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醉”鬼
三个酗伴跟着唐科里顺着楼梯一直走,只见唐科里推开一扇门,走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是一个红木地板,红色的满幔帐,像蜻蜓的翅膀,轻飘飘的,透明如翼的。从四边的墙上倾斜出来。
透明丝柔的幔帐隐隐看到青色的墙壁。房间里有一张木桌和七八在木椅。还有一个高至天花板的酒柜。他们刚才,就是从酒柜后面出来的,这个酒窖是一个旋转门。这个酒窖还真是隐秘啊。
“你们去大门口的柜台找老高,他叫高普。让他给你们分活干,别偷懒!”
唐科里不紧不慢的说,看也没有看三人一眼,就直径推开了一扇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于倩玲和方志鹏相互看了下。“也许,我们该去找高普。”檀筱皙轻声细语的说道。于倩玲笑了笑:“为什么要听那个2B的呢?!”说完,她拉起檀筱皙,朝方志鹏使了个眼色。向唐科里还没有完全关上的门走去
推开门,是一条“T”字形长廊,就像饭店一样,长廊的两边都是包间。这些包间,每个包间都有一个名字,为了记清他们出来的这个包间,于倩玲抬头看了看门上的房间名——“鬼门关”。
这个名字……额……真的不是很好。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长廊是仿古木楼的,两边的包间里并没有传来喧闹的声音。隔音效果还真是很好呢。
在一个拐角处,他们听到左右两边可就没那么清静了。左边是歌声和欢呼声,右边则是杂乱的吵闹声。
檀筱皙躲在于倩玲身后,一双澄清明亮的如长明灯一样的眼睛四处张望。
“先去右边看看。”于倩玲说着,指了指右边。
右边的长廊两旁都挂着华丽的花灯,中秋节的时候常常在灯市里看到。这些灯上都有一个金灿灿的“唐”字,在灯光的照耀下更为耀眼。
嘿,等一下。花灯共分为六面。按顺序写着的是“唐科里唐科里”。
“那不是那个2B的名字吗?”于倩玲的目光也被花灯上闪闪发亮的字所吸引:“为什么要写他的名字嘛?!”
方志鹏满不在乎的说:“这是他家开的,管的了那么多吗。他可是新一代的富二代啊!”
“切。”于倩玲轻蔑的说。
杂乱的声音是从这个长廊尽头的包间传来的,包间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发出巨大的喧闹声。远远的都可以看到,门上写着四个字“以酒为乐”。
声音越来越近,于倩玲小心的探出头,看了看里面。这里面很宽,正中间摆着一个大大的酒坛子,坛子几乎占据了房间的一大半。
“让我看看。”方志鹏迫不及待的说。“我还没看完呢!”于倩玲一下推开方志鹏。“这么慢,让我先看。”“哎呀,你走开啦。”“你挡住我了!”
于倩玲和方志鹏在门口推推搡搡的,竟不小心推开了门,二人愣愣的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这下可是一览全景了。大酒坛很高,它的周围驾了很多梯子,人们就自由的从梯子上来回上下,装酒喝。
房间里的人很多,但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三个孩子。
三人悄悄的溜到了一个角落边。房间里的人就这样无视着他们的存在。人们也不知道认不认识,反正见到就拼命的敬酒。
“来,喝,喝。”
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端着一个装满酒的大号杯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三人面前。一身的酒味,让于倩玲不禁在鼻子前扇了扇。他塞给方志鹏一个酒杯:“来,喝,我们敬一杯。”
方志鹏有些尴尬,他推辞着眼前这个醉鬼:“不了,我不能喝。”“有什么不能喝的,来嘛,干了它。”醉鬼一边说着,一边还摆着手。
“这……这。”方志鹏看了看于倩玲,向她寻求帮助。
于倩玲也很无奈,压低音量对方志鹏说:“你能不能喝一点啊。”“喝你个头,这是白酒。”“那……你就倒在身后,我帮你。”“什么啊?”“你喝就行了。”
“来,你们干啦!”于倩玲笑着推着方志鹏,还给他拼命使眼色。
方志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能笑迎着醉鬼的酒:“额……喝啊。”
醉鬼端起酒杯,仰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方志鹏正闭紧眼睛,想忍住就干下去。于倩玲眼疾手快,拍了拍方志鹏的手,里面的酒洒了一地。方志鹏一下子愣了,然后笑了。
醉鬼刚好把酒喝完,看着方志鹏空空的酒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再来一杯。”“啊?还喝呀?”方志鹏一下傻了眼。谁知,醉鬼一下火了,眼睛瞪的大大的,粗暴的喊道:“怎么,不喝是不是,进来了以酒为乐,还想清醒的出去,给我喝。”“这,好,我们一起喝。”方志鹏怯怯的说,话语中的底气不足了。
“不,是你一个人喝,还有你们,都喝。”醉鬼指挥着,有种欠扁的感觉。
方志鹏和于倩玲对视了一眼,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倩玲拉起檀筱皙,跟在方志鹏身后,飞快的往门口逃出。
“给我站住,站住!一群笨蛋!”
站住的才是笨蛋呢!方志鹏回头朝醉鬼吐了吐舌头。
“你们,你们太可恶了,站住!”醉鬼哇哇的叫唤着,一只手甩动着酒杯,杯子里的白酒撒了一地。一只手招呼着周围的人。
四周正喝着酒的人们,纷纷把眼神转向了三人,放下了酒杯,从大酒坛子旁的梯子上爬下来。陆陆续续向三人扑来。
耳边响起“桄榔桄榔”的瓷器砸碎的声音和人们叫叫嚷嚷的声音。于倩玲简直觉得自己就像在枪林弹雨中的逃兵一样,闭上眼睛就猛地往前冲。檀筱皙不是回回头,看看身后和自己近在咫尺的人,就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头一会玩的那么刺激呢!
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以酒为乐”后,耳旁的叫骂声渐渐远去,可他们依然慌乱的跑了好一阵子,才气喘吁吁的听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半蹲着,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身后。
耳边响起了一阵优美的乐曲,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带着淡淡忧伤的曲子,配着优雅的琴声,仿佛天籁。
时而低沉哀怨,就像清露滴在花朵上面一样。时而铿锵热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飞舟。时而欢快得像在姹紫嫣红百花盛开的春天里,低垂的柳枝轻掠溪面,玛瑙般的驯鹿群在河衅岩石上悠闲地啃着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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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浩泽看了看脚尖前的万丈悬崖,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以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半边悬空的巨石在山风中摇椅晃,使人望而生畏。旁边的枯松好像有被人折过的痕迹,树枝上有尖锐的树杈。他回头看了镇静的比迪拿一眼。“怎么办啊?”
“过去。”比迪拿淡淡的说,好像根本没有把这宽达几百米的悬崖放在眼里。
奕浩泽看了看对面的雪地:“过去?怎么过啊?”
“把包里的那捆白色的东西拿出来。”比迪拿看着对面的雪地,平淡的说。
“哦。”奕浩泽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捆白色东西,这是什么?
比迪拿看出了奕浩泽的疑惑:“这是弹力绳。”“干什么用的?”“就现在这样的时候用。你把它拿来。”
比迪拿说着从奕浩泽手中拿过弹力绳。把那仅仅一个拳头那么大的东西,被比迪拿三两下拆成了一条长几百米的绳子。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但依然敏捷的像一只狸猫,把绳子的一头绑在了一个树杈上。
“您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