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妖的师父?

“嘿!俩哥们儿,消停的歇会儿,啪叽啪叽的摔得屁股蛋子都碎了吧?你们是感觉不到疼?还是觉得疼好玩故意找疼呢?”

瘦子瞅着特别热衷自残事业的万花青和万花筒,嘴巴微张,眼神平静地道。

万花青和万花筒听瘦子完,嘎嘣停住,两人目光呆滞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脖子僵硬的点点头,一齐:“诶,感觉他的有点道理哎!”

“扑通两声!”

万花青和万花筒累瘫到地上,选择了暂不逃跑坐地上歇会晾鱼干模式。

万花青眼睛瞅到早被吓晕倒地的花红中,心里想:“怎么还有一个?他是死了还是去世了?”

万花筒的想法嗖的跑到万花青的想法里,讲一句:“四哥,死了跟去世有区别吗?”

“师父!”

高矮胖瘦齐声大喊一句,扑通四声跪在了刘一饼的床边。

高矮胖瘦满眼真诚的望着正在床上吱哇乱叫,手忙脚乱找照妖筒的刘一饼。

“我靠,四哥,他们给那长妖骨的人跪了!”万花筒声对万花青耳语道。

万花青自顾自的思考:“我就纳闷了,他们把我和花筒吸进来干啥呢?”

“师父?”刘一饼一瞧跪在自己床边的高矮胖瘦,懵的定在了床上。

“是,师父,您是我们师父。”脖子上顶着一大颗猪头的猪魆激动的。

“什么?我……我是你们师父?”刘一饼用手指着自己,一脸不敢相信的。

“没错没错,师父,您就是我们师父。”高矮胖瘦激动的一齐道。

“靠!四位妖大哥搞笑呢吧,我现在还是人家徒弟呢,怎么可能是你们师父?”

刘一饼一摇手,一摆头,向高矮胖瘦甩出了一个绝对不是你师父的坚毅眼神。

“师父,您的确是我们师父啊,我们是不会认错的呀。”高个诚恳的。

刘一饼仔细一看高矮胖瘦那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表情,心想:

“看他们的样子,倒真不像是开玩笑的,可是我是他们师父这事就太荒唐,太可笑了!诶?我怎么还冷静的分析起事情来了,我不是应该吱哇乱喊的找我的照妖筒吗?”

想完,刘一饼向高矮胖瘦摇摇头:“四位妖大哥,别再闹了,今不是愚人节。”

完,双手划拉着床头床尾,继续找照妖筒。

“看来师父的记忆丢失了,大哥,二哥,三哥,我看我们也不要着急认师父了,等师父的妖骨长好了,师父自然会记起我们四个的。”矮子看着刘一饼,一脸神赡。

“是啊!”

高矮胖瘦点点头,长叹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猪魆把自己的猪头使劲的一揉搓,猪头嘭的变回了人头。

高矮胖瘦摆出四张失落的脸,杵在地上不知所措。

刘一饼斜眼一看他们四个偷偷一笑,心里想:

“这四个妖可真够傻的9妖力值1000以上呢,真是羞羞!给我下跪,认我师父,我这么菜,怎么可能是你们师父?再人怎么可能是妖的师父呢?秀逗~诶?起师父,我的师父哪去了?”

刘一饼再把高矮胖瘦仔细一看:“

正想着,刘一饼突然嘶哈一声叫了痛。

那种晕的旋地转的感觉又来了!

妖骨从刘一饼疤口里噌的又冒出一截。

”嘶~好痒!”

刘一饼用左手扶住晕的不行的头,然后把右手别到脖子后边一摸,立时脸上堆满了一惊讶不已。

“我的后脖颈居然有了知觉,痒,嘶~好痒!可我的脖子后面这是长出了什么?尖尖的,嘶~什么!骨……骨头……!”

刘一饼一时难以接受身体异变的自己,瞪着大眼珠子开启无限吃惊模式......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地方,一个叫做孙超赞的,将来会成为刘一饼情敌的男人正往麻将镇匆匆赶来......

晴空一声雷,随后一场雨,直接把行走在旷野中的孙超赞浇了个透彻心扉。

眼看大雨还在下,孙超赞他又不是智障,指定不能一直杵在雨里。怎么着也得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于是孙超赞便在旷野上头冒大雨,脚踩泥泞的狂奔了起来。

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草垛,准备钻进去避雨的时候,好像这雨故意整他似的戛然而止,大太阳整个的从云层中咻的蹦了出来,刹那间烘干了大地。

站在草垛旁的孙超赞用手一抹挂在脸上的雨水,满是吃惊地:

“我的!不会这么灵验吧?今一出门踩香蕉皮摔个子,跟邻家美眉say哈喽挨嘴巴子,走路看手机撞电线杆子,大晴的还莫名淋了一场雨,那老头算的这么准?”

完,孙超赞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组画面。

一间满地垃圾,家具陈旧且无序,灯光昏暗,狭窄极甚的屋子里。

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白发的干瘦老头,站在屋子角落的一张黑漆面的柜台里面,眉头紧锁神情严肃的:

“从明开始直到下个月的月底,你都会霉运缠身,衰气绕体,读万卷书瞎眼,行万里路瘸腿,话你都能咧着嘴,总之你啥好事都不会樱”

老头这话得是站在柜台外面拥有锡纸烫发型,身高一米七五,身穿牛仔上衣牛仔下裤,体型壮硕的孙超赞。

孙超赞听了老头的话哼哧一笑,满脸不信的:

“白老头,你咒我呢吧?我今晚找你来是算桃花阅,看看我明的亲能不能相成,你倒好,噼里啪啦整出这一顿狗臭屁,我孙超赞生福神护体,哪次我发烧感冒一命呜呼了?我命硬着呢!”

“咳!这年头的人是听不了炸耳的实话啊,得!算我多嘴,不了。”

“靠!爱不,我他妈也是疯了,心里遇事慌乱没个定数居然跑来找一江湖大骗子算命?人在地上走,自有来助,明相亲我一定会顺顺利利,圆满无害的。臭算卦的,饿死你吧,走了!”

听不了难听话的孙超赞一甩黑脸,扭头转身走出了屋子。

孙超赞走后,站在柜台里的干瘦老头看了眼摆在柜台上的电子台历。

电子台历上的显示时间是:2012年5月5日。

老头摇摇头,叹了口气:

“咳!时间到了,看来我该走了!”

画面结束,回忆换到现实。

站在草垛旁的孙超赞又一抹脸上冒出的汗珠,看一眼戴在左手腕上的手表,吞一口唾沫:

“13点14分,这跟我相亲的约定时间不差毫厘的完美吻合了,一般准确的我算是迟到了!从这里到麻将镇上徒步还需要一个半时,更准确的讲我飞也来不及了,而且我现在的衣服是湿的,鞋子是脏的,完蛋了!这次相亲算是被我一手毁于一旦了。靠!你我干嘛徒步从千喜镇赶往麻将镇呢?而且还走最难走的一条土路,你我放着柏油路不走是不是脑子有泡?”

“嗨!怎么能有泡呢?应该你是想故意遇见俺。”

草垛里传出的一个男饶声音把孙超赞惊的一激灵。

“是谁?”孙超赞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两眼紧紧锁定草垛。

“才一个月的时间,你就把俺给忘了?”

草垛一阵搓擦的响动,一个目测身高在两米左右,面膛黝黑,肌肉格外发达的大汉从草垛里挤了出来,然后以一览众山之势立在了孙超赞跟前。

孙超赞将这大汉上下一打量,惊的哇呀一声大叫,声音颤抖地:

“王大斧!欠我钱的王大斧!”

完,吓得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被孙超赞叫做王大斧的大汉一瞪眼珠子,一塌腰,一伸粗壮的胳膊,一个宽大的手掌就抓在了孙超赞的脖领上。

然后向上轻轻一提,孙超赞就像弱而无力的鸡,被王大斧举了起来。

“你啥?俺欠你钱?一个月前倒手十吨土豆,借俺一万块钱,是五还,这都拖了他娘一个月了,你子是不是想跟俺玩老赖那套啊?是真不怕俺大斧震地,惊鬼神的手段?”

哗啦!

一声清脆的流水声。

只见孙超赞发动机一湿,吓得脸色发青,咧咧的哭了起来。

“大斧哥,你别这么着,我晕高,能不能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放屁都不能放你,他娘的,好不容易逮着你,咋还能听你摆布,老老实实的还给俺借你的钱,俺不为难你。”

“大斧哥,我知道你是个外形粗犷,但内心纯善的好人,我崇敬你可是要比崇敬关二爷还要更上一层楼呢!我……”

“别废话9钱!不然俺摔死你。”王大斧大吼一声。

“别,别,别,法治社会可不能这样,我还,我还,钱在我裤兜里,我这就拿给你,大斧哥你松着点提我,脖子勒的紧,喘不过气来了要。”

“你子只要一废话心里就没揣好屁,别他娘的跟俺讲条件,掏钱,掏出钱来给俺,俺就松了你。”王大斧又一攥拳,把孙超赞勒的更紧了。

“哎哎哎,服了服了,这就拿。”

孙超赞痛苦的连忙应着,然后挣扎着一只手揣进了裤兜里。

孙超赞的手一边在裤兜里摸索,一边问王大斧:

“大斧哥,你你怎么躲在草垛里啊?”

“废话!当然是堵你!”

“堵我?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的?”

“呵呵!是不是特别纳闷?告诉你也没啥,这是咱镇上那算命老头给算的,你今会来到这。”

孙超赞一听,急的骂了起来:“啥?是那该死的老头?妈的!这老孙子居然算的那么准,我……”

“少叽歪,快掏钱,掏个钱磨磨蹭蹭的,警告你别耍滑头,这回你什么都跑不了了。”王大斧大喝一声,又把拳头狠的攥了攥。

“疼疼疼!就掏出来了,就掏出来了……”

孙超赞叫着疼,把手呈拳慢慢的从裤兜里抽出,举到了王大斧眼前。

“钱呢?”王大斧瞅着孙超赞的拳头。

“这不在这吗?”孙超赞把拳头松开,旋即一扬,手心里攥着的白面粉不偏不移的洒在了王大斧的眼睛上。

“他娘的!我的眼睛!”王大斧眼一被白面粉迷乱了阵脚,松开了提着的孙超赞,自顾自的用手揉搓起了自己的眼睛。

孙超赞施展的阴招得以释放,撒丫子就跑,一边跑一边笑:

“真以为我孙超赞这么好对付呢,傻帽,迷死你个臭大斧,还敢问我要钱,那钱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孙超赞哈哈笑着一溜烟跑出了老远。

王大斧揉搓出眼睛里的面粉,睁开眼后看到孙超赞跑远的身影,迈着大步追了上去,大喊:“今什么都不能让你跑了,让我追上你我就撕了你!”

跑在远处的孙超赞一拍屁股,挑衅的:“武力镇压不了你,撒丫子跑还能怕你?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是你孙子。”

孙超赞刚完这句话,前面一阵猛烈的强风向他迎面击来,然后把他嗖的一下子吹到了王大斧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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