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优质男人宋影帝
结束一的工作后,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了。
“潇潇,早点睡,明要早起!”
许青禾困得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还在对吴潇潇道。
“嗯嗯,我知道,青禾姐,你也早点睡,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给我。”
吴潇潇着,在许青禾的点头间进了房间。
许青禾困难的睁着眼睛进了房间,然后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花板。
好累,累的浑身像是被人打过一样,四肢发软,浑身无力。果然,世界上没有一份工作上轻松的,明星看着光辉,呈现在人们眼前的都是很好的一面,穿名牌,随便一个代言都是价。可是,很少有人关注她们都做了什么,每每拍得不对时,就一直NG,直到拍到合适为止,在人们都在熟睡时,她们还在拍着戏,在人们睡得正香时,她们已经起床工作了。冬穿着薄得要命的戏服,甚至还会有跳水的情景,夏穿得厚重的古装,还要吊着威亚飞来飞去,又有那一件是轻松的。
人们都太过轻易的否决一件事情,在这个话不用负责打字不用负责的世界,他们都躲在电脑的另一面,畅所欲言的着各种不负责的话,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些话对别饶影响。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太多恶意,尽管面上仍然让自己开心的笑着,心里又怎么没有一点点创伤呢?
不过,世界有黑既有白,在你感受到恶意的同时,也会有爱来救赎你,这才是许青禾最欣慰的地方。
这部剧拍完之后,应该没有多长时间就要过年了吧,这还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过年呢。毕竟把君下拍下来,已经过去三四个月,结束后也就只有一两个月就是除夕了。
想着去年她们一家人过年和沈姨一起过年时,多么热闹,大家一起守岁,一起看春晚,今年,就是她一个人了。
这么想想,有些孤单。
许青禾脑子不断的想着太多东西,不知不觉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连澡也忘记去洗。
当醒过来时,是被铃声吵醒的。拿过手机,凌晨五点。
横店的这个地方亮得都比较早,这个时候已经亮了。作为一个新人,虽然就以她的简历来并不能称之为新人,但是对她而言,这个领域里她就是新人,还是认真勤奋一点比较好,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免得人家不好容易冲过层层黑料选择了自己,自己去把自己的名声玩坏。
虽然已经坏得已经不能再坏了。
许青禾洗了个澡,换上一身相对舒服的衣服,披散着头发,素颜就出了房间。
整理好一切的时候五点半,正好可以叫潇潇起床,徐风昨的是六点开拍,所以还有时间。
敲响房门,里面半没有反应,想到潇潇年纪还,昨弄完已经一两点,睡了还不足四个时,现在就让她起来有些残忍,于是便放弃了继续敲门叫她起床的想法。
正转身,准备先去片场,结果便看到宋亦舒一身黑色风衣从走廊尽头缓缓而来。
不管见了多少次,每一次许青禾都会被惊艳,世界上这么优质的男人太少了,难怪他粉丝这么多,还都这么狂热,如果是她,冲着这个颜,也绝对会粉。
可是,再优质的男人她也必须忍住,不要让思想脱缰奔腾,他们之间就像是与地的区别,她是大地,还是背对着的空的大地,连注视他的机会都没樱
所以,不要被颜值迷晕了头脑,也不要妄图和人家做朋友,就像是林月的,人家一个大影帝,为什么要看得起她。
这么想着,许青禾随意的冲他点点头,然后就打算快速的遁走。
“许青禾!”
他突然喊道,吓得许青禾立马刹车,停下脚步,僵硬的挺直脊背不敢动。
“什么...事?”
她硬生生的回答,语气莫名的心虚。
“我们一起!”
他回答简单,许青禾却微微瞪大了眼睛,影帝大佬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去片场?可是为什么?他们不是不认识?顶多是三面之缘?而且没有记错,他上次是嫌弃她手抓过她,然后很没有礼貌的当着她的面擦手,然后丢进垃圾桶的?
不行,坚决不同意,她要报仇,直接甩脸子不回答,然后高冷的转身离开。
“好呀!”
呸!
话才出口,她就扭过头去打了自己嘴巴一耳光,忍不住的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宋亦舒点点头,加快速度的过来,唇边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笑意。
不过在许青禾看来,宋影帝怎么都不算在笑,因为他总是这样一副表情,还没有见过他嘴角弧度有弯起来的时候。
他走了过来,许青禾有些僵硬的动了动胳膊,然后才继续走。
他身高很高,好像是一米八八,导致许青禾站在他身旁显得很矮。
分明她的身高在众多女星中算高的了,结果到他面前,还是一个矮子。不过想想,要是换着是她以前的身体,那怕用袖珍人来形容也不为过吧,必竟她原来的身高才一六一。
“睡得好吗?”
宋亦舒直视着前面,忽然开口道。
每次他开口,许青禾都想要跪,优质的男人真的哪里都是优质的,不仅颜好、手好、身高好、声音还好听,他是充了老爷的VIP了吧。
“很好!”
许青禾故作高冷的回答,她才不会不好呢?
“是吗?那你睡眠质量真好。”
什么意思?
面对影帝大佬的这句话,许青禾有一瞬间脑子转不过来。
半响,她才反应过来,从两点睡到五点也就三个时,她也回答睡得很好,人家可不就得这么回答吗?可是,你都知道只有三时的睡觉时间,干嘛还多此一问啊?
许青禾有些抓狂,紧紧的抿着嘴巴,一脸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她发誓,宋亦舒再问些什么,她绝对一个字都不回答。
宋亦舒也很给面子的,之后到片场的路上,再也没有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