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七章

陈禀常转头向秦海源恨恨地看了一眼,他就知道秦海源或者程彦很可能会竞争,所以才早早地让那些闲人都打住,不然等到他们抬到更高的价钱,自己再和安王府争起来就更吃力了。

“八十五一千两!”他坐在那里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反正李掌柜了,加多少自己随意,她秦海源有本事多涨,自己可不是傻乎乎地多叫的,比你多一千两已经很多了。

秦海源坐在那里撇了撇嘴,看着陈禀常的后脑勺嘲讽道:“陈大人也太气了,以您的身份和地位加一次价只加一千两,实在很掉价啊!”

陈禀常头也不回,仰着老脸道:“哼,老夫可比不得安王妃,安王在宁国拼死拼活,赚来银子由着安王妃糟蹋,老夫只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好!”

这时李掌柜已经把陈禀常的价格叫到第三遍,见还是没有人加价,他有些着急,故意加大声音道:“唔,裕国公的八十五万一千两已经是最高价了,如果没有人加价的话就要一锤定音了!”

秦海源这才道:“哦,我出七十万两!”

陈禀常脸色一白,这可恨的女人张嘴就是五万,你们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要钱么?

可是没办法,自己想到得到这个薄就要得比她多,想着又叫道:“七十万一千两!”

秦海源仍旧从背后着他,虽然看不到陈禀常的脸,却也能从他身形的紧张度上判断出他现在的状,她目光闪烁了一下,道:“陈大人,您这是一定要和我争么?”

陈禀常背着身撇了一下老嘴,道:“哼!安王妃还真敢,这是老夫与你争么,分明是老夫先叫价,你横插一脚的好吧!”

秦海源道:“可是我对这东西却是志在必得的,无论陈大人怎么加价,最后这东西也一定是归我们安王府所有,所以陈大人就不要跟着搅混水了好么?”

陈禀常得意地道:“哦,是么,那老夫也告诉安王妃一句话,老夫对这东西也是志在必得的,我劝安王妃还是知难而退吧!”

秦海源坐在那里不话,看似被陈禀常气到了,过了一会儿她向李掌柜一抬手,道:“我出一百万两!”

她的话一出口,引得折卖厅里一片哗然,从七十五万一千两直接加到一百万两,这安王妃可真是大手笔,安王府也真够财大气粗的!

“你……”

陈禀常再也无法淡定了,转庄家脸怒视着秦海源,他今来只带了一百万两银子,现在秦海源竟然直接叫到他的极限,这分明是想把他卡死在这。

秦海源看到他发青的脸色知道这老东西开始犯难了,她坐在那里得意起来,道:“怎么,裕国公是出不起银子吧,呵呵,银子没带够就别来玩,没得搅来搅去的不露什么真本事,被人家笑话!”

“你……安王妃,你太嚣张了!竟然敢嘲讽本公!”

“哪有,裕国公想多了,本王妃只是很善意地提醒一下裕国公!”

陈禀常更怒,转回头来就叫道:“一面一十万两!”

两饶争执李掌柜都听在耳中,十分尴尬地道:“呵呵,这个……裕国公,安王妃,还请两位都不要冲动,我们这里是和和气气做买卖的地方,两位不要把这场交易当成斗气,那样就没意思了。”

裕国公仍旧在生气,道:“你怕什么,本公又不是不给你银子,你只管拍你的就守事了。”

李掌柜没办法只好开始给他叫价。

陈禀常再次转头向秦海源看去。

他也必须要知道秦海源的反应,好做出应对。

他回头的时候却见秦海源正俯身过去和程彦话,看那样子也是银子不够用了,在朝程彦借。

陈禀常暗暗冷笑,心想还以为安王府有多了不起,却原来只是这点本事,叫到一百万之后就再也叫不动了。

他这里想着的时候,秦海源已经又抬起头来,再次叫道:“一百三十万两!”

陈禀常听了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特娘的也太狠了,这女人是不是疯的,一瞪眼睛又加二十万两,这女人这么败家,董良你在宁国知道么?

可是再看秦海源,却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叫出的不是一百三十万两,而是一百三十两一样轻松。

陈禀常气得转回头来,坐在那里呼呼直喘粗以质取胜,陈家虽然是百年世家,可是毕竟却只是作官的,不比得豪商们那样财大气粗,今这折拍卖他也是硬着头皮参加,现在被秦海源拱到这个地步,他真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他发了半狠,张嘴又想叫,却被身边的许文渺拦下了,许文渺道:“我裕国公,你还叫啊?你不是你只带了一百万两银子么,这都叫到一百三十万两子,你其余的钱从哪儿来?你若再叫的话,难不成要砸锅卖铁?”

陈禀常把眼睛往他身上一瞄,道:“我其余的银子么……还是要麻烦许大人啊,你放心,我家里古玩字画有的是,实在不行都抵给你,再怎么也不会黄了你的银子!”

许文渺一脸苦相,心道这老家伙难不成把自己当财神爷了,这借起钱来还没完了。

可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他什么也不能拆陈禀常的台,不然以后两基本就绝交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好,那我就再借陈大人一些,只是现在没有,得等出了这里之后给大人送过去。”

“好。”陈禀常一边着向在台上等着的李掌柜叫道:“一百三十万一千两!”

台上的李党柜也快疯了,之前叫到一百万两的时候他的心就在砰砰直跳,这么多娄目的银子从前他就是听也没听过。

一边想着一边又向台下的秦海源看,想着这位王妃娘娘会不会再冲动一下,再给涨个十几二十万的。

可是这次秦海源却不动了,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恼火”地注视着陈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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