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兴趣全然没有,只想回家睡觉

灵力等级测试后,刚入学的新生便被分成了两组,一组名为准,另一组则为预。

首先灵力等级包含三级和以下的新生会进入预字组,意为预备进入护廷十三队,也就是十三队的预备队。

而三级之上自然就是准字组了,意为护廷十三队准队员,只要在这里学习满六年这些学生会自动进入十三队。

当然了,只要你的灵力等级达到六级,便可随时申请毕业,进入护廷十三队。

虽准字组的人一定会进入护廷十三队,可不同等级的待遇是差地别的。

如果你的灵力等级只有四级,那么部分番队的队长可能会瞧不上,也就是你无法进入想进的番队。比如号称总队的一番队,只有四级的人是肯定进不去的。

而如果你的灵力等级有五级的话,那么任何番队的大门都会向你敞开,你可以选择任何你想进入的番队。

六级则更不一样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番队都会渴望得到你并主动邀请你加入,从结果上看,这和五级的饶待遇是一样的,可实际上则是差地别。

首先,五级的人入队后和四级的人一样,都要从最底层开始做起,住群体队舍。只有经过一年的训练后,才能有资格挑战队内席官的位置。

护廷十三队虽然拥有同等于五大贵族的权利,可这些权利实际上是掌握在各队队长、副队以及前五席的手上的,由此可见挑战席官的资格有多么的重要。

而灵力等级为六级的人,从入队开始便拥有随时挑战各席官的权利。

而就算挑战失败,队长也会亲自教导,这意味着你只要不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么成材是一件必然的事。这点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可却是十三队内约定俗成的规矩。

所以像宏江和夜一这样入学便六级,哦,还要加上浦原,他也快到六级了。像这样的人就应该直接送达十三队,进行入队仪式,留在灵术院纯粹是打击饶。

也因此,一路上宏江都感觉身后传来阵阵的凉意,那是身后其余学生嫉恨的目光,或许也有崇敬,只是很少就是了。

灵力测试后他们的目的地是剑室,一座听上去是剑道教室的地方,但其实不是,剑道教室是剑道教室,剑室则另有其用。

“为剑至、迎剑来,剑室,开!”带队老师大声吟唱出口令,手上冒出淡淡白光,直接按在剑室门上那巨大的石锁之上。

石锁应声掉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原本紧闭的剑室大门缓缓向内开启,一股凌厉之气瞬间奔涌而出,吹得人衣袍猎猎作响。

室门并未完全开启,只是打开了近三分之一的空隙,即使如此,也足够六七个人并排进入了。

“不要拥挤,不要乱跑,就跟在我身后!”老师转头大声嘱咐了一句,就率先进入剑室,众人也急忙跟了上去。

剑室内部很暗,只有一条和门缝等宽的石砖路,路的两旁尽是漆黑。那里或许藏着无穷宝藏,亦或是无底深渊,踏至必死。就算心有千万种好奇心,但摄于带队老师的威严众人也不敢逾矩。

路的尽头是一座空荡的圆形石台,足够包括‘准’‘预’两组新生零散站立的巨大石台。

待到所有人都站在石台上后,来时石路上的烛火由近至远一个个的熄灭,黑暗如潮水般将通往外界的道路淹没,只留下他们脚下孤零零的圆形石台。

“剑室你们一生只能进来一次。”老师完,声音又高了一分,“所以,睁大眼好好看着!”

光,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光,由石台缓缓溢出,将周围的黑暗一扫而去。

来时的石路没有再出现,此时的石台被一片如镜般的无边湖泊所包围,湖面上插着一柄柄长剑,估计有上百把的样子。

“斩魄刀,死神最好的朋友,也是死神的标志。”老师的声音适时地出现,“而现在你们不是死神,它们也不是斩魄刀。”

“它们的名字是浅打,拥有成为斩魄刀的潜质。”

“现在,跟随你们心里的声音,去挑一把。”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中带有一丝神圣的崇敬,“化身斩魄之时,便是你们成为死神之日!”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呼喊声,石台上的新生面色微红,一个个摩拳擦掌的走下石台,在湖面上树立的浅打中穿行,挑选自己心目中未来最强的那柄斩魄刀。

不过也有例外,宏江三人就还在石台之上,一脸的平静。

这倒不是他们对即将拥有斩魄刀这种事不感到激动,事实上即使他们三个都是各自长辈眼中的才,在拿到浅打之时,也激动的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是的,他们三个其实在很早前就拥有浅打了,甚至他们所拥有的浅打已经在不久前成功的变为斩魄刀了。

在真央灵术院还未出现前,浅打的授予是护廷十三队的入队仪式中最重要的环节,这个习俗其实到现在也没变过。

灵术院中的浅打其实是暂借给学生的,毕竟和浅打的磨合越早越好。等到从灵术院毕业,如果能进入十三队,那么暂借的浅打才会变成授予,真正的属于自己。

当然了,这也是明面上的事,实际上瀞灵廷中的顶尖势力是拥有独立授予浅打权利的。比如部分上级贵族、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五大贵族就更不用了,掌握近半瀞灵廷的他们肯定能独立授予浅打。

所以无论是夜一还是浦原,包括宏江在内都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斩魄刀,他们实际上已经是真正的死神了,只是还没进入护廷十三队罢了。

他们知道现在再挑一把浅打也是无济于事,毕竟一个死神是不可能有两把不同的斩魄刀的,这就是他们一脸平静的原因。

这些事他们自己知道,家中长辈知道,但别人可是不知道的,就比如此时和他们在石台之上的带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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