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走,我带你去万药门!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帮熊初墨培养势力,还能够顺道清楚这惺帝安插进来的人,这些日子那些个打手受伤的不少,凌越都按照熊初墨临走之前所说的,给他们找了大夫,给他们了一些钱,然后安置了,当然,那些都是愿意走的,这不愿意走的,凌越倒也没有让人强行撵人,而是顺其自然。

并且,凌越将熊初墨之前所留下来的惺帝安插在这里她这里人手的名单都记了下来,跟熊初墨之前的做法是一样的,他不但不打压,甚至是还重用。

这一连几日下来,虽说这珍品阁的门口依旧不怎么太平,可是这倒是让这皇城之中的人都看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珍品阁背后的人势力不简单,毕竟这太后派来的禁卫军自然也不可能都是些无名之辈,这皇城之中认识他们的人,那也是大有人在的。

时间就这样过了半月,熊初墨就这样在那幽都城的寒潭之中待了半月,她四肢上原本被刀子划破的伤口,现如今竟是神奇的愈合了,并且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疤,而她的身体也并没有感觉到半分一样,以至于她有些不确信的看向了东风冥:“就这样就完了?”

东风冥看了熊初墨一眼道:“怎么?你是觉得这遭罪还没有遭够?”

熊初墨看着东风冥赶忙摆了摆手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是遭罪没有遭够,我又不是受虐狂,我只不过就是觉得,我的身体跟之前似乎也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所以一时之间有些好奇罢了。”

东风冥看了熊初墨一眼然后开口道:“谁给你说你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了?这看着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要知道你身体里的血,现在有一半刻可都是我这寒泉里的水,可解百毒!但是,你记住,此事,切莫让别人知道,否则,你必将小命不保!”

熊初墨看着东风冥笑了笑道:“是是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好了,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那我先走了,等我有空了再过来看你!”

东风冥看了熊初墨一眼一把拉住了熊初墨的手,一道黑色的印记落在了熊初墨的手臂上,那是一条黑色的龙纹,乍一看,像是一个纹身,可细看之下,那龙纹又好似是活物一般,熊初墨有些不解的看向东风冥道:“这是什么?”

东风冥开口道:“你闭上眼睛,感受一下,便知道了。”

熊初墨听着东风冥的话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再睁开的时候,眼中却满是震惊:“这是瞬行术9有医理,毒理!”

东风冥看着熊初墨点了点头道:“你既是我的女儿,作为父亲自然是要送你一些礼物的,可我这个父亲很失败,除了这些并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

熊初墨看着东风冥笑了笑,当即给了东风冥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说东风冥,我这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个人这么大方呢?你都给我这么多宝贝了,你还跟我说谁没有什么好给我的呢?你这未免也太过谦虚了吧!”

东风冥看着熊初墨笑了笑道:“走,我带你去万药门!”

东风冥说着,这话音刚落,已然一个瞬行术带着熊初墨来到了万药门门口,然而,熊初墨这才刚要开口感谢东风冥呢,这东风冥便已然跑的没有踪影了,熊初墨也只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这老小子,跑的倒还挺快的,算了,不管了,虽然说这万药门的人她也没打算留下活口吧,但是这要是万一让别人知道东风冥出现在这里,到时候不知道这江湖上又要说些什么了。”

熊初墨就那么大摇摆的从万药门的正门,一路杀了上去,你别说,这万药门的人的毒术怎么样她熊初墨不知道,但是这功法那是真的不怎么样,不是熊初墨嘲笑他们,而是就他们这个水平,还没有她手下带的最弱的兵厉害了呢,就这样的也敢建立门派……

当熊初墨杀上万药门,亲手手刃了那门主之后,果然如凌越所说一般在那门主的密室之中找到了那些个药人,那些药人大多都是些孩子,跟她的年纪差不多大,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大的,也大不了多少,就在进去那个密室之后,熊初墨当着那帮孩子们的面,直接杀了那个万药门的门主。

熊初墨看了看满身是血的自己,然后看着那些个孩子一脸无奈的开口道:“那个,我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很不可信,但是,我真的是一个好人……”

果然,那帮孩子们看着熊初墨,听着熊初墨说的话,一句话也没有说,熊初墨看着那帮孩子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短暂的思考了一会然后开口道:“那个,我叫熊初墨,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也是粗人,不会说什么话,总之就是,我听说这有个万药门,然后,我就来了,再然后,我就把人都给砍了……”

“嗯,那个,哦,对了,我开了一个珍品阁,就是卖一点比较值钱的那种东西的地方吧,然后呢,我需要几个帮我看场子的打手,账房先生,掌柜的,还有就是我的地暖生意也需要一个人负责安排,还有香皂,还有玻璃……”

“嗯……总之,就是我是个做生意的,正经做生意的,当然,以后,也有可能做些不正经的生意,那个你们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着我,给我打工,工钱好说,但是你们要是指望着一夜暴富,那应该是不可能的,然后就是,我平时不杀人的……”

“也不对,只能说是我一般情况下是不杀人的,对,我只杀坏人,你们可以这么理解,当然,那个,如果你们有别的去处的话,你们也可以当我是日行一善,不跟着我也没有关系的,我要说的话大约也就这些了,不过就是,麻烦你们出去以后,对今天的事情保密,哎,算了保密不保密的也不重要了,就这样吧!”

熊初墨说完,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那一帮孩子们,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于是,果断的放弃了希望,准备就这么走了,果然,这凌越说的话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孩子突然之间叫住了了熊初墨:“那个,熊初墨,我知道你,你是南岳国的那个小将军,三岁入军营,五岁上战场,八岁斩乌蒙!你是我偶像!但是,你不是死了么?”

熊初墨转身冲着那个孝子漏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是礼貌的微笑道:“那个,我是叫熊初墨没有错,但是,你确定你说的那个那么牛逼的熊初墨真的是我么?真的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这么牛逼呢!可能是同名同姓的吧,我跟南岳国的惺帝还挺熟的,要不,等我回去了给你们问问?”

那孝子似乎还是有些不信邪:“你哥哥是不是熊景晨,你娘亲是不是唐竹月,你父亲是不是熊丞相!”

熊初墨看着那孝脸上是无奈的笑:“我说小家伙,我这跟你素未谋面,你怎么就给我的底细打探的那么清楚?你家里是干嘛的啊?该不会是祖传算命的吧!”

谁知,这熊初墨的话音才刚落,那孝便一把捏住了熊初墨的脸,熊初墨当即不服气的打掉了那孝的手,伸出两只手,捏了一把那个孝的脸:“我说小弟弟!虽然姐姐我这一张脸长得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但那也不是你想捏就能捏的好么!你以为你是捏泥巴呢!万一你给我捏坏了,毁容了,怎么办?你赔得起么!”

谁知那个孝竟是瞬间变得一脸精明:“我说熊初墨,你就别装了!我认识你!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的边城?当初乌蒙人杀了我全家的时候,也是你救的我,当时,我看你的脸长得好看,便捏了一把,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熊初墨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努力的回想着六年前的事情,这六年前,她好像的确是干过那么一档子事,只不过,这时间久远,她自己都快有些不记得了,想不到这孩子时隔多年竟是还能认出她,但是,她现在情况特殊,她倒是不担心这几个孩子会出卖她,但是她没有失去记忆的事情,她亦是不想让人任何人知道。

于是熊初墨看着那帮孩子,微微皱眉,然后叹了一口气道:“那个,小弟弟,虽然你说的有理有据,但是,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而且,我自五岁起便入了宫,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在南岳国的皇宫之中长大的,这出宫也不过就是近几个月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你一定是认错人了,那个,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这熊初墨刚要走,便被那小男孩给再次叫住了:“喂,熊初墨,你不是说你开了一个珍品阁,需要一帮打手吗?我跟你说,就你看到这些人,那都是我的小弟,虽然我们不会武功,但是,你功夫那么好,肯定是可以教我们的吧!只要你教我们,我们就给你当打手,如何?”

熊初墨看了一眼身后这帮孝,然后犹豫了一会道:“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们好了!”

这万药门距离皇城算不上有多远,若是熊初墨一人的话,骑马一天一夜也就到了,可是偏偏带着这帮孩子,她也是颇为无奈啊,于是只能坐马车回去了,不过好在这万药门里有马车,这勉勉强强也够他们坐的了,当然,临走之前,熊初墨还顺道将那万药门的药材也一并都带走了。

这还多亏了东风冥当年送给她的那个储物戒指,这原本是给她装菜刀用的,只是这一世就没有见过了,却不想,这一次东风冥临走的时候,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这戒指给她戴到了手上,果然,亲爹就是靠谱!

这熊初墨回到珍品阁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了,跟她所料的差不多,这惺帝的人能被送走的全部都被凌越给了钱安置了,这送不走的,也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倒是她挑中的那几个孩子,现如今还好好的,此时,凌越正在跟那些人周旋,只不过,凌越这个样子,看来是动了杀意,也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惹到凌越了,竟是让凌越这样的性子都想要杀人了。

熊初墨看了一眼马车里的孩子们,然后开口道:“看样子你们的凌越哥哥是要杀人了呢,害怕的话,就赶紧把眼睛闭上,不然吓到你们了,我可是不会负责的哦。”

熊初墨说完已然下了马车,看着那侍卫首领道:“呀,这不是李统领嘛,李统领好大的官威啊,连我们皇城之中声名赫赫的凌越公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呢。”

李统领听着熊初墨的话,显然愣了一下,先是看了一眼凌越,然后又看向熊初墨:“这……这位就是凌越公子?”

熊初墨看着那李统领轻声笑道:“我李统领,这凌越公子在那呢,你这无端端的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凌越公子,不过,我看李统领这是把我们的凌越公子得罪的不轻啊,我就是有些好奇,这李统领您,究竟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才让我们的凌越公子如此生气?”

熊初墨的话虽是与那李统领说的,但眼神却看向了一旁的凌越,凌越也同样看向了熊初墨:“阁主,我想问问,在这南岳国以下犯上应是什么下场?!”

熊初墨知道凌越这是动怒了,于是,便直接开口道:“这前几日,我听太后娘娘说,这以下犯上,那可是大罪,是要掉脑袋的罪过呢!”。

果然,熊初墨的话音这才刚刚落下,凌越手中的折扇便已然飞了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那原本还活生生的数十名禁卫军,已然了无生息,个个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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