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熊初墨受伤
东风冥看了熊初墨一眼,然后开口道:“这九州下,能够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人,可不多。”
熊初墨看着东风冥笑了笑道:“您别,我也这么觉得呢,师傅您是一个,再就是师兄凌越也是一个,所以,师傅,刚才那个伤我的黑衣人该不是您吧!?”
东风冥给熊初墨包扎伤口的力道当即就变大了一些,熊初墨立马疼的嗷嗷直叫:“疼!师傅!”
东风冥看着熊初墨一脸无奈的开口道:“你倒也知道疼,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呢!”
熊初墨冲着东风冥委屈巴巴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开口道:“师傅,您看您老人家这的是什么话啊,我也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会疼的嘛,再啦,人家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嘛,师傅你不要这么气啦!再了,这若是真的是师傅要伤我,我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啊,墨墨知道,师傅是最疼墨墨的了!肯定不会伤墨墨的!”
“这要是真的是有人对墨墨下黑手的话,那也应该就是凌越那个臭不要脸的,人家不过就是前几日不心把他新得来的宝贝花瓶给摔了嘛,至于那么大的气性嘛,况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如今人家都被伤成这样了,都不过来看看人家,真的薄凉呢!”
东风冥看了熊初墨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道:“能在这里耍嘴皮子,那就证明赡还是轻!”
也是在这个时候,文宗跟叶子安也分别从南国楼跟娱乐城敢了过来,这叶子安一进门便冲到熊初墨的床边:“姐,你告诉我是谁赡你,我现在就去扒了他的皮!”
然而,这叶子安还没有靠近,便被东风冥周身一道无形的真气给打了出去。
叶子安隔着屏风冲着东风冥道:“东风先生,您这无缘无故的为何将我给打了出来?”
熊初墨对着屏风外的叶子安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我大哥,能劳烦您先看看这屋子里的人有谁是跑到这屏风里面来的吗?你这跑到屏风里面来,我我师父还怎么给我包扎伤口?这虽是你家姐我没有胸吧,但是你也不能因为我没有胸,就不把我当成是一个女人了吧?!”
叶子安这才后知后觉的道:“那个,抱歉啊姐,我这一时激动,差点忘了姐您是一个女人了……”
这熊初墨刚想发作,这叶子安一旁的文宗便开口道:“行了,子安,你就少两句吧,姐已然受了伤,就不要再惹姐生气了,对了,姐,文宗刚刚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凌越公子,应是去追那伤姐的人了,姐莫要担心,即是凌越公子亲自出马,定是可以将那人抓回来给姐谢罪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凌越一脸无奈的走了进来:“我文宗啊,真的是抱歉呢,你刚把我这夸的上有底下无的,我就回来了呢,而且还是空着手回来的呢,我这非但是没有抓到人,我甚至是连人去了哪,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呢,你这打脸是不是来的有点太快了那么一点啊?”
这凌越的话一出来,熊初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别,这个凌越这子,这关键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嘛,尤其是这个演戏的功夫,那简直就是一绝啊!
既然自己家里的人都这么给力的话,那她熊初墨也不能太不给力,是不是?
于是,熊初墨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行了,跑了便跑了,慢慢查就是了,这人终归是能找到的,我这也没有什么事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哦,对了,那个三子,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那三子这才开口道:“启禀姐,是太后娘娘出事了,太后娘娘中毒,这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这陛下也是迫于无奈,这才让奴才过来请您过去的。”
熊初墨刚要话,这凌越便抢先开口道:“你给我滚!赶紧滚!你也不看看我们墨墨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9去救你们家太后!她怎么去!?来,你告诉我,她怎么去!?把她抬过去吗!?”
那太监三子也知道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继续开口道:“凌越公子莫要生气,凌越公子的,奴才都知道,奴才也不过仅仅只是传达陛下的意思罢了,况且,陛下也不知道今日姐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陛下知道了,那也断然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陛下对于姐向来重视,只是如今这太后娘娘亦是危在旦夕,奴才知道,这个时候奴才本不该这些话的,但是现如今,奴才看熊姐如今的情况还不算是那么危急,可是我家太后娘娘,若是再无人施救的话,恐怕,是熬不过今夜了,所以,奴才冒昧请求,请求东风先生,去看看我家太后娘娘!”
东风冥听完那太监三子的话,然后开口道:“不过就是一个太后而已,岂是能够与我东风冥的徒弟相提并论之人,这心脏右侧三公分处被捅了一个窟窿,手筋脚筋全断,你觉得这不算是危急?你家太后的命是命,我东风冥徒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东风冥的话完,还不等那太监三子话,人就直接被叶子安等人给扔出了珍品阁,这三子也知道,眼下的事不是他这样一个人物就可以解决的,于是匆忙回到了宫里,更北宸墨,还有北辰轩禀报:“陛下,南王殿下,奴才刚才去过珍品阁了,可这熊姐,应是来不了了,这熊姐遇刺,这身上被捅了一个窟窿,手筋脚筋全断了,东风先生,那伤口距离心脏右侧不过三公分。”
“奴才原本想请东风先生过来的,可这这东风先生应是担心熊姑娘,所以未曾答应,然后,这奴在就被人该赶出了珍品阁,奴才被赶出来的时候,东风先生还在给熊姐诊疗。”
北辰轩看着那太监三子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口道:“熊姐的伤可是你亲眼所见?”
那太监三子再次开口道:“的确是奴才亲眼所见,奴才进去的时候,熊姐还倒在地上,浑身是血,这差不多心脏的位置上也的确是有一道剑伤,并且是前后都有的,这身上更是有数十道刀口,后来熊姐被扶到床上的时候,这手脚也的确是不能动的。”
北辰轩微微闭了闭眼睛,然后开口道:“若真是如此,东风冥今夜怕是不会来了,这心脏边缘处的伤口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需要手动缝合,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最重要的是,这手脚筋若是真的被挑断了,若是处理不好,那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对于东风冥来,这整个九州下能够让他在乎的人或事本就不多,这熊初墨便是其中一个,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这个时候舍下熊初墨,来这宫中给太后诊治的,看来,这太后,怕是救不回来,哦,对了,可曾知道那伤熊初墨的是什么人?若是我所料不错,那伤熊初墨的人,与给太后下毒之人,应是同一人,或是同一势力。”
三子再次开口道:“启禀殿下,奴才不知,据是熊姐受伤之后凌越公子便追了出去,熊姐她不知道伤她的人是什么人,但是奴才看着熊姐还有有笑的,还能开玩笑,实在不像是身受重伤,命在旦夕的人,至于凌越公子,他回来之后只人追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去了哪,奴才觉得,以凌越公子的修为而言,这普之下应是没有能够让他追丢的人,他很有可能是在撒谎。”
北辰轩看了三子一眼然后开口道:“熊初墨,她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刺杀她的是什么人,依照她的性子,若是知道,便直接与东风冥,让东风冥为她寻仇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这个人,是她目前惹不起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她开玩笑也好,当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好,大多数时候,应是不想让身边的人为她担心罢了。”
“虽她现在已然失了记忆,但是一个人脾气秉性是骨子里的,她从便是一个这样的人,至于凌越,就如你一般,这世上嫌少有能够让他追丢的人,但是鲜少,并不是没有,但是无论他是不是追丢了,他应是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他不,只是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太多,有些事情不好,况且,他也知道,不管是熊初墨也好,还是东风冥也好,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这是一个让东风冥与凌越都忌惮的存在,而现如今的九州下,能够让东风冥与凌越忌惮的,能够肆无忌惮的对熊初墨动手的,便只有一个势力,并且,这个势力有足够的理由要对太后下手。”
北宸墨看着北辰轩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是,毒宗!是母后皇太后!?”
北辰轩看着北宸墨点零头道:“所以,熊初墨这一次对于她来,应是无妄之灾,对方应是知道,若是太后中毒了,我们必然会求助于墨墨,或许墨墨的医术并不足以解毒,但是东风冥可以,他们不确定东风冥会不会出手,但是他们知道,若是墨墨出了事情,在墨墨跟一个与东风冥毫不相干的太后之间,东风冥救的肯定是墨墨。”
“我相信,东风冥跟凌越应是也看透了这一点,这一次,毒宗可谓是不惜得罪东风冥还有凌越,亦是要杀了太后,可见,你的那位母后皇太后对于你的这位母后,还真是恨之入骨呢,可这毒宗,从来就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存在,至少,现在,是得罪不起的。”
“这若是要怨,也只能怨你的这位母后,实在是太过不讨人喜欢了,得罪了许多不该得罪的人,我记得,她之前似乎还得罪过熊初墨,而后,这熊初墨便给她下了毒,熊初墨这个丫头啊,虽是做事有些出格,但是,她这个人有自己的为人准则,若不是非杀不可的人,她不会杀,顶多就是教训一下罢了,可这毒宗,却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啊!”
“依我看,此事,便就此作罢。”
珍品阁六楼,熊初墨的房间,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熊初墨,东风冥,还有凌越三人,凌越看着熊初墨身上的伤,不由得咂嘴,摇头道:“吱吱吱!你这个丫头还真的是心狠手辣,对自己都舍得下那么重的手!”
熊初墨看着凌越一脸无奈的道:“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嘛,我这要是出手不重一点,这别人怎么相信?”
东风冥看着熊初墨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你把自己赡那么重,就仅仅只是因为你不想救那个太后?”
熊初墨看着东风冥想了想然后开口道:“是,也不全是,我的确是不想救那个太后,可我对她倒也没有那么的恨之入骨,只不过,我的那位姨妈似乎很不喜欢她,所以,我就当是做个顺水人情啦,然后就是,这再过几,便是北辰轩要设局杀害熊景晨的日子了,我不想让熊景晨死。”
“等明一早,我受赡消息传出去之后,熊景晨一定会来看我,届时,我便找个办法,将熊景晨留在我身边,这样,便能够保住他的命了。”
凌越看着熊初墨叹了一口气,最终也没有在话,这第二一早当朝太后殒命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南岳国皇城,当然,与此同时,熊初墨遇刺九死一生的消息同样传遍了整个南岳国皇城,熊景晨得到消息之后便匆匆忙忙的赶来了珍品阁。
当他看到熊初墨的时候,熊初墨感觉,他似乎随时都会哭一样,他看着熊初墨道:“没事了墨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