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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霏霏的梦

这章专门说那个梦,没兴趣的就跳过去看下章。

那个帮人画画的梦,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天夜里梦醒后突发奇想,顺手用电话将梦的内容记下来了。第二天拿起手机看了看,觉着无非是个梦,也没当回事,转眼便忘了这茬。结果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在睡午觉时,恍惚觉着有人喊我,睁开眼,发现面前坐着个姑娘——正是那个头发掉光的妹妹。

我不知怎的竟又坐在她的客厅里了。

本来刚睁眼看到这个姑娘时,她头发好好的,而刚一想起她掉光头发的情景,她便蓦地成秃头了。我眯眼细看姑娘,她长得挺清秀,有点面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这时,姑娘开口说,这假发质量真差,让您见笑了。

我脱口就想问她怎么没头发?心念一转,觉着这么问不太合适,便改口说,你是不是尼姑庙里逃出来的?其实当时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问了这样一句,而姑娘竟点了点头,这时,我方才发现对面坐的就她自己,不见了她姐姐。刚一想这茬,就听一个女人在内屋喊,帅哥,来帮忙修下厨房的灯吧!场景一换,眼前就是厨房,那种很大很整洁的现代型厨房,就是光线有些暗。我没看到那个少妇,于是问:修哪个灯?忽听少妇在屋外客厅里答道:抬头你就看见了。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一盏超豪华的水晶大吊灯,心说这么高级我哪会修?于是便走出屋,想找少妇问问。而客厅却不见了这对姐妹的踪影,只剩画了一半的画架在那,桌上有四十块钱。

我坐回沙发,凭着记忆画完了姐妹俩,然后拿起桌上的钱走出大厅,来到院子里。天空又开始飘落星星零零的雨滴,被雨浸湿的满园花草和树木,看去竟如大副抑郁派油画一般。我沿着园中的卵石径,走到别墅的铁栅栏门前,远远便看到了那个卖粽子的老头,敢情他还没走。看他下着雨还在门口等我,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走过去递给他二十块,说来二十块钱的粽子,老头却低着头冷声说,刚才卖给你你不要,现在不卖了!

我心里好笑,就问他不卖了你还蹲这干嘛?结果话出口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公车上了。坐我前面那个胖子似乎听见了我的话,他面露不悦,撸了撸胳膊,露出一片画工很糟糕的龙纹身,瞅着还没幼儿园小朋友画的好看——稍加注意,就会发现很多人都有这种糟糕的纹身——我忍不住笑了。谁知我一笑,这个胖子便哭起来,哭着哭着,他突然打碎车窗玻璃跳了出去。

场景一换,我不知何时又下车了,就站在离胖子约十米远的地方,他满身是血,后脑勺被什么压掉一块,里面的脑浆仍是一起一伏,看样子是没救了。他奄奄一息地伸手指着我,我心说你指我干嘛?又不是我把你推下去的!就想走过去跟他理论,刚一迈步,感觉被人拽住了袖子,回头,发现是那个光头妹妹,她只是对我摇头,并不说话。

我认为她是想告诫我别过去,但出于某种原因又不能说出口,就想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问清楚,手一捞摸,却捞摸空了,恍惚间我看到她身边竟站着那个跳车的胖子,而我自己,正躺在胖子刚才躺的那片血泊中。心里一惊,就想问某人:我是不是精神分裂?刚张口便觉脑袋“嗡”的一声,醒转过来。

24号那天中午,勇攀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看的那本书,就是《梦的解析》,我因为惦记着这个奇怪的梦,想试着给自己解一下。不过那书太晦涩了,没人指点,自己根本看不懂,所以我直到现在也弄不清那个梦是在预示什么。

我也就是一说,你也就当趣闻一听,没必要去想这个,咱们还是继续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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