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咬张楚岚(二)

往往在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一个异人隐藏的潜力以及隐藏的实力。金光咒施展虽然故意的弱了几分,但是张楚岚身体神经反射真没话,间不容发之际用自己的右胳膊挡在了自己帅脸…

“咔嚓!”都咬出这种惊地泣鬼神人人可闻的声响,真实咬合力可想而知。

被咬中瞬间,张楚岚的心中就暗叫一声“坏了”,隐藏实力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坑了。再想要调集全身之力加强自己的金光咒已然是稍显来不及,因为:“疼疼疼疼疼!”没错,王霸两颗尖牙已经与张楚岚胳膊做了最亲密接触,如果不是王霸志不在此、还十分忌惮自己身后那两个随时锁定自己的变态,这可不是简单尖牙与浅层皮肉有所接触而已。

至于张楚岚,如果不是因为他及时“醒悟”,将用作身体其它部位防御金光咒大部分力量抽掉到胳膊位置,这会儿张楚岚真的怀疑自己会是被送入到骨科医院的那一个:这就是…精灵!

张楚岚金光咒底子不错,这会儿总算是扛住了,各种的手舞足蹈想将王霸给弄下来。结果,王霸就是咬定青山不松口。

老师长长叹息一声:“楚岚,你这孩子!”

陆瑾陆老爷子这个老无赖也当即撇清关系:“老张、老田,你们都看明白了,这事儿可不赖我,是这子自己不争气!”

田晋中总算是最关心张楚岚一个:“楚岚,这是你陆瑾爷爷在考验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精灵,还不赶快感谢!”

张楚岚哭丧着个脸,这东西牙口好能穿透金光咒也就罢了,就连四只爪子都如此变态。死死扒拉着张楚岚体表附着的金光,根本都拽不下来:“多谢陆爷爷您赐教!”

“嗯,孺子可教也!”陆瑾十分满意张楚岚的表现,是时候展现这几特训的成果:“黑!”

这个时候王霸就该回来了,因为不回来等待它的就是充满了爱意的一顿竹笋烤肉。不过,今丢脸的注定不只是张楚岚一个。正当王霸一副松口松爪我很乖的模样,惊变:

陆玲珑首先非常应景“啊”一声躲在了枳瑾花的身后,因为她以为色狼又要奔着自己来了。

事实是王霸一跃两米高两眼放光就向着冯宝宝去了,话冯宝宝这神经反射可是要超过张楚岚太多了,本来还在往自己嘴里送零食右手,直接一招:“毒L钻”。额,这究竟是何等招式,当喊出来之后竟然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紧。

“啊!”很是凄惨,在大家还没有从毒L钻招式之中平静了下来,张楚岚就凄惨趴到在地:“呃呵呵,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就在刚才,冯宝宝一掌与王霸产生了金铁交鸣的碰撞,而后起跳力稍显不足王霸直接被一掌送回到了张楚岚的后背。得亏张楚岚金光咒护体,要不然这一下子挨实了,明也就不用想着去参加罗大醮。

毕竟是眼神交流过许久的一女一狼,既然敌人上盘防守严密,那么王霸自当下盘出击。而冯宝宝呢,竟然是心有灵犀一般直接就果断一个下蹲。“啪”,明明目标腿、结果却成为膝盖。这一下撞的呦,哈脸真不是一般的疼…

只是王霸毕竟不是一般精怪,高达三百点以上的体质与防御可不是摆设。撞上之后,王霸就果断开始了撕咬下爪:

在场所有人看来,那就是王霸脖子明明被掐着,明明狗头、狗爪离冯宝宝一段距离,但王霸偏偏没有这种自觉,“嗷呜嗷呜”可爱极了。尤其是那一条差之毫厘舌头,这到底是有多渴望!

陆老爷子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玲珑,把你那黑给弄回来!”

陆玲珑委屈急了:“太爷爷…”

陆瑾并不打算惯着,因为这本来就是陆玲珑自己要走的路:“不要耽搁了正事儿!”太爷爷都这样表态,陆玲珑能怎么办。踮着脚尖、硬着头皮要去到冯宝宝她们那边…也就耽搁了一会会,冯宝宝已然是将王霸研究了个透彻,每一次伸出指头挑逗都比王霸伸出爪子快上一步,这是何等令王霸抓狂的一幕。

等陆玲珑终于到了,冯宝宝对陆玲珑这样开口:“真好玩,要不借我玩两好吗?”

陆玲珑差点跳起来,当即就要“好啊、好啊”,可是自己身后太爷爷那深沉的目光:“在罗大醮期间,我可以带上黑去找你!”

“噢!”似乎冯宝宝还真是有点儿不舍得,难得碰到这么好玩还不会痛的宠物狗。以前冯宝宝养倒是养过,只是结局不怎么…

“啊!!!”张楚岚倒霉了这么久,这次该轮到陆玲珑。陆玲珑可没想到,冯宝宝就那么随随便便就松手了,而王霸也是十分配合直接回到了陆玲珑这里,似乎它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吃不到了,还不如趁机能够回到自己人宠这里休闲一二,王霸受够了被老不死家伙掐住脖子(主要原因,闻到了陆玲珑、冯宝宝这等又年轻、又香甜之后,王霸哪里还会容忍待在一个老的快发霉家伙哪里,莫不是自己有病…)。

这尖叫真的酸爽,真可谓是一场听觉得盛宴。昨个儿晚上那一声,今得到现场确认。究竟发生了什么?约莫是王霸嫌弃了膝盖以下,这一次直接挂在了膝盖以上,然后又开始自己惯例张开了袖珍的口…

见识到女生骤然受袭的惊吓,不要紧,还有男人情到深处不自觉的无尽悲哀:“玲珑,呜呜呜!”胖子很想要出手,但不能!

张楚岚这会儿是既不趴着、也不跪着,直接溜到了和宝儿姐齐平的位置:“性别歧视、差别对待,我抗议!”

徐四一拍张楚岚肩膀:“抗议之前,你子先下山去打一针吧还是!”

张楚岚这才后知后觉:“我去出血了,这…”张楚岚很想爆粗口、很想掐死对面那只混蛋,但他并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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