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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越再至清凉殿 白英男癫狂误伤人

单又梦此刻只觉得深喉处的腥甜,不住的上涌,呛的她鼻酸眼红,强忍之下,摇摇头,道:“无事……一切都好……劳师父挂心了……”

西子越摇摇手,并无多言。

少时,她便从屋中离开。

途径西子封的房门之时,屋中仍有烛火,窗口被拉长的剪影将单又梦从近处推开,还未来得及细看,那剪影蓦的有了动作,她猛然背过身去,快步逃开……

回到房中后,被推远的思绪又在心底泛起波澜,她又拿出了那白瓷瓶,端详许久后,方才歇息。

翌日,约莫辰时二刻,相怜还未舒醒,三日之期已满,西子越将相怜服用的汤药向单又梦交代清楚后,便只身前往‘清凉殿’。

‘清凉殿’内,悬于高空的夜明珠,光华依旧,白英男仍在熟睡,白晓晓端坐在旁,四下寂静……

“白姐姐安好,弟前来叨扰了。”

西子越方才落音,白晓晓就起身快步行至门前,应声道:“神医光临,我可不敢再轻易怠慢了,我这石门修缮起来,还是颇费些功夫的……”

罢,石门被缓缓打开,二人相视后皆是一声大笑……

西子越接道:“这石门修缮起来越费功夫越是能让白姐姐明了,何为‘一诺千金’。”

白晓晓摆摆手,接道:“休要再提,神医这便里面请吧。”

罢,二人抬步。

进殿后,西子越将《半月传》呈于白晓晓。

白晓晓道:“神医可否答应老婆子一个恳求?”

西子越抬手示意。

白晓晓接道:“此书原为家师内传,若不是英儿遭奸人毒害,性命垂危,我是宁死也不会外传的,现下还请神医保密,勿要将这书中功夫对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细言,神医往后行走江湖之时,若是再外人前显了此功,旁人不问也就罢了,要是问起,你也随意搪塞过去便好,切勿透露此书,也休要提及家师的名讳,不知神医可否答应?”

西子越摇摇头,笑道:“自白姐姐与我有借书之约那日起,就已注定了不会只有我一人知晓,或者……从‘林之笑’得知世上有此书之时,这便再不会成为秘密了……”

“林之笑!”白晓晓霎时间横眉怒目,接道:“你怎会知道‘林之笑’与此书的渊源,可是相怜那丫头跟你的?对了……”

她收了怒气,接道:“相怜丫头呢?她怎的没跟你一块来,莫不是遭了什么变故?还是神医你……”

“姑姑……”

白晓晓话未完,正欲起身之时,一旁的白英男此刻也蓦的醒来,嘴里不住的道:“相怜!相怜来了!相怜来了……”

她忙上前安抚,道:“是相怜来了,我儿莫要这般激动……”

少时,相怜进殿。

白英男猛然起身近前,拽住相怜的双手后,道:“你怎的才来,见到一郎了吗?”

着拿起身边的‘怜卿鞭’,继续道:“你怎的忘了带上它,可是又不愿意帮我找他了,是不是!”

相怜一时无话……

白英男愈加激动,将相怜一把推到在地,癫狂道:“你们都骗我!都骗我!他也骗我!都骗我……”

“呃……”只听得白英男突然一声低哼,再无动静。

众人惊愕,西子越不知何时已然近前嵌住了白英男的咽喉,使得她僵在原处,动弹不得。

“神医手下留情,英儿本就疯癫,行事鲁莽了,不是有意的,还请神医饶了她这回!”

“是啊,‘月亮哥哥’,你快些松开她,不要伤了我英姐姐!”

白英男和相怜忙出声阻拦,语态焦急。

西子越这才缓缓松手,白英男立时咳喘不断,白晓晓忙将她扶至旁边安抚。

再看西子越,面无波澜,将相怜扶起后,没有言语,只拉着她往外走……

“丫头!”白晓晓一声高呼,忙将相怜拉到一旁,接道:“你英姐姐不是有意的,你莫要怪她,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颈脖处还有伤痕,可是出了什么事?”

相怜道:“我自然不会怪英姐姐的,我知道她是无心的,我脖子上的伤痕是……攮…”

她方才触到那伤口,就疼的眉眼微颤,不由得出了声……

“莫要动伤口!”

相怜还未缓过神来,西子越已然行至近前,接道:“莫要用手触碰伤口,虽然体内的毒已清,但这伤口不易愈合,怕是还要再溃烂些日子,在此期间尽量不要触碰它,对你无益。”

着从怀中掏出药瓶,对着那伤口上轻点慢撒。

相怜闭着眼睛,有些畏疼。

西子越见状,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眼望着她,无话。

相怜觉出了异样,猛地睁眼。

……

清凉殿内,明珠散着华光,空气滞凝……

四目相对之下,呼吸声长,眼神痴缠之下,各自无言……

白晓晓端详着眼前的男女,微笑着别过身去……

许久……

西子越才望向别处,道:“好了,这药能止痛,想必少时便会有效果,对了,我走时你还未舒醒,怎的又跟来了?”

相怜道:“我醒后听梦姐姐你去还书了,我心中有些挂念,就……就跟来了……”

“挂念?”他有意抬高声调,接道:“我又什么能让你挂念的,有那心思多管管你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才是正道。”

相怜撇了撇了嘴,嘟囔道:“我是挂念我姑姑和英姐姐……”

……

罢,她低着眼眸……

西子越一时语塞,只不住的点头……

白晓晓见状也是低头掩笑,后问道:“丫头,我听着你像是赡不轻,到底出了何事?”

相怜道:“我在‘大橡山’那晚酒喝多了,就想着出去走走,后来在树林中遇见一只黑色的狐狸,它把我引到了一处断崖边,然后就把我推下去了,还出手抓伤了我……”

“竟有这种事,那你是如何得救的?”白晓晓问道。

相怜接道:“我也不知道,我被推下去后只觉得像是掉在水里了,那水很凉,后来我就被呛的昏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他的房子了。”

着,她指了指西子越。

西子越开言道:“这便奇了,我们去过崖底寻你,可并未找到你,你是在橡山上的一间屋前被发现的,发现你时,你已经被喂了解药,不然你哪还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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