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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十九章 来自旖旎舫的艳红

连决几人看到这屋子里住的应该是男的,要找的女人恐怕不在这里,抬脚正要走,忽然,后面传来“嘤咛”一声女饶笑。

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老远地传来,“你们几个,是昨新来的吧?鬼鬼祟祟干什么呢?不会是要偷东西吧?”

“哎呦....”云歌瑶灵机一动,也没装得特别夸张,只是弯下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轻噫了一声,抱怨道:“好疼呀,我的腿已经站不住了,再不给我看看,我就残废了!”

连决急忙对那女人笑道:“姐姐,我们这个姑娘崴脚了,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住,有个屋子让她褪下鞋袜检查一下。”

女人扭着丰腴的腰肢,慢慢地走了过来,眼睛首先落在了绝心的脸上,目光像刀子似的在绝心脸上逡巡片刻,又将绝心从上到下、从下往上足足打量了两遍,酸声酸气地笑道:“呵,这么标志的头牌美人儿,竟也走投无路到这里来了?不是号称绝心绝色,绝色绝心么?这么大名头也有不中用的时候?”

“你认得我?”绝心那流转的美目一寒,对这女人话里的揶揄之意很是不满。

“叫得出你的名字,自然是认得,你不认得我也是平常。”女人酸笑了一声,“那些臭男人千金博不了你一笑,到了我呢?我得赔笑作揖,才能从他们手里抠那一点过活,人比人气死人呢。”

连决听出来了,这个女人是旖旎舫的,便故意奉承这女人,以便从她嘴里套话,便道:“姐姐,你容貌这么好,身材也丰满,哪有你自己得那么不堪?我看你在旖旎舫一定过得很舒服,才不至于到这地方来呢。”

“呦——”女人娇声一笑,目光顿时盛满了柔情和蜜意,笼罩在连决的脸上,女人忍不住伸出手指,在连决脸前那么一刮,没有触及到连决的脸,就柔媚地收回了手,“这个俊少年真会话呀,我真有这么好看么?”

女人着,还从袖子里取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照了照,眼波逼向连决,非要连决再一遍,连决看着她眼角堆叠的细褶子,还有卡在褶子里白得像是面一样粉,喉咙里翻出一丝热辣辣的酸,仍然面不改色地:“姐姐,你过谦了吧,以你的容貌,一定不至于离开旖旎舫,不定是至情至性的人,跟着相好的一起来这里的吧。”

“相好?”女人冷冷一笑,“我哪有什么相好?先到我屋里来,慢慢吧。”

这时候,女儿蹲下身,从屋子旁边的石头缝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这个破旧的屋门走进去,很快拎了一桶脏衣服出来,女人锁好门,把钥匙放回原处,笑道:“我也不怕你们看见这个钥匙,他家什么都没有,最值钱的恐怕就是这把锁了。”

女人往前走着,道:“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一点,那个姑娘还可以走么?”

“可以,可以。”云歌瑶急忙答应着。

穿过了一片橙红色的蔷薇丛,一座简朴的屋出现在众人眼前,屋前也围着一个篱笆院,院子里种着鲜红的凤仙花,角落里有一口水井。

女人把那一桶脏衣服放在水井旁边,去打开了屋门,让绝心和云歌瑶进去检查腿,自己则坐在水井边汲水。

连决和雷舜云一看,急忙帮她打水,知道这样的女人稍微一受一点殷勤,肯定会招架不住飘飘然,什么都肯往外了。

连决笑着:“姐姐,你还没有相好的,这衣服是谁的?要这个人好福气啊,你这白葱似的手,就给他洗衣服了。”

“看你的嘴儿,抹了蜜一样。”女人笑得一双眼睛眯缝着,抹得艳红的嘴唇笑得向两边咧开,露出了里面烟熏黄的牙齿。

“他那晓得什么是福气呦,恐怕在他眼睛里,女人都是怪物,是野兽呢。”女人叹了口气,看到连决和雷舜云把水打了上来,乐得眉开眼笑,道:“我叫艳红,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连决和雷舜云自报了家门,艳红试了试水温,也不忙洗衣服,从水井旁边的草稞里抽出了一柄烟管,拿起地上的火石,擦着了一些木头屑,大口地抽了两口烟,道:“等这衣服晾干了,我还得悄悄给他送回去呢。”

“姐姐,那人是谁啊?这么大架子,你这么漂亮,在这地方喜欢谁,不是随便挑么?”连决试探着问道。

“那怎么一样呢?你们没见过他,那个人,怪不得绰号叫木头,真是根木头,他叫木子安真是一点不亏,不过他啊,长得是真端正呢,你们看到这里的男人了么,大多是缺胳膊断腿的,要么长得歪瓜裂枣,也就师傅长得人模人样,可师傅有家有室的,模样也和木子安比不了。”

到这里,这个叫艳红的女韧下头,喷了一口烟气,羞涩地一笑:“既然我下半辈子就落在这个地方了,也想有个一男半女的,给那些歪瓜裂枣生出点歪瓜裂枣出来,我可不愿意,我就瞅准这个木子安了。”

“姐啊,你看你花容月貌,木子安还对你这样,他多半脑子有问题。”雷舜云也“违心”地夸了艳红一句。

“要脑子有问题,也真不好呢,不过他平时好得很,对人爽朗,一身的武艺,又仪表堂堂,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但是一涉及到女饶方面,他就容易一根筋,有时候像发疯似的,吓死人了!”艳红眼里泛出一点恐惧,可能想到木子安掐自己的时候了。

“为什么啊?只对女人这样,太怪了!”连决故意装作完全不了解木子安的事情,道。

“咳,他以前的老婆啊,我认识的,比绝心是比不上,但是在那片兵寨里,也算数一数二的,可就是跟别的男人好了,然后这个木子安啊,就受刺激了。”艳红着,有些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变成这样情有可原啊,怪就怪他老婆,活活煮死了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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