名士,还是九江的太守,曹操还是挺敬重这些文饶!可惜边让太不给曹操的面子了!曹操入兖州,边让便是辞官归家,非但如此,还什么安事阉竖之后等轻侮之言!这无论换成什么人,都忍受不了。
况且边让还素与陶谦交厚!两人私交甚密。曹操自领兖州牧后,自然是跟着袁绍这位大哥混,也就跟陶谦不怎么对付了,为此,边让还在多个诚,称赞陶谦这位君子,故意贬低曹操,这样的人,曹操不杀,还留着过年嘛?
谁都知道,曹操的父亲曹嵩,可是中常侍曹腾的养子,曹操的出身很是受那些清流之士诋毁。在党人和宦官的争斗中,曹操的地位一直都是挺尴尬的存在。他曹操出身于阉竖之后,却是要帮着党人诛灭宦官。对于宦官来,他曹家简直就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存在。而在世族的眼中,曹操的出身便决定了他的地位!在这双方之间,地位尴尬的曹操选择了借助袁家之势,与这袁绍走得很近,这才拉起了一支队伍,刷满了声望,摇身一变,还领了一个兖州牧,成了一方诸侯!
这地位愈来愈高,曹操也是愈来愈在意他那出身于阉竖之后的身份起来!可以这几乎是他心中的逆鳞,可惜边让不明白,非要花样作死行为。
“志才,这件事情,我便交给你去做了!这怀县能破则破,若是不能破,我军也不能在储搁时日久了……”
思绪万千,曹操与戏忠两人并肩而行,一边走一边着,“晋阳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如果晋阳破了,则吕布定会败亡,那时候河内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可以得到。若是晋阳未破,那么吕布还可以奋力一搏,我军即使是取了河内,也得不到多大的利益……”
攻扔内,曹操并不是很感兴趣。河内对于曹操而言,只是一个鸡肋罢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若不是为了策应袁绍,曹操也不会出军。
“主公请放心!”
戏忠看着那有些忧虑的曹操,声地询问着,“徐州那边是不是有了新的动作?”
“陶谦那老头子能有何作为?顶多也就是出军袭扰一些郡县罢了。”
曹操冷笑一声,“只不过是我父亲欲要归来,如今我与陶谦势同水火,我恐怕陶谦会……”
“陶谦也是位名士,应该不会行如此人之事……”
戏忠走了几步,眉头皱了起来。
曹嵩的事情,他也是听了。这曹操刺杀董卓失败后,回到老家陈留,欲要起兵反董。那时候,曹嵩只想做个富足翁,不想跟随曹操一起,于是跑到了徐州的琅琊郡避祸!可是谁知道这世事无常,十八路诸侯反董,董卓迁都长安,下诸侯互相征伐。短短的数年时间,这下就是乱成一锅粥。曹嵩更没想到,他的那个从就顽皮捣蛋的儿子,败家子玩意儿的曹操,居然成了兖州牧,成了一方诸侯起来!更没有想到,曹操居然还跟徐州牧陶谦交恶,两人互相征伐。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曹操和陶谦征战,自然也是祸及了他徐州避祸的老子。这富足翁的日子是过不了了,这整提心吊胆的,深怕陶谦一时不开心,将他们曹家满门给斩了。为此,曹嵩多次写信给曹操,怒斥其子!
你这个败家玩意跟陶谦打就打吧!你好歹也要把他曹嵩接到兖州去吧?知不知道他在徐州过的啥日子!这种日子,他曹嵩可是过不了了!巴不得曹操马上将他接回兖州享福去。
揉了揉头疼的脑袋,曹操摩擦着手掌,“若是老头子不回来,那陶谦老儿肯定不会将他怎么样!可是他这样一心急着回来,我也不知道陶谦会如何做……”
“不如我来修书一封与那陶谦!想那陶谦,也应该知道分寸!他若是真的敢下毒手,我兖州大军顷刻间,便可平定他徐州……”
戏忠为曹操分忧解难,“这陶谦的性格,我还是知晓的,若是他年轻时还有些英雄气概,可是如今年迈,气短也!且他的数子,皆不成大器!他这个徐州牧,也只求自保!也不敢真正与我军撕破脸的……”
“我岂不知他陶谦?”
曹操又揉揉这眼皮,“可是这数日眼皮子都是有些跳动,我以为不祥!这老头子,什么时候想要回来不好,偏偏此时!我本欲在双方关系缓和之时,再将他接回来!此时双方正在兵戈相见时。袁绍攻伐吕布,陶谦袁术这两人都是有些许动作,陶谦更是屡次犯境,若不是我在征伐这河内,定要他陶谦好看!”
“主公且忍一时!待袁盟主灭亡吕布,我军便可将全部的精力放在徐州!以我军之盛,定能取下徐州!”
戏忠斩钉截铁的道。
“嗯”
曹操点点头,算是同意戏忠的法,“徐州的事情,不着急!”
对于攻取徐州的事情,曹操有很强大的自信!在大破那百万黄巾之后,他曹军可是一支精锐之师!徐州陶谦纵然还有那丹阳精锐,可是陶谦垂垂老矣,这支丹阳精锐,还有当年的几分风范?
在曹操还在因为徐州陶谦的事情还有些忧虑时,那一直是脸上阴云密布的吕布,终于是收到了河内徐荣杨奉韩浩递来的书信。这三饶书信,虽然所书的内容各不一样,但还有一点还是相同的,那便是河内的形势目前为止还是僵局。曹操攻克不了怀县,而徐荣韩浩杨奉三人,纵然不能出城作战,可是守壮县,还是绰绰有余的。
河内无事!让吕布还是松了口气。在如今的局势下,吕布还是真有些担忧河内!这河内若是失守的话,那还真就糟糕了。曹军一但引兵北上,那所造成的后果,无疑是十分严重的。
乌云,逐渐散开。
吕布扫视了一眼那逐渐晴朗的气,呼出一口浊气,“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