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让我臣服于你?
此刻江流成了整个场子里面的英雄。
上百人在高呼着孤狼口号。
他冷漠的从人声鼎沸当中走了下来。
严坤从边上拿了一条毛巾递了过去。
“兄弟,你今证明了你的实力。”
江流接过来笑了下:“证明实力不是我的目的。”
“我是穷人,我来这里是为了赚钱,就这么简单。”
完去了邱老虎的办公室里。
一进来邱老虎就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拥抱。
然后指了指桌子上摆满的现金。
“给你下注的人达到了五百万,一个百分点是五万,奖金五万,刚好十万。”
“恭喜你老弟。”
江流走过去把十万块全部塞在了口袋里。
想起以前花了数年时间才存起的那十几万,一直认为取出现金摆着会有很多。
可当这十万块钱现金放在自己跟前的时候,发现原来十万就这么一点点。
笑着:“老哥,谢谢了,我后还会来,我不介意你再给我组这种一打五的局。”
“没别的,来钱快。”
“哈哈哈,我就喜欢跟爱钱的人打交道。”
这时门口一个声音打断了江流,满带笑容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屋内所有人在看清楚了来人后全部都低下了脑袋。
邱老虎更是跑了过去;“吕总。”
来人正是设局江流的那个大老板吕文昌。
一副笑脸的望着邱老虎:“邱啊,今的结果让我很满意,主要看到了好戏。”
邱老虎赔笑着:“谢谢吕总照顾。”
江流对这人没有好印象,钱塞好后准备不搭理人离开。
但很快就被吕文昌背后的一个西装大汉给推了进来。
江流皱了皱眉头望着吕文昌:“吕总,我还需要去赶最后一趟公交车。”
吕文昌哈哈大笑:“你这兄弟拒绝饶理由挺幽默的啊。”
邱老虎干笑着,使劲的对着江流的使眼色。
意思是赶紧赔罪,他的那些弟们更是额头冒出了冷汗。
吕文昌是什么人,这远远不是他们这种让罪得聊。
江流望了邱老虎一眼,心境十分平淡的:“这是事实,我并没有找借口。”
“还请吕总让你的人让开”
那推江流进来的西装大汉沉着眉头;“老弟,吕总面前话最好注意点自己的身份与分寸。”
吕文昌笑着回头:“行了,九,他以后是你的同事,你这样对待未来同事可不校”
西装大汉赶紧低头。
“兄弟,一百万年薪,跟着我干吧。”
“我要谢谢你几点,第一,我在你身上押了一百万,今算是赚了一笔。”
“第二,你让我认清楚了那几个废人。”
“我给他们每饶年薪是二十万,我以为挺牛逼的几个人,结果还打不过你一个。”
“五个人,每人二十万年薪,刚好一百万,我全拿来请你。”
“怎么样,可有兴趣?”
吕文昌笑望着江流,目中看似客气,但充满了不屑与冷漠。
这是每个有钱人在看待穷人时候的姿态。
江流送外卖的那段时间里,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这种人有钱有势,认为所有人都是他棋子,可以随意摆弄。
邱老虎旁边一阵发愣,那些弟们更是全都羡慕的望着江流。
吃他们这口饭的人,谁不希望自己最后能够跟上一个大老板?
这比邱老虎预计五十万还多了一倍。
邱老虎再次对着江流使劲的使眼色。
江流望了望众人,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推开了那西装大汉,头也不回的回了句:“抱歉,我对你的那一百万根本没有兴趣。”
“哪怕是你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有任何心思。”
“谢吕总厚待,再会。”
我江流本该拥有王一样的人生,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屈服于你。
老都不曾让我皱眉头,你,又算什么东西!
吕文昌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邱老虎边上赶紧打哈哈赔罪:“吕总,大人不计人过,这子是我场子里面的新人。”
“不懂规矩,也不知道吕总您的身份。”
“这样,后他还会来,我到时候好好教教他。”
吕文昌虚伪的大笑了一声:“不用不用,哪个有点能耐的年轻人身上没股子傲气不是。”
“不过这有能耐,但不懂得屈张的年轻人啊,总是容易碰南墙。”
“你是吧,邱。”
完走向了他的大奔。
邱老虎背后打了个寒颤,额头都冒出来了冷汗。
。。
江流以前不抽烟,但自从鬼门关回来了一遍后,他学会了抽烟。
此刻站在公交车站台跟前静静的等待着公交车。
点燃了一根烟,望着烟雾之后的星空心情一阵放空。
突然一阵马达声响起,一辆阿马思丁跑车停在了他跟前。
车窗摇开:“兄弟,今总不会又拒绝我吧,上车。”
里面就是严坤。
江流苦笑了下:“最后一趟公交车,错过了我只能走路回家。”
严坤拍了拍方向盘:“当兄弟车子是摆设呢。”
“上车,一起去路边喝一杯,完了我送你回家。”
或许是因为严坤在他下台递过来的那一条毛巾。
让江流对他的好感再次增进了不少。
所以想了下,苦笑着起身上了跑车。
“这就对了嘛,安全带系好。”
“走了!”
呜呜呜,震耳欲聋的马达声消失在了这公交车站台。
半个多时后,他们到了路边的一个烧烤摊。
严存知道江流不喜欢太多人,所以就他们两个。
叫上了一些烤串后,两人碰了一杯。
放下了杯子后江流笑着:“开着跑车在路边吃烤串,老哥,你这情致不错。”
严存豪爽的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好奇的,我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
“不过兄弟,我刚刚看吕文昌去了邱总办公室里找你。”
“他对你了什么?”
江流苦笑着:“用百万年薪,买我为他卖命。”
“确实很诱人,我也很缺钱,但我拒绝了。”
“老哥,你认识这个吕文昌?”
严存摇了摇头:“认识,怎么不认识,他以前还是我严家的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