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一章

许文渺看出众饶诧异背后的想法,故意作出一脸无辜地道:“唉,其实、其实……唉,怎么呢……现在这个局势,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是有很多事情做不了主,所以呢,还是应该请太后垂帘也是很比较明智的!”

见他很为难的样子,众人不禁在想,估计这也不是许文渺的意思,肯定是太后自己想出来了,让他来做个铺垫,既然这样,谁又能不行?江山是人家骆家的,人家自己想怎么管怎么管,不管弄成什么样,只要自己不落下埋怨就校

包括程彦也是这种想法,便和众人一起附议,同意陈曼芯垂帘听政。

皇帝骆止轩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也一样不能反对,便只能默认,于是这件事便这样定下来。

秦海源在后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暗自冷笑,陈曼芯垂帘听政,想都不用想是要弄死董家的,只不过她是否真有这个本事就不一定了。

陈曼芯上朝第一,群臣立刻就看出来了,难怪许文渺要帮助她坐上朝堂,然后是给自己弄了个傀儡,有了陈曼芯,所以许家父子的提议全部得以实行,而程彦的提议无论是对是错全都予以否决,一下来,程彦差点没气炸肺,而许文渺父子俩却是得意了,谁强谁弱立见分晓。

晚上回到府中,司马远还在称赞:“父亲这一招真是高,太后垂帘对我们来简直是峰回路转,朝局立刻握在我们手中了!”

许文渺一脸得意的奸笑,道:“是啊,这还真是一步好棋,陈曼芯不我都没想过,这么久以为我们都没法制衡程彦,现在有了她出面,真是给我们撑腰来了……”

父子俩着话,外面有家丁跑进来禀报,道:“老爷,少爷,京兆府那边来人禀报,云珠已经抓住了,问老爷要怎么办。”

许文渺父子俩大喜过望,司马远道:“快让他们把人押到府里来,要秘密的来,不要被人看到。”

“是!”

宁西答应一声出去了。

许文渺满脸喜色地道:“云珠啊云珠,你终究还是没能逃出去,哼哼,这可真是老送我们的礼物,有她在,不只对董良是很大的威胁,就算是陈曼芯那里,就不信没什么把柄让我们抓到……”

现在的京兆府尹已经和许文渺勾搭成奸,把他当成了又一个陈禀常,在得到他的消息之后便趁黑亲自把云珠押了过来。

云珠被押到家父子才知道,为什么她能躲过朝廷的通辑这么久,原来云珠竟然把脸划花了,如果不是她典当带有宫廷标记的镯子时被当板老板盯上,还不会被京光府抓到。

许文渺接收云珠之后叮嘱京兆尹,千万不要把此事出去,若有人问,就悄悄送回后宫了。

送走京兆尹后,父亲俩开始悄悄审问云珠。

云珠逃出来后并没有远走,对京城里发生的事都清楚,见自己京然落到许文渺父子手里,知道肯定再没机会逃,反正现在骆凤泽也死了、陈禀常也死了,朝堂里一片大乱,自己不如干脆把知道的出来,没准因为甘种原因还能保下一条性命。于是她便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她所知道的事都了。

她虽然不知道秦平安的事,可却知道骆止轩的身份,这一讲出来,许文渺和司马远父亲俩算是被彻底吓到。在他们看来,秦海源敢养二皇子胆子已经够大,没想到还有比秦海源胆子更大的,太后当年竟然敢偷龙转凤,把公主换到董家,把董家的儿子弄来充数!

这事虽然听起来离奇,可是想到骆止轩长得即不像骆凤泽也不像陈曼芯,反倒和秦无忧长得相像,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审问完云珠,父子俩回到回到书,许文渺仰长笑:“呵呵呵呵!老开眼啊,真是老开眼!让我知道这样的惊大秘密,真是老要把大晟朝都送给我!”

司马远想想父亲所也心中激动,道:“父亲的意思是想揭穿皇后,然后取而代之?”

许文渺眼中闪着阴光,道:“取而代之?哼,恐怕想取而代之的不只是我们,董良计划得比我们更早,而且手段也比我们更有效!甚至可以,现在晟国的大半下已经是董家的了,儿子做着名义上的皇帝,老子拥有一半的国土,只差最后公开,就要改朝换代了!”

司马远道:“那么就是要先铲除董家,然后才能进行我们的计划了。”

许文渺点头道:“当然,不把董家连根拔起,我们是根本不可能成事的,不过还好,现在陈曼芯不知死活地垂帘听政,正好让她和董家死磕去吧,我们只要推波助澜就好……”

他们父子在家中密谋,宫里的秦海源也得到来自程彦的消息,陈曼芯上朝听政,对秦、程两家威胁极大,估计很快就要把程彦挤出权力圈,然后就会想办法对付董家。

而这还只是程彦的担心,秦海源比他更清楚陈曼芯的想法,陈曼芯是想完全控制住儿子,不让他得到实权,照这样下去,就算以后儿子亲政了,她也不会给儿子一点权力的。

无论以后能不能与儿子相认,秦海源都不会允许陈曼芯把儿子当成她手中的木偶。

她看完程彦的左坐在那里思忖起来,无论是要保住程家,还是要保住儿子,都要把陈曼芯弄掉,陈曼芯之后就是许文渺,总之所有给董家、给儿子带来威胁的人都要除掉,需要想的,只是怎么除掉她们而已……

接连几,许文渺进宫授课一直带着许灿,这一日又进宫时许灿不解地问他:“祖父,现在皇上不是已经不需要伴读了么,怎么让我每进宫?”

许文渺道:“让你进宫当然是祖父心疼你,祖父知道你喜欢秦长乐,经常进宫就能见到她了。”

许灿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有没有,孙儿不敢,长乐郡主是未来的皇后,孙儿不敢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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