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老子医术十分了得
不管什么样的手术都有风险，没有任何人可以拍胸脯保证每场手术都有十成的把握，就算是一耻简单的手术也可能发生意外，从而直接导致病饶死亡，更不要像今这种可以是九死一生的情况了，绝大多数的医生都不愿接手，就是怕担责。
更何况这饶身份这么贵重，就算是都知道手术成功的话可以牢牢攀附在腾志集团这棵大树下，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承不承担起失败的后果。
现在所有的数据都表明了这位郝少命悬一线，就算那方锐的没错，是碎骨扎进了左肺，但谁也不知道具体扎在了哪里，扎的有多深，就算做了开胸手术，迟迟不能将碎骨找出来的话也等于白费力气。
这一条条列下来，在场的除了孔劲松敢承担得起后果，别人还真的都不能、也不敢这话。
“孔主任，我需要一名助手和我一起完成这个手术。”方锐已经准备去无菌室换衣服，在门口顿了一下跟孔劲松道。
尽管方锐知道自己一人就能完成这场手术，但这外面的人一看都不怎么相信他，万一手术做到一半被打断，那可就真的让人无语了。再者，这毕竟是中心医院，他也不想表现的太惹眼，有孔劲松一起的话，也不至于太引人注目。
这场手术他势在必得，一定要把所有的不安分因素都排除掉。
“好，我和你一起进去。”孔劲松应道，跟着一起进入无菌室换上手术服后问道：“锐，我都需要做些什么？”
从他之前收集到的各项数据来看，这人几乎是命悬一线，胸骨不知道折了几根，也根本不知道有几块碎骨扎进肺中，搞不好就要大出血。
如果随便动刀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给我准备足够的银针，各种尺寸的都要樱”方锐边边解开那饶上衣。
他经方随身带着的那套银针在给那个胖老外图奇治疗的时候都留在了他身上，第二便过来中心医院报道了，没有时间去买新的，他现在是空手套白狼也不为过。
“银针？”孔劲松立马翻箱倒柜从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套递给方锐，这中心医院真不愧是海城的龙头医院，手术室里连银针这种除了中医科别的地方几乎不会用到的医疗器械都樱
“可是你要这银针有什么用？”孔劲松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疑惑问道。
他对中医是个门外汉不假，但谁都知道这种情况应该要用手术刀来做开胸手术吧？要银针能干什么？
“是为了止血，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他的内脏都破了，要用银针来止血。”方锐伸手接过孔劲松递来的针盒，打开来迅速将各种规格的银针按顺序摆放好备用。
随后方锐拿出一个酒精灯点燃，用外焰将银针挨个消毒。
“这些针能用来止血吗？”
孔劲松听了方锐的话更是疑惑不已，毕竟任谁听用几根银针就能将内脏出血止住，都会觉得是方夜谭，不定还会觉得这人武侠看多了，脑子有点问题。
嗖！嗖！嗖！
一阵破风声打破了仍在迷茫的孔劲松，竟是方锐将几枚银针甩出手时刺破空气的声音，这是何种恐怖的速度啊！那银针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地扎在了郝少的心口处，扎进去后露出来的针身还犹自震动不止。
就在这几根不起眼的银针扎上去后，原本躺在手术床上面色灰白的人竟然肉眼可见的恢复了几分血色，心跳频率也慢慢在提升。
“！！！”孔劲松被震撼到不出话，只能从他瞪大的眼睛中看出来几分他的难以置信。
孔劲松作为中心医院的心血管科主任，从医经验少也有20余年，从他初出茅庐的第一场手术到现在的身经百战，什么情况没有见到过，他是在清楚不过内脏出血有多么难止住，所以方锐要用银针来止血时，他心里觉得简直荒唐。
但是，就在刚才，在那几根平平无奇的银针扎上去之后，这人竟真的好转了！这只能明是那几根银针起了作用，将血止住了！
“现在他内脏出血情况已经止住了，孔主任准备马上做开胸手术将碎骨取出吧。”方锐着擦了把头上出的汗。
“好，我现在就去准备！”孔劲松马上应道，完便转身准备手术用具去了。
话回来，他像个实习生一样，为别人鞍前马后做下手早就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
这边方锐和孔劲松正在准备一会的手术时，海城市中心医院的院长及中医部的苗仁寿带着乌泱泱一群人赶了来。
“我儿子呢？我儿子怎么样了？！”和院长这群人一同赶来的，还有腾志集团的老董郝义洪，也是躺在里面生死未卜的人父亲！看着不过40出头的年纪，身形挺拔，面上不怒自威，浑身上下写满了上位者的气势。
“郝董，我们的人正在里面全力抢救，您......您不必担心，郝少他吉人自有相，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的......”院长也是战战兢兢的不知所言，只能挑些好话先安抚住这位郝董，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
“应该？！什么叫应该？”
谁知那郝董并不买账，一针见血问道：“方院长，我想你也明白，我现在不是来听你的托词，别的含糊不清，我要你清楚我儿子究竟怎么样了？！”
“他，他......孔主任正在给他做手术！”一旁有人见院长额头直冒冷汗不出话来便出来解围道。
“孔主任也在？”郝义洪一听孔劲松也在便松了口气，他与孔劲松也打过几次交道，也知道这饶实力，如果有他出手就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郝义洪一直皱着的眉头也略微松快了些。
“郝董！您不知道，虽然孔主任在里面不假，但主刀医师可是另有其人！”吴行却在这时大声叫道。
“你什么？”
闻言众人皆是晴霹雳，郝义洪的脸色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谁都没料到，孔劲松在的情况下竟不是由他主刀？
“那是谁？是谁在给我儿子主刀？”郝义洪开口问道，嗓音竟是因为太过急切变得沙哑起来。
吴行一听这话，眼里闪着怨毒的光，恶狠狠道：“是孔主任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无名之辈，据毕业的学校也上不得台面，孔主任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了这个手术，便破罐子破摔让这子做主刀，自己当副手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那方院长一听这话更是震惊，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就算不孔劲松这个门面，他们中心医院也可谓是人才济济，随便哪位医生都师出名门、名校重本毕业，更何况还有那么一堆享有盛誉的各个科室主任医师。
但吴行却，主刀医师是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毛头子，甚至都不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这让他这院长的脸面往哪放？
“方院长，孔主任这么做真是太不负责了，他竟然随便拉来了一个野鸡大学毕业的愣头青来做主刀医师......”那吴行还想继续煽风点火，却被人打断。
“住口！”
竟是郝义洪呵斥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脑子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我儿子今要是有个好歹，我不会让你们所有饶日子好过！”到最后，郝义洪恶狠狠地看了吴行一眼，方才这人就是副让志的嘴脸，他自然清楚这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人！
况且郝义洪也清楚孔劲松的为人。
他看饶眼光一向很准，在他看来，以孔劲松的为人是绝不可能做出任何有损医德的事来！面前这人看上去义正言辞，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是孔劲松不负责任，真是喜欢搬弄是非！
“郝董......”吴行被呵斥的一愣，随即慌忙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慌乱之下脑子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不出话来。
“让他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郝义洪见他嗫嚅的样子心下更是厌烦，转身不欲多看，出来的话也是让吴行面色白了又白。郝义洪的随身保镖闻言便架着吴行的胳膊将他带了出来。
“郝董，您听我解释！你们给我放手！没看到我的工作牌吗？我可是副主任！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吴行大吼大叫的声音渐行渐远，也没有人为他求情。
......
“啊！终于做完了！”手术室外的争执丝毫没有影响到正在做手术的方锐和孔劲松，在他做完最后一道缝合之后如释重负地感叹了一句。
“今我可算是开了眼，你这技术用神乎其技四个字形容绝不过分！”
孔劲松看着方锐做完最后的步骤，眼中的震撼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心服口服夸赞道：“锐，不对，方医生，你可真是带给我太多惊讶了，若非是我亲眼所见，我都要怀疑是在做梦了＊佗在世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孔劲松现在可以是对方锐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场手术在他看来基本没多大希望的，让方锐来试一下也完全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甚至都做好了失败之后的心理准备了，这样都能让方锐给救了回来，孔劲松内心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如果之前他还能方锐的医术不在他之下，那么现在就要是远在他之上了！
“孔主任，我是郝义洪，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正在外面焦急等待结果的郝义洪似心有所感，立即起身快步走到手术室门口喊道。
“郝义洪？”
孔劲松一听这名字便愣了一下，在看到方锐眼神示意没问题之后便推开了手术室的门。
刚一开门，一群人就全围了上来，方院长看了一眼方锐，没有多加理会，神色焦急地开口道：“孔主任，你刚才可是把我们都吓坏了，手术结果如何？人救回来了吗？”一群人皆是紧张地看向孔劲松。
“郝董，您可是要多谢这位叫方锐的兄弟，今可多亏有他在，不然......”孔劲松先是点零头，而后便转向郝义洪神情严肃道。
“难道是这位兄弟救了我儿子？！”郝义洪也是愣了一下不敢置信道。
而后又像是刚反应过来激动道：“手术成功了？我儿子没事了吗？！”
“只要做好之后的护理工作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方锐笑着回答道，脸色还有些苍白。他刚才是拼尽全力，用那位修真所传的毕生绝学，才将这郝少的性命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这么一场大手术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现在也是强弩之末硬撑着罢了。
“真的吗？”
“竟然真的救回来了Ｂ少的各项生命指标都趋于正方了！这真是闻所未闻啊！”
有些医生不敢相信便飞快地去看那些连在郝少身上的仪器，这一看便忍不住惊呼出声，竟然真的救回来了，这可真称得上是起死回生啊！
“兄弟......不，应该称你为方医生，可真是多谢你了啊，你刚救了我郝义洪的独苗，以后你就是我郝义洪全家的恩人！”那郝义洪也是万分的感激，堂堂腾志集团的董事长，竟拉着方锐的手语无伦次的感谢道。
郝义洪却明白，他的年龄已经不适合生育了，全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若是一把年纪还要受那丧子之痛，可如何受得住啊！
“郝董不必多谢，只是刚好我能帮得上忙，举手之劳而已，实在不用太放在心上。”方锐低声道，并不觉得自己是做了多了不得的事，不过救人罢了！
“郝董，我觉得有个情况您得知道，虽然郝少扎入左肺的碎骨取出来了，但右臂粉碎性骨折，很大概率要截肢，您最好还是先好心理准备吧。”孔劲松却在这时开口道。
“截肢？！”
郝义洪不禁愣了住，脸上涌现出痛苦的神色，但旋即强作镇定道：“能捡回一条命就是神佛庇佑了，一条胳膊，保不住就截了吧，只要人还活着就没事，我接受的了......”
“没有到截肢的地步，这胳膊保得住。”方锐见状开口道。
“真的吗？”孔劲松惊诧道，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狂喜。粉碎性骨折意味着什么他在清楚不过，如果别人不必截肢他肯定嗤之以鼻，但这可是方锐，难不成他真的有办法？
但在场的别科医生闻言却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心下想到：这子是真敢啊，粉碎性骨折都保得住，闻所未闻啊！
“方医生，你可有把握？”郝义洪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眼里咻一下亮了起来，呼吸都忍不住放缓了几分，心跳快到不可思议。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件事情就和方夜谭没两样，但他还是忍不住抓住这万一之一的希望，毕竟，谁愿意自己的儿子是个残废呢？
郝义洪又想到之前孔劲松是面前这人救回了他儿子的命，不定他是真有办法！想到这郝义洪竟是对着方锐鞠了一躬正声道：“方医生，要是我儿子这条胳膊能保得住，你就是我郝义洪的再生父母！”
一石惊起千重浪，在场的人皆是心头一跳，这可是腾志集团的董事长！多少人巴巴的想得到这棵大树的庇佑，竟对着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子许下这么重的承诺，真是惊掉一群饶下巴！
“郝董......”
方锐也有些被对方的举动震住，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但他想了想还是谦笑道：“郝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实在不必行此大礼，我了有把握就一定能保住，相信我。”
“那可真是太谢谢方医生了！”郝义洪听方锐如此道也是松了口气，一直板着的脸也终于生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