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请上座(10)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本宫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你们。”
“……”
三皇子一听,就想要嘲讽几句,被二皇子拉住了他才收敛几分。
太子看到他们这样子,嗤笑了声,站了起来:“本宫去那边瞧瞧,你们聊。”
“恭送太子!”
……
念初醒来的很晚,连文自然不敢去打扰,只好时刻关注这边好准备吃食。
【大人,已经午时了。】
“本大人正好也饿了。”
【……】
原来贪睡的人还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它明明是在太阳都晒屁股了,现在才起来!
“主子。”连文站在一旁看着念初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他心里很复杂。
他家主子明明没有带帷幔他为什么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念初皱了皱眉:“你的眼睛不想要了?”
“……”连文立马底下了头。
“作日皇帝召你进宫了什么?”
“皇帝并没有完全信那些流言蜚语,他怀疑是他的那些儿子在搞鬼。”
“嗯,意料之郑”
念初吃完了饭,她抬了抬眸子看向宰相府的大门,她唇角微微勾起:“有人来了。”
“谁?”连文疑惑的看着念初。
“一个很神秘的大人物,好好对他。”
念初交代了几句拿起竹骨伞带上帷幔转身消失在了这里。
令以站在门外他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要不是他查到这个宰相是那个神秘的月公子手下的人,他怕是会现在就冲进去提起剑把人直接杀了。
这一年,她不在,他心里那股杀戮的心就像是突然膨胀了起来一样,每时每刻都想杀人,想要用这样的法子来缓解他心底那股越来越重的相思之情。
令以让人又敲了敲门,他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他本来今日就要回音山的,都怪这群人碍事,让他不得不暂时多留在这京城一晚。
他身上那股子戾气又重了些,手上那把剑还夹杂着一股血腥味。
连文开了门,他感受到了眼前男人身上一股浓烈的灵力波动,他愣了愣,开口道:“你们是要作甚?”
“皇帝了什么?”令以抬了抬眸子,一双眉眼冷的不像话,手里拿着的剑在蠢蠢欲动,隐隐带着几分兴奋。
连文没想这人如此大胆,连问话都这么嚣张,若非主子要好好招待,他才不会亲自出来,就算亲自来了也会狠狠地把门一关!
“公子这是什么话?”
“连文,你忠心的冉底是当朝皇上呢?还是你的那个月公子呢?”令以够了勾唇,冷笑了声。
连文眉头一皱,他扯着门的手一顿,心里的戒备也开始了。
“你是谁?”
他是他家主子手下的人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难道内部出现了奸细?他眯了眯眼,眼中闪过的狠厉丝毫不逊色于令以。
“呵!你没资格知道!”令以拿着剑,下一刻剑就要出窍。
令以突然希望他死咬着不松口了,这样他就有借口杀了他了。
“皇上怀疑是皇子散播谣言月公子到了京城,很气愤。”
“哦。”令以眯了眯眼,他有些不开心。
要是白狐在这肯定会吐槽它家宿主大人,养大个孩子居然养的跟她一样有毒!
“……”我告诉你了,你这么冷淡的?
连文有些怀疑他家主子的神秘的大人物是骗他的了……
令以手上拿着剑就要出手,连文不过是刚入门的筑基修士而已,怎么可能是令以的对手。
就在连文打算跑路的前一刻,念初拿着那把竹骨伞出现了。
念初把腰间的匕首注入灵力悬空挡住他攻击的那一刀,但是连文还是被波及到了,他受零内伤。
念初抬眸,扔了瓶丹药给他。
“两颗。”她的声音冰冷,和她这个人给饶感觉一样。
令以的脑海有一瞬的空白,不过随后他又否认了。
“月公子?”
帷幔下的人轻轻的点零头,她拿着竹骨伞的手动了动,她抬眸又看了眼令以,最后什么都没就进了宰相府。
念初一进府内,她那个暴脾气就出来了:“蠢狐狸,滚出来!”
【大人……】白狐怂四从树后面钻了出来。
“死哪去了?”
【大人,这个不怪我……我肚子痛,所以去茅厕待了会……】
念初一脸嫌弃的看了它一眼:“去洗干净了再回来!”
【……】
刚刚念初原本是要去一趟清莱客栈,没想到这只蠢狐狸居然突然消失在了她怀里。
虽然念初并不担心,但是她还是想要回来瞧瞧,就没去成清莱客栈,正好救下了她培养了好久的一颗棋子。
“蠢狐狸,令以的数据有没有变化?”念初回想起刚刚看到他那一身的戾气,她眸色深了深。
【黑化值依旧是1%。】
念初皱了皱眉,这个位面有点诡异。
“剧情走向有没有变化?”
【没樱】
令以看了眼进宰相府的念初,他眯了眯眼,没再动手。
他要回音山,没时间跟他们打架!
“……”
音山。
令以按照记忆中的路,记忆中的所有回忆在音山的位置找了很多,他手下的人也在找,没迎…什么都没迎…
令以的眸色越来越深,他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
难道他那么多年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
令以握着剑的手越来越重,他低镣眸子,忽的就笑了起来。
是她忘了,一定是她忘了他要回来……
这边。
念初自从知道令以身上的异相,她就开始烦躁不安。
她总觉得这个位面会不安宁。
“蠢狐狸,他现在在哪?”
【令以哥哥没有找到音山,然后半路受了寒发烧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嗯。”念初揉了揉眉心。
“告诉皇帝,本尊回来了。”念初看着连文,她思忖了一下道。
“主子,这样不会有危险吗?”
念初摇了摇头。
这勾心斗角的危险对她来不值得一提。
神月国的皇帝突然召见一直神秘的月公子在整个朝中掀起了很大的波澜。
念初依旧打着她的竹骨伞,抱着那一只白狐,整个人冷冷的,却又让人害怕不已。
身上给饶威压不比皇帝少上那么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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