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旋风柴进
迫于鲁、龙二饶威压,两个公人只得顺随这他们一处行路。
龙骁的脾气还算好,这一路上,鲁智深走便走,停便停,两个公人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忤逆,做的好了就骂,做不好就打。每次看的鲁智深打骂他们时,龙骁就在一旁发笑。到后来,两人都快成了惊弓之鸟,和尚轻声咳嗽一声,吓得两个一激灵。龙骁就笑的更厉害了。
就这样走了十七八,距离沧州牢城就只有六七十里的路程了。
这,不远处来了一簇人马,领头的一位官人,骑着一匹雪白的卷毛马。
白马上的这官人生的龙眉凤眼,相貌堂堂,看起来三十四五的年纪,背着弓挎着箭壶,看起来好像是刚刚打猎回来。
林冲看见上前道:“敢问是柴进柴大官人吗?”
为什么林冲会知道有柴进这号人物呢?原来先前在店家吃饭的时候,店家与他们闲聊的时候曾经过,这庄上有个大财主柴进,被称为柴大官人,江湖人称旋风。
这柴进是五代十国最后一个朝代大周柴世宗的子孙,赵匡胤黄袍加身陈桥兵变夺了下,赐予柴家丹书铁券、世袭罔替。所以柴家在宋朝世代富贵,这柴进喜欢召集下往来的英雄好汉,将几十个养在家中,而且还嘱咐四周的饭店酒家:如果有被流放的犯人,也可以叫他到我庄上来,我自资助与他。
熟读水浒、记忆力极强的龙骁自然知道这号人物。
柴进是个喜交好汉、仗义疏财的人。
“正是可,敢问足下?”
一身锦衣,骑着高头大马的柴进并没有因为林冲带着枷锁就盛气凌人,反而语气十分客气。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些被流放充军的犯人中,保不齐哪个就是名震一方的英雄好汉。
带着枷锁的林冲拱手:“的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因为吃罪的高太尉,所以被流放至沧州,闻听得前面酒店这里有个喜欢结交义士的柴大官人,特来相投。”
果不其然,一听到林冲的名号,柴进立刻滚鞍下马,看看旁边的大胖和散二位公人和龙骁:“原来是林教头,有失远迎,这二位是?”
两位押解的公人,柴进知道,林冲指着旁边两位,介绍道:“这是我的师兄鲁智深,师弟龙骁。”
柴进也不见外,直接携着林冲的手,邀请众人一起进庄。
众人被引至厅堂前,寒暄几句。
柴进当然听得林冲名讳,却不曾知道龙骁和鲁智深。提辖鲁达他也是知道的,但是因为吃了人命官司,当然不能表露出身份。
“可闻得教头大名,今日一见,足成平生仰渴之愿。”柴进再次拱手道。
“林冲微末,久闻大官人名扬海内,今日流配来此,得见尊严,幸甚至哉!”
柴进十分的客套,林冲做了客位,龙、鲁、董、薛四人也一并坐了。
这时候,庄客照以往例,端进一盘熟牛肉、一壶酒、一盘面饼上面放着几贯钱。
原来,这是柴家对路过讨酒饭客饶一般待遇。
龙骁笑笑,暗想:我们还真是被看了。
柴进见此,怎么能不生气:“你等真不知高下,教头来此,怎么如此轻慢?重去置办,拿果盒酒,杀羊相待!速去!”
见柴进如此看重,林冲一拱手:“大官人不必多礼,如此十分够了。”
柴进:“难得教头到此,可怎敢轻慢?”
庄客当然不敢违抗主人命令,先捧出果盒酒来,厚待林冲等人。
柴进与林冲相聊甚欢,鲁智深只管吃肉饮酒,龙骁也把肚子填了个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觉红日西沉,这时进来一个庄客道:“教师来了。”
柴进请他进来,龙骁看那人带着一方蓝色的头巾,体格健硕。
龙骁暗自思量:庄客称作他教师,想必这就是...
这时林冲起身,朝着这教师躬身行礼:“林冲见过教师。”
那人却一脸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站在那里理都不带理的。
那边鲁智深可不干了,拍桌子就站起来:“你这厮好生无礼!我哥哥向你行礼,你缘何在哪里装聋作哑?!”
那教师也火了:“这是哪里来的野汉,敢来这里撒泼?”
鲁智深那脾气怎么能忍他,提着禅杖上去就要揍他,幸亏龙骁和林冲上去把他拉住,要不鲁智深早就一禅杖拍上去了。
“教师稍安,这位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教头。”柴进又转头向众人介绍,“这便是家里的武教师,洪教头。”
龙骁暗想:果然是那个龙套。
洪教头一脸轻蔑:“大官人只因喜爱武习枪棒,过往配军都喜欢依附草木,皆称我是枪棒教师,前来投奔,诱骗些酒食钱粮,大官人如何认真?”
鲁智深再也压不住他那暴脾气:“你这贼厮!敢这般无礼,不劳师兄出手,洒家给你个了断!”
“你这秃厮!凶神恶煞的在这里唬人!本教头今日就跟你比量比量!”
那柴进见两边吵嚷了起来,心中却不焦急,反而暗喜:这和尚是林冲的师弟,想必有些手段,能得见两人比试,也算不错。
这柴进之所以喜欢交际下豪杰,是因为他十分喜欢玩习枪棒,心中十分尚武。尤其是看到高人斗武,那心里就别提有多么欢喜了。
林冲一向谨慎,脸上难免焦急之色,上前拱手对柴进道:“柴大官人莫怪,我这兄弟脾气不好,刚才的话全数收回。”
林冲来人家庄上投奔,不想鲁智深发作,冲撞了人家。
鲁智深瓮声瓮气:“兄弟何消?比就比,洒家还怕了这厮不成?”
洪教头:“哼!”
原着中,鲁智深并没有来到柴进的庄上,也许是因为龙骁的到来改变了。
鲁智深可不像林冲那般好脾气,打便打,根本不带一点含糊。
柴进领着众冉了庄上后院,两边齐整的摆放着十八般兵刃,鲁智深抽了一条齐眉棍,棍头直指洪教头:“到时候伤了你这厮,可别怪洒家下手没个轻重。”
洪教头并未话,也取了一根齐眉棍打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