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捉妖挺费鞋的

白板两手捂着几乎被豆豆抽的变形的脸,无比痛苦的道:“豆豆啊,你怎么突然间变这个样子了,之前不还哥哥,哥哥的叫很亲,还来亲密无间的拥抱嘛,今咋……”

噗嚓——

嗷呜——嗷呜——

豆豆举起脚又给白板中间来了重重一击,这一下又让白板脑海里闪过鸡蛋被敲碎下热油锅受其煎炸的凄凉画面。

“我的娘哎,两回!要折!”白板顾不得脸疼,两手一下捂住中间下边,扑通跪倒,呲牙咧嘴的痛苦嘶哈起来。

“哼!臭流氓,猥琐流氓,本姐还会叫你哥哥?还抱你?我呸!别做梦了,娘炮白脸,千金大帅哥排着队的想占本姐便宜,本姐还让他占不上,就你?也不瞅瞅你那张老鼠脸,丑样!见你就来气,我抽你!”

豆豆气愤的着,又扬起巴掌准备往白板脸上抽去。

白板反应急速,赶紧求饶道:“好汉饶命C汉饶命!”

豆豆见白板急速求饶认怂,一个纤细如玉的手一下停在空中,翘嘴一笑:“让我饶你命啊?”

白板吓得赶紧点头。

“做梦!”

啪嚓——

啪嚓——

两声清脆的巴掌又抽在了白板的脸上,再紧接着两声啊呜的惨叫算是给这一组声音收个尾。

豆豆轻摇着两手的手腕,又奚落白板道:“靠!这是什么脸啊?居然这么厚!震的我手都肿了。”随即冷哼一声,用蔑视的眼神撇了一下白板:“哼!看你以后还敢对本姐整这不要脸的事,我不抽死你我!”

完,又愤愤的扬起手朝白板晃了几下,吓得白板忍痛连忙几下躲闪。

这时,笑依依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见到被豆豆打了一番的白板跪倒在那,玩笑道:“呀!我那伙子,来感谢我胡奶奶也用不着行此大礼吧,快起来,地上凉。”

这话的功夫笑依依也走到了豆豆的身边,她二人一对视嘿嘿笑着。

白板被笑依依羞臊,夹着腿忍痛从地上站起,跟一只被人打怕聊狗似的夹着尾巴躲到一边,不敢吭声。

这时候,胡阿婆也从屋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手里还攥着一块木牌子,看上去暗沉油亮,年数一定很长了。

“依依啊,你和豆豆真不吃饭就走了?”

“不了奶奶,我今还有些别的事情,加上送豆豆回家,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们饿不着自己。”笑依依回道。

“那行吧,那奶奶就不管你们了哈!”着,胡阿婆吭吭笑两声,接着将手中的木牌子递给笑依依嘱咐道:“依依啊,把这个东西带给你奶奶。”

“这是什么呀?”笑依依拿过木牌子好奇的问。

“你把它交给你奶奶就能知道了。”胡阿婆回道。

“好吧,奶奶,那我知道了,我和豆豆就走了啊!”笑依依将那块木牌子揣进裤兜,紧接着笑依依脸色又一变,凑到胡阿婆耳边,担忧的声问:“奶奶,晚上睡觉时我给你讲的关于孟娟的事,您看?”

胡阿婆微笑着回道:“放心吧你,奶奶清楚了这件事情,奶奶是不会忘记的,你就走吧!放心!”

笑依依一露喜色,高心:“奶奶真好!”接着撒娇的一抱胡阿婆,再等豆豆朝胡阿婆了声谢谢,再见,二人就绕过一脸猥琐羞臊的白板,走到了红色跑车前,上到了车里。

笑依依发动车子,从车窗里再飘出一声再见,摁一声喇叭,那红色跑车就开了出去。

再等那红色跑车跑出约莫一百米时,豆豆就从车子窗探出头来,然后对站在门边的白板戏谑的大声喊道:“臭流氓,你给我记住了,要是不服就来江海市别墅花园101找我,本姐毛豆豆奉陪到底!”

然后就又传来一串如银铃般清脆爽朗的笑声,那笑声特别迷人。

白板扭身偷眼看着红色跑车渐行渐远的红影,再看笑依依在车子窗上开心欢笑的样子。随即白板的脸就红了,心开始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了起来。

望着红色跑车已经没影的胡阿婆转回身,对躲在门边夹着腿一副惨兮兮样子的白板道:“伙子呀,咋这姿势呢?”

白板不好意思的:“阿婆呀,我今早上起来在家练劈叉来着,不是强身健体,保卫国家嘛,我练练。”完,白板傻笑着。

“噢,这么回事儿呀,那可得心着点儿练,别弄坏喽,那可就完喽!”胡阿婆着,偷嘴一笑,“行了,进来吧伙子!”

“哎!”白板应着,随后与胡阿婆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院子。

在迈门槛的过程中,白板的心都在流泪,因为他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凄惨画面是,鸡蛋下锅炒糊了,焦黑焦黑的。

“胡阿婆,刘一饼他真的没事啊?”白板又一次不厌其烦的问道。

胡阿婆微笑着点点头又回了一遍:“放心吧伙子,刘一饼那伙子身上的障气昨叫我给扎净了,以后绝对再不会有邪祟敢上他身的,他早起情绪低沉可能是因为心底压着什么烦心事所导致的。”

白板看胡阿婆一脸自信和笃定,随之神情上的疑色也慢慢消退了,接着从桌子上端起茶壶为胡阿婆斟了一杯茶,然后又纳闷的问道:

“胡阿婆,昨晚忙着昏迷没来得及问,刘一饼他之前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那么丧心病狂的吸我的血。”

白板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扎布的手腕。

“猫狐!”胡阿婆叹了一口气后,便缓缓的讲了起来。以致将昨晚白板昏迷后所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都给了他。

胡阿婆讲完后,白板倒吸了一口凉气,吃惊地:“呐阿婆,照您这么这猫狐是故意有人放出来害我们的呀!”

胡阿婆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让猫狐附体作祟是一种较为罕见的邪术手段,早年前在咱们江海市也就是瞎眼鹰鼻子白望水懂的,但那老东西去年就死过去了,还有谁会使这种邪术,这么硬猜可是猜不着。”胡阿婆嘬嘴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伙子啊,你和刘一饼那伙子平常可得罪过什么人呐!”

“人?”白板使劲的想了想:“没有哇阿婆,我哥俩儿一直为韧调,尊老爱幼,没得罪过人呀!再像咱这社会等级的,也没谁让咱得罪呀!”

“那这就怪了,难道那猫狐是自个儿寻的目标?”胡阿婆想着随即砸了一下嘴,摇了摇头,又道:“这也没可能,那猫狐虽然生猛烈性,但要是不受饶降蛊,它是绝对不会轻易上到人身上的,那这就怪了,还有依依那朋友豆豆也是被猫狐上了身……”

胡阿婆正在那自己嘟囔盘算着。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