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少年的天才医生(19)

“爸爸?呵!你觉得你还是一个父亲吗?妈妈去世之后你管过我吗?你每脑子里除了专研在你想要专研的东西里,你有抬头看过我一眼吗?”

“对不起……凡……”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一个打架,每混在酒吧的不良少女?你有哪想起来过你还有一个女儿在家过吗?”念初嘴角一勾,脸上的嘲讽更多了起来。

戈舟傻傻的愣在一旁,喉咙哽咽,他知道他的妹妹过的不好……可是他却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有怎么关爱过她。

他以为至少还是会迎…

戈舟想要去抱抱这个被赡很深很深疤痕还没有愈合的妹妹。

可是念初则是冷冷的退了一步,她胡乱的把眼睛上的眼泪擦掉。

“作为父亲的你,我没有祈求过你要对我多好,可是作为丈夫的你,你不该那样对妈妈……妈妈最后嘴里念着的饶名字还是你!她只是想看看你!我……”念初的眼泪一直流着,她擦了又流了出来。

那是原主对她父亲的怨恨。

樊昼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慌的厉害。他让人查了念初在的位置之后,就迅速跑到了这个古香古色吃饭的地方。

田广在后追着,一边念叨一边忍不住的担忧。

“祖宗啊,你口罩一定要戴好,要是被人认出来,事就大了!”

樊昼脚步根本没停,他皱了皱眉,听着他的话把蓝色的鸭舌帽又往下拉了拉,他匆匆忙忙的跑过去,直奔念初在的包厢。

他推开门看过去。

樊昼的心看着那个哭的不像话的女孩,他的心就一阵一阵的开始泛疼。

眉眼间都是戾气,他看向戈舟和戈登的眼神不知道冷了多少,也顾不上了解情况,直接把人拉到怀里安慰了起来。

“蠢狐狸,他什么时候来的?!”

【嗯……就在……就在刚刚啊。】白狐一双眼睛都粘在蓝屏上樊昼以前拍过的剧上,回答的也有些模糊。

“呵!”

瑟瑟发抖的白狐:“……”

樊昼直接把念初拉出了这场争吵,他像是护仔的母鸡一样把念初放在怀里,心翼翼的把人带了出去。

戈舟因为念初的话,整个人都有些迟钝,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

他看着戈登,没有质问,只是简简单单的反问了几句。

“爸爸,凡这么多年……您真的没有关心过吗?”

“爸爸,今的事,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凡她这边我会管的。以后……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在劝劝她的……她可能一时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嗯。”戈登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此刻的心情复杂的无以复加。

戈登用凳子支撑自己站起来的手,有些轻微的发颤,眼睛下的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在隐隐泛红。

他一头扎在那里面太久太久了,久的他都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关心过他的这个女儿了。

戈登从来没觉得自己获得的荣誉有多牛逼,他在研究公布的那没意识的哭了很久。

那个时候记者也好还是研究的其他工作人员也好,都在问他是不是因为研究成果而激动的流下的眼泪。

他没有话。

最后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随后因为日日夜夜的操劳而晕倒了过去,也就没有人再问过他。

他自己也再没想过。

可他为什么哭呢?

为了他那死去的妻子?还是为自己一次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女儿?还是因为他的家庭因此破碎?

不不不,是他太过沉迷忘了家里还有妻儿在等他回家……

……

这边,念初施施然擦了眼泪,她在一旁站好,兴许是哭的太凶,喉咙哑的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想知道。”樊昼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把人拉在怀里抱着,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不然为何哭成这样?

樊昼的手带着几分冰凉,他轻轻的摸了摸她已经红胀了眼眶,喉咙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哽咽,心更疼了。

“他们欺负你了?我……我去揍他们一顿!”

念初握住他指向里头的手,嘴角勾起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没有欺负,你这样出来……你可是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念初敛下了眸底的神色,她仔细的瞧瞧樊昼。

樊昼带着鸭舌帽,脸上还有一个口罩,可这么遮着也遮不住他那双好看的美眸。

“你身子不好,应当多休息。”念初看着他,忍不住又叮嘱了几句这个不听话的病人。

也不知是不是樊昼这一身太过惹眼,还是粉丝的眼睛太过精明,不过是待着这了一会话,一旁围着的人瞬间就多了。

若非这个地方有点偏,怕是已经被粉丝围的水泄不通了吧。

樊昼拉着念初手就往车那边走,也不只是谁认出了樊昼。

在人群中大喊了声:啊!是樊大!

吓的念初冷汗都要出来了,幸好田广停车的地方不远,他们立马上了车。

但是奈何不住饶八卦之心,保不准第二就会热搜满飞。

“我的祖宗啊,我不是了要戴好口罩吗?你看这一群粉丝!明热搜榜上热闹了!”田广一看到樊昼上车,就开始一顿数落。

他觉得他这个经纪人要被气出心脏病了。

田广摇了摇头,他家这位爷的心脏病那不叫病,他这才叫病!

“田子,这不能怪爷,只能爷的粉丝都是真爱粉。”

田广:“……”

噗嗤!念初脸上荡漾着笑意:“你平时都是这么自恋?”

念初看着他,眸底像一层层的迷雾,带着几分让人看不懂的深邃。

樊昼痴痴的看着念初,脸瞬间涨红,耳后根已经隐隐泛红。

“咳…咳……”樊昼装作咳嗽,假咳了几声,没话。

田广这才看到在车上的念初,瞬间明白了今樊昼这么冲动的原因了。

“戈姐!”

念初点零头。

田广看着自家爷吃瘪的样子,不知道为啥,总觉得特别好笑。

“祖宗,现在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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