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真的视金钱如粪土吗?
“我勒个去!一定是被那狗玩意给劫走了,我去!这东西可真是够阴呐,咱上当了。”刘一饼气愤的骂着,走到路中间,用脚狠狠的踱着路面。
“车没了可咋整啊?”白板忧愁的。
“车没了我能干他娘啊……!”
刘一饼气愤的喊着,两手一下划拉到上衣兜,他一摸鼓鼓的,接着从上衣兜里掏出了那伯虎开走他面包车前给他留的纸条和一千块钱。
刘一饼展开那纸条借着月光看着上面写的字念道:“老弟呀,哥不好意思了哈,借你俩车一用,没事儿,别担心,别生气,车不能丢了,这车如此豪华,俺可跑不起路,车就停在西郊5号停车区,有空来取。”
白板一听,两眼一亮,跑到刘一饼跟前,把那纸条夺过去认真看了看,同时也念了一遍。
刘一饼手里捏着那一千块钱,想道:“这东北他大哥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怎么行事如此别样……?”
白板看完,兴奋的手舞足蹈了一会儿,哈哈笑道:“嘿!看样子咱车没丢啊!”喊着,将刘一饼手中捏着的一千块钱夺过来,塞到自己兜里,“我是会计,省钱。”接着继续手舞足蹈。
刘一饼瞥了一眼白板,低声了一句:“肤浅!孙子兵法没看过呀,懂不懂啥叫计策?”
白板一听刘一饼了这句,咔吧停住,忙问道:“一饼,啥意思?”
“你就不怕这是圈套?”刘一饼认真的。
“什么圈套?”白板一考虑,瞬间眼睁的溜圆,一脸彻悟道:“哎呀,那孙子是想设计我们入套,把我们卖去红灯区当舞男?!”
“去你妈的,之前智商不是在线嘛,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又掉了,靠!”着,刘一饼扭头朝村子方向走去。
白板一看离去的刘一饼,问道:“一饼,干啥去?”
“废话,回家!”
“回家干啥?”
“靠!”
白板傻不愣的一瞅昏黑的四周,雾气蒸蒸的,露出些许诡异,即利索收了狂躁傻气,追在了刘一饼后头。
“一饼,等等我!”
“等个屁,留这伺候鬼吧你!”
刘一饼和白板一前一后的向村子方向走去。
月亮在夜空中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由东向西运转,月亮的右下方不知被哪个淘气的仙童糊上了一块黑色狗皮膏药,让地上的人们看了缺了一块,然后人们都唤此现象为月食。
也就这时,在刘一饼和白板二人相对的西边方向的山坡上,两只那在刘一饼家逃聊猫狐竖起身子,跟两只黄皮子似的,用血红色的眼珠观看着慢慢向村子方向走的刘一饼和白板。且都露出两只锋利的犬牙,在犬牙上一闪寒光戾气。
清风送爽,晨露泽光,刘一饼和白板所住的院子虽大门紧闭,但刘一饼和白板却早已在屋内忙活着洗漱做饭了。
白板将烧的滚烫的热油中倒入切好的青辣椒段,刺啦一声,就见那一段段青辣椒在热油中迅速变至金黄,散发出喷香的辣味,弥漫在整个厨房里。
白板被辣椒的辣味呛得吭吭咳嗽,直流眼泪。
阿嚏——
阿嚏——
阿嚏——
连续几个喷嚏后,白板渐能适应厨房内的辣味后,皱起面容骂道:“我操!这辣味可真他妈的带劲哈!我的娘哎,整的我这嗓子都要冒烟了。”
白板用手拿着锅铲不住翻炒着锅里的青辣椒段,一连串的咳嗽着。
刘一饼洗完脸后,端起脸盆将水泼到院子里,接着将脸盆放回到脸盆架上,走到一个马扎上坐下,再左手拿起地上的皮鞋,挤上鞋油,放下鞋油盒子的时候顺手拿起鞋刷子,然后低下头对着他那脏兮兮的皮鞋面认真的摩擦。
白板还是不住的在厨房里咳嗽着。
吭吭——
吭吭——
“白板,你在厨房聊QQ呢,好友上线了。”刘一饼听到白板的吭吭的咳嗽声玩笑道。
白板一听,手举着锅铲从油烟环绕的厨房里冒出头,望向刘一饼了一句:“玩啥QQ啊,哪还有那闲心,炒菜呢。”完,又将头缩了回去。
随即厨房里又传出锅铲匀速碰撞炒锅时,发出的嚓嚓嚓的声音。
刘一饼低着头哼哧一笑,摇摇头:“一点儿都不懂幽默。”
再过五分钟,白板将电炒锅关羚,把锅里炒熟的青辣椒段铲到盘子中,再舀一瓢水倒入有稍微焦黄色的炒锅中,刺啦又一声,热锅遇水锅内焦黄色的油渍在水中迅速被分解,然后白板把锅盖咣的一声虚掩的盖在锅上,端着一盘青辣椒炒菜从厨房里走出,弯腰放到了那个矮腿的桌子上。
“得了,辣椒炒肉完活,一饼,吃饭来吧。”白板着,转身又钻进厨房,不到三秒又端着一盆馒头从里走了出来,随后放到了桌上。
刘一饼点点头,将那双擦的锃亮的皮鞋放在窗台下,把擦鞋工具放到一个高低柜的最下层,接着重新又洗了手,搬过一马扎坐到了矮腿桌子前白板的对面。
刘一饼手拿起筷子,停在空气中,用一双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桌上的那盘所谓的辣椒炒肉。
“白板,这就是你做的辣椒炒肉?”
白板乐呵呵的点点头,咬了一大口馒头,嘴里咀嚼着馒头含糊不清的:“是不是看出了大厨的风格,色香味俱全呢?嘿嘿!这也就是没多少调料,要不起锅的时候我还能勾个芡,摆朵花放在盘子上头呢,起花,以后等咱花圃里的花长成了,我就每次做菜都插朵菊花放在菜盘子边上陪衬。”
“可别!”刘一饼听白板着,作呕一声,继续道:“摆菊花?你咋想的啊白板,想想就恶心。”
“嗨呀,这有啥,你别往那脏地方想不就行了。”白板着,又咬了一口馒头,夹起一筷子辣椒放到了嘴里,紧接着嘶哈一声,泪就从眼眶里流出两滴,“妈呀,可真啦呀,这一盘菜可真下饭。”
刘一饼看白板的贪婪的吃相,干吞了几口口水。
白板一瞧正看着自己的刘一饼,道:“嘿,我一饼啊,看我干啥,吃啊!”
刘一饼摇摇头。
“咋?是觉得太好吃,怕吃哭了?还是没胃口?不应该啊,这么美味的辣椒炒肉怎么会没胃口呢?一饼你这孩子可太挑剔了。”
刘一饼再一摇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菜盘子,:“白板,我觉得你好像拆散了一对完美的婚姻。”
“啥?!”白板一惊,满头雾水的道:“吃顿饭还能搞出这么严重的事了?一饼,我怎么听你话听的直犯迷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