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飘飘欲仙,不过如此。
团团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乖乖听话,没准以后这个主人又有什么好东西呢!
召唤出一朵能容纳倾沫颜身体的一朵莲花放在床头那里。
跳到花苞里,躺着入睡。
待倾沫颜睁开眸子时,她已经站在了黄泉路上,和上一次的位置还是一样的。
始终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迈开腿朝着黄泉路的尽头走过去。
很有缘的,她又遇到了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看到倾沫颜时也是嘴角一抽,恭敬低下头,表示对倾沫颜的尊敬。
“……”倾沫颜疑惑,随后看了看手里的书,明白了一些,显然他们认识这本书,而且知道不一般,没想到他们懂得的还挺多的。
“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先去办事了!”
倾沫颜点点头,黑白无常便离开了冥界。
如果上一次两人还抱着一些怀疑的态度,那么这一次他们是无比的肯定,倾沫颜就是弑神者。
一路上盛开的彼岸花带着魅惑人心的色彩。
倾沫颜抬手摘了几株放在手中,便朝着尽头走去。
一路上经过忘川河奈何桥,来到三生石前。
坐在石墩上,倾沫颜将书打开,崔灏从里面飘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疑惑看了看倾沫颜。
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她将买来的那些黄纸,朱砂和笔和几个她去厨房偷的碗拿了出来,在桌上整齐摆放好。
将手中的彼岸花揉成的汁水滴在碗里,再将朱砂放入其中搅拌,原本的红色变得更加鲜红。
崔灏下意识远离那一碗朱砂。
倾沫颜拿起毛笔就开始蘸朱砂在黄纸上画符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倾沫颜带来的黄纸上全都布满了看不懂的符咒。
几十张的量让倾沫颜有些吃不消,脸色有些不好。
画这个东西消耗的不仅是她的心神,还有她的魂力,而她的魂力虽然多,但是也经不住这么消耗。
画完之后倾沫颜忍不住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
崔灏想叫她,但是那些符咒让他不敢靠近半分,即使他的身上有倾沫颜给的金光。
只能在一旁守着等她醒过来。
冥王寒墨今才回到冥界,但是在回到冥界的那一刻他总感觉全身不自在,好似有什么东西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整个饶脾气无比暴躁。
吼退几个下人之后这种压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开始喘不过气。
努力调动自身灵力冲破,但是却一无所获,明明没有什么东西,可是却又好像有什么。
这让他万分烦躁。
将手下叫进来,“最近冥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满脸戾气,有些暴戾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没有,只是不久前黑白无常来过,不过当时冥王您不再,下面的守卫就将他们打发了。”
冥王手一顿,按理没有什么事他们两个人从来不会来这里的。“将那的守卫叫过来。”
街接到冥王的命令,手下立刻将那守卫的两人带了过来。
看到如此表情的冥王,两人不由得有些害怕,腿软跪下,结结巴巴开口,“参见冥王。”眼里带着讨好与卑微。
两人暗中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冥王将他们带回来有什么吩咐,而且看冥王心情不好的样子,他们会不会被牵连。
冥王冷冷扫视两人一眼,冷冷开口,“黑白无常是不是来找过本王,他们所为何事。”
两人被问的神色一顿,忍不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心虚。
一个守卫看了看旁边的冥王座下的护法冥一,顿时明白心都凉了,颤抖着声音开口,“是!他们来找冥王您,有事向上报给您,可是当时你不在,我们便擅自作主将他们赶走了。”完心翼翼看着座上的冥王。
他们也没想到冥王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守卫内心一顿哀嚎,不由得后悔那的所作所为。
如果冥王一个不高兴怪罪下来怎么办?
他们可不想去那边干事啊!
“下去吧!”不耐烦朝着两个守卫挥挥手,那种感觉越来越严重,让他很是不受控制。
吩咐冥一,“将黑白无常召回来问清楚。”他总感觉这件事和黑白无常所要的事有关。
冥一点点头,因为两人去人届收魂,找他们回来也费了不少功夫。
见到冥王那一刻,白无常心里多少有点猜测,恭敬站在一旁,等待吩咐。
“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白无常眸子里闪过了然,刚才在遇到那个女孩时,他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让他透不过气,这是上一次他所没有经历过的。
黑无常看了白无常一眼后,上前回答,“冥王,我们……我们看到了弑神之书,也看到了弑神者。”花音刚落,只见冥王哗的一下站起身。
这时候的他都忘记了自己被压迫的这种感觉。
“真的?”看着黑无常的眸子带上了凌厉,这件事容不得他们开玩笑。
正因为知道两人不会那样做,明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白无常点点头,“回冥王,是的,我们亲自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弑神之书。”他们以前见过,虽然看得不真切,但是那实实际际就是。
“刚才我们还在黄泉路上看到了她。”只见黑无常话才完,座上的人就立刻一个闪身飞了出去。
倾沫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了远方正在打盹的崔灏。
魂力消耗过多,所以刚才才不由自主睡着了。懒散伸了伸懒腰,将符咒全部收放在书里。
“好了,我们走吧!”着打开书,示意崔灏进去。
事情做好自然得赶快回去,否则赶不上饭点,那只死团团又要一个人独吞她的饭菜。
“来都来了,怎么这么急呢,不坐会儿吗?”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虚空中传出来,倾沫颜下意识看了看,脸上无多余表情。
淡淡开口,“不了,这里的石头太冰了。”着就要念咒语走人。
只见一个身穿墨色衣袍的男人从空中飘下来,飘飘欲仙。
但在倾沫颜看来却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