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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虫嫁接

尽管我从小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乃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但目光一接触这些人脸,也不禁打了个寒颤。蜈蚣身体虽然瘫软了,它背上的一排脸却是活生生的,我一瞅她们,她们竟也转动眼神一齐朝我看来,目光说不出的诡异凄婉,仿佛一根根钢针刺进了心头。

二拉差刚才由于愤怒,貌似并没留意到这些人脸,此时看她们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竟被吓得向后一跳,失声道:“我滴娘啊!”

这时,我发现头顶悉悉索索的爬动声停止了,也不知是福是祸,便移到了梁教授旁边,看他作何打算。梁教授将强光手电照向那排人脸,略微观察了片刻,说:“太邪恶了,太他妈邪恶了!这些都是真人!”

他此言一出,那些人脸的表情突然急剧变化,纷纷落泪,山洞中顿时响起一阵凄厉的哭声。林坤和二拉差朝我这边靠了靠,我朝梁教授靠了靠。

“救恐怕是救不了的。”梁教授掏出一瓶喷雾,“还是给她们来个痛快吧,好过这么生不如死!”他言毕,遂走到那条蜈蚣跟前,将喷雾对着那排人脸挨个喷,人脸被喷到后,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声,便纷纷闭上了眼睛。

就在最后一个人脸闭上眼睛的同时,山洞中热闹起来,到处是昆虫爬动的声音,刚静下来的蜈蚣群像疯了一般到处乱窜,头顶的蜈蚣有些也掉到了地上,甚至掉到了人身上,但它们似乎只是在一心找缝隙躲藏,根本就不搭理我们。短短半分钟,蜈蚣群便消失了。想不到看似严密的山洞,对于昆虫来说竟有这许多藏身之处。

我们四人抬起那张石桌,又给大蜈蚣补了一下,怕它死不利索。然后走到了刚才那几幅壁画前,想试试能不能找到出去的方法。用灯一照,发现壁画已经变成了黑色,像经了雨水的家具一般,颜色剥落,连画的内容都看不清了。

我心中一喜,说:“走吧,洞口那些大网指定也得报销了!”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过天庭那帮王八蛋,心里盼望的事从没实现过——我们走到洞口,发现到处一片狼藉,满地像铁渣似得蜈蚣尸体。而那些蜈蚣网,仍是好生生结在那,比刚才跑得时候又多了无数。

二拉差掏出烟点了一只,说:“看来咱们今儿个得学肖申克了,谁先挖?”(他说的安迪)

林坤问:“挖?挖什么?”

二拉差说:“挖出口啊,难道你丫还想老死在这?”

“天!那得挖到猴年马月啊?”林坤惊呼,“查大师你这玩笑开大了吧。”

二拉差拍了拍林坤的肩膀,“记住,伙计!恐惧让你沦为囚犯,希望让你重获自由!”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我问。

梁教授和二拉差都没回答,而是各自从背包掏出一把登山钩,不约而同地朝着洞壁一处凹陷的地方敲去。

“啪啪”两声,火星四溅。

见此情景,我心说,挖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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