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害羞

注视了他片刻,白长允又叮嘱了他一些,便离开了白晨宫,吩咐让那些下人好好照顾他。

白长允走出了门,白长君脸上的笑意也不复存在,吩咐让那些吓人全都下去。

他面色平淡,眼眸中带着期待和失落。

醒来的第一眼,他多想自己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啊!可是她没有在。

白长允起身,将衣物穿戴好,便来了倾沫颜居住的院落,谁也不能阻挡他。

白长君听到手下传来的消息时,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便没有再管。

自己弟弟怕是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子,只要她弟弟好,他喜欢谁,她们也不会管。

……

“砰!”一个贵重的花瓶从桌上被人给摔了下来,声音让一群下人战战兢兢,不敢开口说话。

白长矢没想到那个被预言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秧子居然活了下来,顿时怒火冲天。

“滚!你们都给我滚!”原本一张俊俏的脸,因为愤怒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格外狰狞,再也没有那份绅士与俊逸。

所有人都灰溜溜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门外缓缓走来一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子,一张脸异常好看,眼眸带了几分阴冷。

“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左右不过是一个不会修炼的病秧子,即使活了又怎么样?”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变。

淡然坐在一旁。

白长矢见到自己的父君,愤怒的情绪一下熄灭,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害怕。

“父君。”

楚言瀚眼皮都没抬,淡淡开口:“说了几次,你这样成何体统,如何与那白长君斗。仅仅是一个病秧子就让你如此生气,你还是我楚言瀚的儿子吗?”

楚言瀚正二品的贵君。

华胥古国没有凤后,也没有皇贵君,他是真正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但是……

现在那个人已经死了,即使他留下了一儿一女又如何,一个不能修炼的儿子。

即使那白长君再如何的优秀,即使是继承人又如何,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死。

死的不明不白,就如同那个男人一般。

听到那一番话,白长矢身子一顿,低着头:“父君,对不起,孩儿下次不会了。”

楚言瀚这才抬起头,眉头却微微皱着,这一生就恨他没有生一个女孩,不然说什么争那个位置也有更大的机会。

“好好修炼。”

白长矢点点头,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

“上次的事,我希望你处理干净,女帝和白长君都在盯着这事。”

“父君放心,那群人都是死亡之徒,而且当时他已经灰飞烟灭,即使是使用追魂术也不能将魂魄追回,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楚言瀚这才满意点点头。

待楚言瀚出了门,白长矢白松了一口气,从小他就怕他的父君。

……

白长允抬起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笑,抬脚踏进了院子。

有人来到院落,圆圆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懒散睁开眼,见到白长允,又缓缓闭上眼睛。

“我能进去看看吗?”白长允在圆圆的面前停下,温温柔柔开口问道。

“嗯嗯,你去吧。她现在在睡觉。”昨晚那个丑女人一晚没睡,刚从白长允的院落出来就去了屋里睡觉,现在估计睡的熟。

白长允听到她在睡觉,眼里闪过心疼,他虽然一直昏迷,意识却是清醒。

时不时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好似她在自言自语一般。

他小心翼翼推开门,屋里非常暖和,绕过屏风,白长允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倾沫颜。

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白长允慢慢上前,坐在床边,端详着倾沫颜睡觉。

他抬起手,将倾沫颜脸上的一缕青丝轻轻用手勾到她的耳后。

好似感觉有些痒意,倾沫颜嘟嚷着转了一个身。

吓得白长允身子一顿,以为她要醒了过来。

感觉到她没有醒过来后,白长允轻轻吐出一口气,抬起手想摸一摸她那张脸。

伸手到一半时却停了下来,最后白长允还是收回了手。

“怎么不摸了?”倾沫颜睁开眸子,睡眼朦胧,声音带着几分起床气和软糯。

白长允感觉全身好似有电流滑过脸腾得一下就红了,他没想到倾沫颜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一双眼眸心虚闪躲,从脸红到脖子,耳根都染上粉色。

“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完整。

倾沫颜起身,静静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怎么不说了?”累了许久,睡得死。

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感觉没有任何威胁,她便没有管,继续睡。

感觉是白长允,她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他如此害羞。

“想摸吗?”

倾沫颜笑着问道,整张脸凑到离白长允只有几存的地方,眼眸对着眼眸。

白长允忍着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抬眸小心翼翼看了看她:“那个……我……我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

倾沫颜勾唇一笑,抬起手捏了捏白长允的脸:“以后别进我的房间尤其是我正在睡觉的时候。”她睡觉时不喜人打搅。

白长允乖巧点头,他也不知道入了什么魔,看到她的睡颜,他就想抬手摸摸她的脸。

睡着的她如同一个瓷娃娃,没有醒来时的那样清冷,看起来格外可爱单纯。

“回去吧,好好养着,这样你的病才能好的更快。”她既然救了他,便不想让他在出意外。

但是有些事是避免不了,只有他自己去处理。

白长允看了看倾沫颜,低着头,有些委屈开口:“我不想走。”随后抬起头,最后什么也没说。

没有人知道,醒来没有看到她时,他的内心是如何的失落,好似心中有块地方空了一块。

倾沫颜也没有避讳他,掀开被子,将上面的衣服穿在身上,而白长允在倾沫颜掀开被窝时,就害羞转过头。

始终不敢朝着倾沫颜方向看去,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他心底激起层层涟漪。。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又不是什么都没穿。”她穿着的中衣,就如同现代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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