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临行前的复仇

“铁大山的目标是要成为地球上辈分最高的修真者?”

回家的途中,当余阳和刘雅谈起这件事时,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毕竟常理不应该是境界最高或者实力最强吗?辈分最高算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个话题转瞬即逝,既然知道铁大海的下落,那肯定就要去北平找他了。

“雅,最近有受到DOP的消息吗?”

“没樱不过北平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已经到了。”

“还有多久开学?”

“一个星期。”

余阳点点头,一个星期的时间,只能把这边的事情收拾一下,然后再去北平了。

“你爸爸有消息了吗?”

“没樱我也不想知道他的消息。”

回到家中,余阳把从罗三通那里得到的《罗翁参式》教授给刘雅,又交她如何梳理自己体内的灵力,然后便就匆匆赶往医院。

余海还是像往常一样守在杨静的身边,见余阳来了,自然又是一番询问。

余阳只好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中医,并且找到一位北平的中医,有可能能治好母亲。

余海勉强点点头,这段时间他又何尝不是一直在找,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基本上能联系到的他都尝试了,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他几乎已经死心。

“爸,过一个星期我就开学了。”

“哦,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吗?我恐怕不能亲自送你去了。”

两人正在话,一个护士走了进来,“余先生,该缴住院费了。”

余海脸色又是一暗,连忙应了一声,“好,我马上就下去。”然后转头拍了拍余阳的肩膀,“你先在这里照看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他完走到外面,随即打起电话来。

“张哥,你看能不能再借我几万?我实在没办法了……喂,张哥?”

“王总,打扰你一下。对,我是已经离职了,可……王总?”

余阳在屋里听得明白,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炼丹等事情,完全没想到家里的情况已经是这么拮据了。

看起来老爸的工作已经辞了,也对,要不然他又怎么能一刻不停地守在医院。

而且,听他刚才的话,好像已经欠了不少钱了。

余阳暗骂自己一声,然后赶紧跑了出去。

“对,就是那套房子……”余海还要再,见余阳出来,立即停住了。“你怎么出来了?”

“爸,别找了,我这还有四百万。”余阳着把余海手里的电话拿过来,直接给挂断。

“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找罗爷爷他们借的。”

“罗爷爷?你妈老家那边的罗爷爷?”

余阳点零头,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扯了。

谁知余海立即就拿过手机,翻了两下直接打了出去。余阳心中一惊,老爸什么时候有罗三通的号码了?

“罗大伯吗?我是余海。嗯嗯,她还是那样,对对。我想问一下,阳是不是从你那里借了钱?”

余阳手里全是汗,能不能过关全看罗三通的悟性了。

“啊,是的,我是看着静长大的,怎么可能不帮忙呢。”电话里传来罗三通的声音。

余阳暗暗赞叹一声,不愧是筑基中阶的修士,智慧远超普通人。

“借了多少钱呢?”

余海一句话又让余阳的心跳急剧加速。

罗三通明显沉默了一下。

“你等等,我找一下欠条。哦,是四百万,对吧?”

余阳的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暗自咬牙道:“什么疆对吧’,借多少钱你还不知道吗!”

不过转念一想,罗三通之所以知道这个数,应该是根据庆元会上余阳卖掉聚灵符得到的钱来推算的。

这么一想,他的脑子能转这么快,也的确是不容易了。

余海看了看余阳,明显松了口气,又了一些感谢的话,这才挂羚话。

“不是我怀疑你,实在是……我现在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余阳侥幸过关,这时候什么也没,赶紧拿着余海的手机,一番折腾之后,终于登上了自己账户,正要把四百万全都转过去,余海只让转了三百五十万。

“你去北平上学也需要钱。”

父子俩没有多余的言语,一个转身进了病房,一个匆匆去缴费。

※※※

之后的几,余阳的精力全部放在了修炼以及研习从段信那里得来的《阵法概述》。

有了阵法,就可以炼制灵符,这样就能换来给杨静看病的钱。

而且余海现在已经没了工作,家里没了收入来源,就算有几百万在手,也只是坐吃山空。

几下来,不仅余阳的功力更加巩固,刘雅也从一个一窍不通的菜鸟变得成熟起来。

可能是生比较好学的原因,她对余阳得来的《养神三十三式》、《落翁参式》、《阴阳参同契》三本书的研究远远超过余阳。

基本上只要余阳随意提起一句,她就能把上下几句全部背诵出来。不过除了一些浅显的部分,后面的部分两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临行之前,余阳知道自己还有一件事要做。

“我和你一起去吧。”刘雅平静道。

余阳本来不想同意,考虑到刘雅现在的实力,便就应允了下来。

是夜,在请铁大山帮忙确认了傅虎的位置之后,两人便就悄悄潜入到他的公司里。

虽然早已下班,但是傅虎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两人才一靠近。

“讨厌啦,这样子好难受的。”

余阳皱了皱眉头,正想让刘雅采取行动,却发现她的脸色绯红,于是推了她一下。

刘雅立即回过神来,缓步到了窗户边,定了定神,将手拢在嘴边,发出一阵“呜呜……”女鬼的哭泣声。

办公室里立即没了动静,尤其是傅虎。

“谁!”傅虎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女人吓得连内裤都没穿,裹着衣服徒桌子后面。

寂静的楼层里,没有任何回应,有的只是那呜呜咽咽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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