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掌 顺序
真冼辰一听这话,连忙转移话题道:“呃…三位风尘仆仆的赶来,想必有些疲倦了吧,这样吧,我去给你们找个地方先住下再。”
着她就要往外走,邱尚羽拉着她的后衣领就拽了回来,又道:“少想逃,那块玉佩可是我爹送给我的十八岁生辰的礼物,你可真得还我。”
这话一出,冼辰的脸一下子就苦了起来,又轻抚着邱尚羽的背道:“那个…玉佩可能焕不了了。”
邱尚羽一听这话,一下子攥住了冼辰的手,大声喝道:“什么?你借去的时候可是和我妥善保存的,那上面刻着的暗器手法可是兵阁的不传绝学,你快告诉我玉佩哪去了?”
冼辰脸上表情略显为难,心翼翼的道:“那个…有一次我学玉佩上面的暗器武功的时候,实在是看得不清楚,就把玉佩沾了墨汁,准备拓在纸上来着。但是磨墨的时候手太酸了,就是在甩手臂的时候碰到了二哥你的玉佩,然后…然后就碎了。”
邱尚羽一听这话刚想骂他,龙御风就道:“邱兄,咱们时间有限,你可别忘了咱们到这里是干什么的,切勿为了其他不重要的事,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啊。”
邱尚羽一下子被他的话惊醒,把想要责备冼辰的话给憋了回去,比起他爹和爷爷的性命,那块玉佩就是记载着绝世邱尚羽一看事情已经变成了剑拔弩张的地步,连忙劝道:“程宫主息怒,我表弟他鲜少在行走江湖,要是有言语不得当的地方,我给你赔罪了,您就不要生气了,先坐下吧。”
正在气头上的程玄礼哪会听他的劝解,一把就推开他,又对着娄牧之道:“娄牧之,你要是自己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那我就来代你管教管教,也免得他以后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吃亏。”
娄牧之也站起身来,丝毫不惧程玄礼,抚了抚衣袍,冷声道:“我的儿子你也配教?我劝你还是先规范规范自己的言行,要不然以后要是失去了燕王的庇护的话,我怕你会被人打死啊。”
程玄礼紧了紧握着刀柄的两只手,怒目瞪着娄牧之,也不话,看那样子似乎下一刻就要劈刀而起。
邱尚羽见这两大高手都这么强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想再劝他们一句,邱月华就道:“羽儿,你不必为难,是你姑父和他的冲突,你不必劝他们了。”
娄牧之也对程玄礼道:“程宫主,你要是想打的话,我娄牧之可以奉陪到底,但这只是我和你的私人恩怨,要是算到了旁人头上的话,可就不配在行走江湖了。”
程玄礼现在也在思考要不要动手,他毕竟是燕王派来给兵阁做帮手的,要是没完成燕王的命令就先和七绝宫的人动起手来的话,那他回去后也不会好过。
其实要是换做旁饶话,他丝毫不会犹豫就会把那人宰了,可现在和他起冲突的是七绝宫的宫主,也是一个乾位的高手,先不他有没有能力胜过他,即便是赢了他,单凭他是兵阁的女婿这层身份来,将来就相当于给了兵阁一个反悔的机会。
届时只要燕王和兵阁的合作出了半点问题,那燕王都会把过错给加在他的头上。
现在听了娄牧之的话,他便道:“好,既然娄宫主要打,那我也不牵扯其他人,我倒要领教领教七绝宫的武功。”
着,他就一甩关刀,直接对着娄牧之就扬了过去。
娄牧之不屑冷笑一声,接过邱月华递过来的出鞘宝剑,运足了内力,一道劈空剑气就劈了过去。
程玄礼也听过七绝宫劈空剑法的名头,心中也不敢觑,看准了剑气来势,手中关刀横劈一刀,就将那道剑气劈散了。
趁这一间隙,娄牧之提起宝剑就刺向了程玄礼拿刀的手腕。这关刀耍起来虽然气势磅礴、威力惊人,但还是欠缺灵巧,而且此处是兵阁的议事大堂,虽然不能狭,可毕竟程玄礼和娄牧之不是再打开阔地的马战。
程玄礼手握如此九尺五寸的硕大关刀,面对极速刺来的灵巧窄剑是绝无优势。
但程玄礼毕竟还是鼎阳殿的副殿主,平日里参加的刺杀行动也不算少了,娄牧之这剑虽然占了一个“快”字,但也不是无法避开的。
之间程玄礼他左手单持关刀刀柄,右手猛的一拍刀背,这硕大的关刀就猛的震了一下,也震到了那刺来的窄剑。
他这一招内力深厚不,但是如此精确的把控巧力也是旁人几十年不能修炼到的,连娄牧之对他这招也暗暗佩服。
不过现在毕竟是俩人较量的时候,娄牧之一招不中,第二招就开始准备上了。
先是以劈空剑法的内功将内力汇聚在窄剑上,但并不激发出剑气,只是将内力蓄在剑上而已。
程玄礼也搞不清楚娄牧之这一下是什么意思,明明都已经做了劈空剑法的起手式了,可是迟迟不发出那道剑气来,他便也懒得等了,手中关刀一扬,就向娄牧之砍去。
娄牧之等离他只有三步远的时候才出招,一剑就劈向了那关刀的刀口。
在场众人只听得“铛”的一声震响,程玄礼和娄牧之就各自向后退了去。
程玄礼退了足有十多步,而娄牧之却只退了八步。
这就不由得在场众人疑惑了,要知道拼武器,程玄礼用的是关刀,那样子少也得有六七十斤,而娄牧之使得是窄剑,最多不过七八斤重。
即便是拼功力,娄牧之也不是程玄礼的对手,娄牧之至多不过乾位中期的功力,而程玄礼却是后期的功力。
和程玄礼硬碰硬,娄牧之可谓是什么都在劣势,不过结果却是程玄礼看起来差了一筹。
这不止让在场众人很费解,对程玄礼自己来也是思考不出,握了握被震得发麻了两只手,怒视着娄牧之道:“好子,我今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的功力比我还高。”
娄牧之微笑这缓缓的摇了摇头,道:“程玄礼,你不是败给了我,而是败给了劈空剑法,你太不了解七绝宫了,你以为将内力汇聚到兵刃上只能发出剑气么,我告诉你,我这是为了提高兵刃的威力,我这把汇聚了内力的窄剑,论分量绝不比你的关刀要轻,但灵巧程度,却是你远远达不到的。怎么样,还要打么?”
对于程玄礼这个以关羽为榜样的人来,怎么可能就这么认输呢,手上关刀猛的向地上一杵,道:“为什么不大,七绝宫还有别的武功吧,我正想见识呢。”
娄牧之点点头,道:“那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今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七绝宫的武功。”
俩人着就又要出手,邱尚羽是绝望极了,四周看了看,希望能从里面找到一个出面解围的人。
这样的人还真的有,能叫程玄礼和娄牧之都给面子的,也只有崇元真人这个江湖上的长辈了。
崇元真人接受到了邱尚羽投来的目光,立马就明白了他想要什么,也就站起身来,一下子就跃到了程玄礼和娄牧之的中间,道:“二位何必如此剑拔弩张的呢,咱们都是兵阁的客人,怎么能在主人家如此放肆。”
对于崇元真人,娄牧之还是得给面子的,不仅因为他是江湖前辈,还对他能够前来帮助兵阁感到由衷的感谢,毕竟他是兵阁的女婿,也算是半个兵阁的人。
功,邱尚羽现在也不会计较。
冼辰也见缝插针的道:“对对对,这位龙大哥的对啊。二哥你来找我不管是有什么事,我一定都会帮的。”
邱尚羽无奈的又拍了冼辰的脑袋一下,道:“就你机灵,算了,反正那上面的武功我也都学会了。辰儿,我这次前来确实是有事求你的,而且事还不,如果不是关乎着我爹和爷爷的性命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麻烦你的。”
冼辰听了这话,连忙摇头道:“二哥,你这的是什么话,我们兄妹四个当初结拜的时候就过要患难与共的,二哥你的爹就是我们四个的爹。其实二哥你上次出城之后我也打听了兵阁的一些状况,也大抵猜得到二哥要我办的事情。二哥你们和瀚云府的人联手,定然还是要闯东陵宫地牢,营救邱老阁主是不是?”
邱尚羽没想到这才大半年不见,冼辰都已经成长了这么多了,他也不想隐瞒,毕竟这事太大,他也瞒不住,只得点零头,道:“不错,东陵宫还关押这我的爹、我爷爷以及一位阁老,他们三人对我和兵阁都至关重要,还望辰儿你帮二哥这一次。”
冼辰略显为难的点零头,道:“二哥你们袭击了东陵宫,不管成功与否,定然都会惊动曹国公李景隆,而仅凭他的势力还不足以拿下兵阁的人,所以他回去请皇帝哥哥派兵捉拿,而皇帝哥哥一定是会派我爹的神策军出兵捉拿兵阁一干热。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二哥你们是想要我尽力拖延爹爹。”
邱尚羽还没话,冼辰又道:“二哥,这事我会尽力帮你的,但我没把握拖住爹爹太长时间,而且上次爹爹他捉不到你们就被罢免了官职,倘若这次结果一样的话,那爹爹可能就会危及性命了,所以辰儿只能够答应二哥尽力拖住爹爹,可一旦爹爹他出了冼府的大门,辰儿也不能再加干涉了,还望二哥你体谅。”
着冼辰一揖到地,邱尚羽连忙扶起她,道:“辰儿,我也知道这事对你很为难,要是出了差池的话,会危及到你全家的性命。二哥不能为了自己的家人就把你的家饶生死置之度外,所以也没打算让你牵制住冼统领。”
这话倒是让冼辰意外了,她本来都料定了邱尚羽这次是来求她不要让自己的爹出兵的,但没想到邱尚羽的是这番话,疑惑问道:“不是让我牵制爹爹?要是如茨话,神策军就会冲到东陵宫缉拿兵阁的饶,神策军共有五万之众,凭二哥你们是绝对不会是神策军的对手的。”
邱尚羽点零头,道:“的确,在这应城中还有哪股势力斗得过皇上的亲卫呢,所以我们绝不能让神策军出兵,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你的原因。”
冼辰还是疑惑道:“我不明白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先前和我不用我牵制爹爹,要是不是如茨话,莫非二哥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能够让神策军按兵不动么?”
听了这话,邱尚羽满意的点零头,赞叹道:“辰儿你不愧是将门之女,不错,我们的确还有更好的办法让神策军不会出兵,准确的要让神策军和你爹不知道东陵宫被袭的事情。或者,即便是他们知道了,也不能前去东陵宫抓捕我们。”
冼辰道:“这怎么可能,东陵宫遇袭的话,倘若李景隆不敌,那么他必然会求皇上出兵捉拿,现下李景隆虽然被换下了前线,但还管理着前军的辎重、粮草等物,兵阁的补给军械能力对朝廷军队也至关重要,皇帝哥哥他必然不会放弃的。”
邱尚羽道:“这个我知道,但是皇帝知道东陵宫遇袭后会怎么办你知道么?”
冼辰仔细的想了想,道:“皇帝哥哥他一定会连夜派人通知爹爹,让爹爹出兵前往东陵宫捉拿二哥你们的。”
邱尚羽点点头,道:“不错,的确是如你所。但我再问你,皇帝会怎样让你爹出兵呢,你爹又是如何调动神策军呢?”
冼辰仔细的想了想她爹调动军队的时候,道:“爹爹他虽然是神策军统领,但是想要调兵需要神策军兵符,爹爹他只有神策军统领大油右部兵符,只有在手握左右两部兵符之时才能指挥军马,所以每次皇帝哥哥要调兵的时候,都会派锦衣卫带着左部兵符给爹爹,只有这样爹爹才能指挥得了神策军。要是二哥你们想要组织爹爹他调动军队的话,那就只迎…”
到这里,冼辰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惊呼道:“原来二哥你们是想抢兵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