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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五问秦王答,终归秦王府

“那么秦王殿下,我来问你第二问:你是要与太子挣位,还是要与李建成挣位?”若是第一问已经问出了秦王的心胸,那么这第二问问的就是秦王的冷酷无情。

“是太子。”李世民略带犹豫的道。

“既然是太子,那么管李建成什么事?”陌溪丝毫不理会秦王的犹豫步步紧逼的问道。

“是因为孤需要这个位置,是因为孤手底下还有这么多饶性命,而孤和大哥已经是不死不休。不知,这个答案可令鬼谷子满意?”

“那么秦王殿下是否早就会想到这一幕,面对登基之争,秦王是否会杀了李建成?”

“那是孤的大哥,孤也不想杀他,可是孤没有办法。”

“但是别忘了,你的是和太子争位置,而不是李建成。”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道:“孤恳求先生出山助孤一臂之力。请先生教孤。”

陌溪冷冷一笑道:“既然秦王殿下已经决意请教本座,本座便教给你:只要你在争位的过程中不杀太子,而是把他变成一个废人,堂堂的大唐绝不会让一个废人成帝王。”

“孤受教了。”又是深深一躬,对陌溪拜道。

“吾问秦王殿下,何为君民?”

“君者,以下为己任,以百姓苍生为本。”

“非也。”陌溪摇了摇头继续道:“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故而不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民。须知,国以民为本,民以国为基。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皇室受礼节教育子孙,当万民也可。为帝王者,龙腾于九之上,万物平等。男子可受礼节,女子也可。”

这次坐在秦王府的幕僚都是齐齐的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秦王如何回答。只见秦王李世民深鞠一躬,道:“此事孤以为不妥,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受教育的先例。况且,古人有语:女子无才便是德。”

“哼,狗屁一堆,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也不等众人反应,陌溪已经来讲:“传在北魏时代,有一名叫做花弧的将士,他有一个女儿,名叫花木兰……。”然后陌溪缓缓的讲起了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知道最后一句:“谁女子不如儿男?”连李世民也不得不抚掌叫好。

陌溪满脸笑意的道:“如何?秦王殿下。”

“孤王若是登基,必定会号令下男女平等。”陌溪听完后微笑不语,继续问道:“吾有四问:秦王认为何为帝?”

蒲衣子曰:“而乃今知之乎?有虞氏不及泰氏。有虞氏,其犹藏仁以要人,亦得人矣,而未始出于非人。”

看到李世民用蒲衣子的话来应付自己,陌溪只是摇了摇头道:“我认为历代帝王不过是一代守门人,守的好的被称为明君,不好的称为昏君。”

“世民受教了。”

“矫情。”陌溪白了一眼李世民并没有什么。又继续道:“要做明君很简单。做到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最后十个字是陌溪一字一顿的吐出来的。

“世民铭记于心。”

“陌溪五问秦王:敢问秦王在你心中臣是什么?”

“忠臣乃是孤的兄弟,奸臣逆臣乃是孤的仇人。”

“不错。”陌溪难得赞叹了一句。又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这话……。”

“这话出自孟子一书。”陌溪道。

“孤受教了。”

“不敢不敢。微臣秦陌溪参见秦王殿下,微臣愿为秦王殿下尽犬马之劳。”陌溪深鞠一躬道。

李世民快速走下台阶,扶起陌溪道:“你我二人以后以兄弟相称,以后你见我不必行跪拜之礼。”

“如此便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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