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故事
这个盒子很漂亮,精致的花纹,绚烂的色彩。几颗宝石和珍珠在方志鹏的火把下显得更为夺目。
“这里面会装着什么?”
檀筱皙小心的触摸着宝盒的一角,冰冷的,镶嵌在外的红宝石摸上去光滑,凉丝丝的。
于倩玲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眉毛微微上调:“不要是木乃伊就行了。”
“还木乃伊呢,你当这是金字塔啊!”方志鹏不屑的说着,试图打开箱子。可是,箱子依然死死的合上了嘴巴。
于倩玲白了方志鹏一眼,没要气的说:“你有问题啊,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打开的。”于倩玲说着,认真端详起了眼前这个箱子,一边还用手拭擦着。
方志鹏无话可说,只得蹲在地上,学着于倩玲的样子,观察着眼前这个光鲜照人的箱子。箱子的八个棱角上都有一层看似想玻璃,实质像铁的厚厚的板块保护着。
檀筱皙好奇的蹲在离箱子半米左右的地方,时不时伸出手碰一碰。
“也许,可以把它推开,像多尔宫殿那块石头样。”于倩玲说着拎起蹲在地上的方志鹏。
方志鹏看了看于倩玲,无奈的呼了一口气。他本来想说“要不是因为想推开多尔宫殿里的那块石头,也不至于沦落的现在想着推开眼前这个箱子了。”但他没有说,而是把火把递给了檀筱皙。
二人一人推着一边。伴随着“卡兹”的声音,箱子一点点的被移开。箱子下面的地上竟然是一行字和一幅刻画。
“该死的,不会想让我们猜字谜吧!?”
方志鹏郁闷的敲了敲脑袋。
这是两行标准的行书。字体放纵如流,字与字之间留下了相互牵连,细若游丝的痕迹。跌扑纵跃,苍劲多姿。但遗憾的是……三人一个字也看不懂,这不想是古文。
“这是什么字啊?”于倩玲问。
方志鹏若无其事的说:“管它什么字,反正就算知道了,我们也看不懂。”
字迹旁边是一幅奇怪的刻画。刻画上没有人。有的仅是一只蝴蝶和一个圆形的东西,看上去,画中的球体,应该是个硬东西。蝴蝶是侧着飞的,画面上只有它的半边翅膀。虽然,画面是静止的,但可以看出,画面想表达的蝴蝶和球体是在碰撞。
这是典型的鸡蛋碰石头吗?
方志鹏一只手比划着蝴蝶,一只手握拳。两手相撞。表演的有声有色,简直就是案件重演。
于倩玲伸出一根手指,抚摸了一下刻画:“它不会也喻示着什么吧?就像那只没有触角的蝴蝶一样。”
“算了吧,要不是那只蝴蝶,我们会到这里来么?你还说呢!”方志鹏暗暗瞪了于倩玲一眼。
“你……你别吹胡子瞪眼的,你有本事,当时就不要跟着走啊!”“你以后我想啊,到时候又说我没绅士风度。说我临阵脱逃。”“你本来就没风度了,还差那么一会儿么?!”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了,檀筱皙一句话打断了二人的话:“这只蝴蝶是不是好坚强呢!?”
坚强?于倩玲一下停住了口。走到刻画前,脑海中想起了一句诗:
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两句话是不是就是刻画旁的两句话呢?如果真是,那又喻示着什么?这会不会就是打开箱子的密码呢?
于倩玲再次陷入沉思。
方志鹏的头偏向一边,看着时而舒展时而皱眉的于倩玲。她总是这样,我行我素的,发现了什么也不告诉别人,就把别人晾在一边。
————————分切线——————————
比迪拿的话让奕浩泽酸了鼻子,也感到可怕:“所以……就再也没有人去探险了吗?”
比迪拿摇了摇头,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并不是人们不再去探险。而是,这已不是探险的本质,而是寻死。出口地就想被透明的玻璃罩住了,可望不可即。”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因为……有一个能量发源地,释放出对我们这里的人抵制的能量。就像是一个磁场。我们都是正极的,所以就抵制了。并且,每每伤到的都会是我们这边。”
“这能两是从哪来的?”奕浩泽有些糊涂了,他越来越觉得这很无厘头了。这……简直就是迪迦奥特曼的动画片啊!
比迪拿停止了脚步,埋下了头,好像在哀悼什么。他又仰头看了看天空。就像个虔诚的教徒。
良久,他才继续行走,比迪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然有人找过,只是……”
“只是那批人也没有回来吗?”奕浩泽迫不及待的接上了比迪拿的话,他不喜欢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典型一字千金的范儿。比迪拿在他的印象中不是这样的。
比迪拿干笑了几声,又继续说道:“也不完全是……你看,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您……也是其中的一员?!”奕浩泽有些小兴奋。
“是的,那时我是寻能队里最小的一员,为了母亲,我发誓,一定要找到能量发源地,然后和母亲一起回家。尽管,我从来没有想过就算真的找到了能量发源地又该怎么办。直至现在,我也不知道。”
比迪拿说着从背包了掏出一个皮质的水袋。他仰头连灌了几口,然后又递到奕浩泽面前。
奕浩泽看了看水袋,他从来不喝别人的。但这会儿他却毫不犹豫的接过水袋。
“咳咳,这……这是什么啊?”
奕浩泽连咳了几声,又把喝进去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呵呵,甜酒啊,暖暖身子。”
奕浩泽听了尴尬的笑了笑,盖上了水袋的盖子。
“您还是继续给我讲您的往事吧。”
比迪拿把水袋放回了背包里,又说道:“当时啊,我们一大批的酗子,都是17岁左右的,组成了一支‘寻能队’。在亲人们的不舍与啜泣中,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当时有多少人啊?”
“大约也就30来个,可个个都是壮酗。我和一个特好的朋友一起参加的。他比我大一岁半,从小就和我一起玩,我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听着比迪拿的声音逐渐恢复常态,他的脸上也挂回了温和如旭日般的笑容。可奕浩泽却感到丝丝的被悲伤。小学6年了,他连一个好一点的朋友也没有交到。他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边看着窗外,甩着笔,偶尔有人问一下题目,都是问完了,一句谢谢后就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