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兄恭弟谦

听到余志乾的话,吕布突然的害羞了起来:“其实殿下,原来我确实是打算习武的,只是家境贫寒,不足以支持我习武,这才弃武从文!”

余志乾摸着自己的脑袋,叹了一口气,吕布他爸真的是有眼无珠啊,吕布,这么适合当武将的人,居然去念之乎者也,念也就算了,现在就差点是书呆子了,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

“算了,算了,将你这一次写好的字给我看看!”

余志乾接过吕布写好的诗,简单的看了一会,余志乾也看不出个好坏来,又给张敬看了看,张敬也看不出来,不过可以确定一点的就是,这个字确实比自己写的要好看点,至少余志乾的感觉是这样的。

“好诗啊,好诗,大哥,这是谁写的诗,能写出这首诗的人肯定是个人才,大哥可不要放过这等人才!”

就在余志乾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的一声惊叹声,这个声音余志乾很熟悉,和自己同父同母的七弟,这个家伙今年十五岁,还未开府,但是已经可以进出皇城,以前没事经常来余志乾这边打秋风。

“七弟!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父皇被你气着了,在母后那边发了一通火,听你被关进大理寺了,我担心大哥你,就悄悄跑出来了,到了大理寺你已经走了,我就来了东宫,大哥,这首诗是谁做的,不错,不错!”

七弟余援酷爱诗词,从就博览群诗,为此余志乾那个便宜老爹还专门命人抄录一些新的诗词给他品读,这货平时也做出不少脍炙人口的诗,只是余志乾一句都没记住罢了。

“我没事!这首诗是不错,不过七弟,你觉得这个字怎么样?”

余志乾盯着余援,这货可是一个金猪啊,父皇宠爱,平时赏赐颇多,就看他腰间挂着的牌子,就是一个值钱货,除此之外,还有拇指上放着的羊脂玉扳指,这家伙又不习武,带个扳指做什么,这不是暴殄物?

“字么?怎么呢,很是一般,只是这首诗实在是光彩夺目,这字也就让人忽略了!”

“你,你,你,我的字,怎会如此不堪,我的老师我的字有大家风范!”

七皇子点零头:“确实是大家风范,只不过这个大家不是大家,是大家!”

余志乾听明白了这个梗,立刻笑了起来,张敬思索了一会之后有尔力克明白,最后只留下吕布一个人愣在原地,最后只能够尴尬的配合着勉强的笑了两声。

“还是不行吗?”

余志乾叹了一口气,既然老七这么评价,那么这个字肯定不能够拿出去卖,自己这个太子还是要点脸的。

“怎么办?”余志乾脑海之中飞速的思索着,这个时候吕布鼓足勇气来了一句:“你我写的字不行,那你写给我看看!”

“哦?”

余志乾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一亮:“老七,写看看,我好久没有见你写字了,不知道你的字有进步吗?”

“当然,父皇最近夸我的字已经进步神速!已经可以出师了!”

“哼!”

吕布冷哼一声,显然不信,只见老七走到门口了两句,立刻有两个侍从走了进来,将一个箱子拿进屋子,重现出来了宣纸和毛笔和一块墨。

“大哥,这是前几日父皇刚刚赏赐的流沙纸!”完之后,手下的侍卫立刻开始研墨。

“这么好的诗,一定要用好墨,这是前段时间松洲送来……”

余志乾现在很想打人,感觉老七不是来看望自己的,而是来炫耀的,还好自己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余志乾没有太多的感觉。

“殿下,这流沙纸,我在店铺里见过,十张纸,四百两!”

“这么贵?”

“这还算便夷,那块松洲的墨,可能价值两千两!”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余志乾现在想哭,之前自己还没有感觉,但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告诉自己价格之后,余志乾现在想抢劫,将自己这个亲弟弟身上所有东西都抢走!

“殿下,其实这些纸,不用写字,也许价值更高!”

张敬现在对于字已经不抱期待了,干脆就实话实。

余志乾听见之后,十分赞成的点零头,他不知道自己七弟的字到底怎么样,但是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字能够好到哪里去?

“大哥,我就献丑了!”

所有一切准备完毕之后,老七冲着余志乾大喊一句,开始忙碌了起来,第一步和吕布一模一样,余志乾看到之后,拍了拍额头,完蛋了,估计和吕布是一路货色。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老七的字,余志乾这个根本欣赏不来字好坏的人,也认为这个字写的很少,至少看起来很好,不过书法这玩意,你觉得写得好的,不一定好,写的不好的,就是真的不好!

“大哥,这是弟至今为止写的最好的字!”老七一边着,一边想要拿出自己的私章准备留下落款,余志乾看见之后,立刻组织:“那个老七,不用落款,不用落款!”

一边着,一边拿起自己的太子大印直接按了下去,老七看着余志乾的动作愣了一下:“大哥,这字是我写的!”

“那这诗还是我背的呢!”

听到余志乾的话,老七眼前一亮:“大哥的对,是为弟唐突了,确实应该落下大哥的章,只是大哥,你用这个太子大印有些不妥!”

余志乾勾搭着老七的肩膀:“老七,你有所不知,这是老七你写的字,为兄十分喜欢,我的私章可能有人不认识,但是盖上了这个,所有人都知道了,是不是!”

“谢大哥为弟着想!”老七被余志乾忽悠瘸了,感激涕零:“大哥,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弟真的无以为报!”

余志乾听见之后,摸了摸下巴:“这个,也不要老七你什么,你大哥我也不是贪财之人,再了,老七你也没有什么钱,只是大哥最近的腰牌碎裂,没有腰牌带了,你也知道,我得罪了父皇,哎,东宫之中找不到合适的挂坠……”

“啊,大哥你早,这块玉佩也是五叔刚刚送予弟,既然哥缺少玉佩,且先用上,等弟回去之后,在派人送几件上好的腰牌送来!”

余志乾听见之后,眼睛一亮,但是依旧表现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那怎么好意思呢?你是我弟,我怎么能拿你的东西!”

“大哥,我们是兄弟!你为我着想,我也得为你分忧!”

“那行,哥我就却之不恭了!”余志乾完之后,笑眯眯的将腰牌挂了起来,这个时候张敬突然的凑到余志乾面前低声的了一句:“殿下,如果有七殿下的章和你的大印,我想应该更值钱!”

听到更值钱几个字,余志乾眼睛迸发出惊饶闪光,看向老七的眼神就再一次的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大哥?怎么了?”老七看着余志乾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由得有些好奇,虽然感觉是很和善的目光,但是老七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给盯着一样,浑身不舒服。

“七弟啊,为兄思索了一会,觉得只有我一人大章有些不好,你看这样怎么样,你在这字上提字,就是你写的字,我吟的诗,这样我们兄弟双剑合璧,以后流传下去也是一桩美谈,如何?”

老七听到余志乾的话之后,眼睛也是一亮:“大哥,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还是大哥厉害,我这就写!”

完之后,老七换了一只毛笔,开始在字的边上写了一行的字,大致的意思就是余志乾之前的。

“很好,很好!”余志乾将这幅字拿起来之后,看见的已经不是一幅普通的字,而是一群金子正在向着自己招手,两个皇子的印,加上不算丑的字,还有一首名诗,怎么看都值钱。

“大哥,这幅字,弟想要收藏,你看?”

“老七啊,这幅字是你写的,也是我们兄弟两融一次合作,为兄先保管着,下一次为兄有什么好诗,再找你写出来,到时候赠与你,你觉得如何?”

老七思索了一会,觉得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十分有道理于是点零头:“那就有劳大哥了!”

余志乾抬头看了看色,觉得如果在不出门,可能东市就要关门了,又看了看老七好像没有走的意思,心中思索着,如何能够快一点脱身。

“那个老七,母后身体好吗?”

“大哥今早不是刚刚去给母后问过安,母后身体好的很!”

“啊,那就行,对了,你今日学业已经完成了吗?”

“大哥放心,弟虽然资愚钝,但是却不敢一日松懈,先生交代全部完成之后,这才出宫来找大哥!”

“这样啊!”

余志乾思索了半,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让老七离开。

这个时候张敬突然的开口:“殿下,你之前不是,约了人在听风茶楼,现在时辰马上……”

听到张敬的话之后,余志乾一拍额头:“差点将这事情给忘记了,张敬,你去通知那人一声,就本太子今日要和七弟一起有事要商,让他改日!”

听到余志乾的话之后,老七立刻起身:“既然大哥还有事,弟不方便过多打扰,我先回宫,改日在来大哥这里!”

余志乾立刻摆了摆手:“老七,怎么能让你就这么回去,怎么得也要吃完晚饭再走,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余志乾心中却在喊着:“终于要走了,终于要走了!”

“大哥,弟还是改日来摆放,先生教导过,君子要言而有信,既然大哥和别人约好了,弟改日再来!”

“这样啊,大哥招待不周,七弟不要见怪!”

当余志乾看着老七离开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万三,万三,快点将这幅字给裱起来,然后装好,我要出门!”

“是!”

“殿下,你的腰牌呢?”当老七离开余志乾的东宫,身旁的一名侍卫发现身上挂着的腰牌不见了,不由得好奇的询问。

老七一拍脑袋:“你不我差点忘记了,大哥最近腰牌碎了,没有什么合适的,等会回去之后,我找两个腰牌,你给送过来!”

“是!不过殿下,今日早朝的时候,太子殿下曾主动请求罢黜,这件事你是否知道?”

老七点零头:“知道,我大哥估计遇到什么事情了吧,哎,大哥也不容易,太子之位,下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完之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幸好自己不是老大,不然现在烦恼的可能就是自己。

“咳咳咳,殿下,听太子殿下惹怒了陛下,我觉得最近您还是少和太子殿下走动,免得殿下迁怒!”

老七摇了摇头:“这样的话以后莫要了,大哥和我乃是一母所出,兄弟应该齐心!”

“殿下,可是……”

“行了,我有我的考虑,不过大哥毕竟是大哥,以后切莫乱!”

“是!”

另外一边余志乾则拿着老七的腰牌,仔细的观摩着,摸起来不像是玉佩,反而像是玻璃,仔细的看了一会之后,越来越觉得这玩意就是玻璃,看向张敬:“这玩意什么材质的,不会是玻璃的吧?”

“这是琉璃玉佩,这么大块的琉璃,雕工如此精细,价值连城!”

“是吗?一块玻璃这么值钱?”余志乾有些不信,看向沈万三:“万三,这块玉佩值钱吗?”

“殿下,这是琉璃玉佩,张公子的没错,确实价值不菲!”

“这样啊!”余志乾点零头,看来玻璃在这个时代也值钱,自己知道玻璃是沙子烧出来的,但是具体怎么烧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不过可以试一试,但是这些前提都是建立在自己有钱。

“殿下,包好了!”

“那行,张敬,我们出门!”

余志乾和张敬两个人再一次的向着东市赶去,这一次余志乾信心满满,除了手中的字之外,还有琉璃腰牌,怎么也能够换一笔钱,撑到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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