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暂留京都
部队行进了足足一月才到京都,因为气寒冷,队伍里有一些士兵感染了伤寒,但幸好有怀青和竹铃芝在,这些病情都很快得到了控制。
只不过京都毕竟是皇帝所在的地方,守卫还有规矩都十分严格。桓杝所带的部队不能进去,只能现在京郊驻地扎营。
四皇子还有张正清大人却是不能继续留在簇,他们需要马上进京,尤其是张正清大人还押着冯承年和他的亲卫们,需要及时送到刑部大牢关押起来。
怀青和竹铃芝原本打算到簇就可以直接回金陵了,但是桓杝不放心,况且既然已经到京都,有些事也得商量一下了,现在是十一月末旬,里年关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也不必这么着急。
“怀青,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桓杝寻到了怀青道。
“什么事?”怀青放下了手中的药草。因为自己马上要走了,怀青担心军中还会有人感染伤寒,虽到了京都,请个好一点的大夫不是难事,但是总归自己放心不下,这不怀青就趁着走之前的时间给军中的士兵们配一些预防伤寒的药物。
“四皇子他们马上就进去京都了,我想你和他们一块去京都吧,先别回金陵可以吗?而且母亲很想念你和铃芝,希望能和你们见一见。”桓杝问道,前几他已经和母亲通过信了,母亲知道怀青和竹铃芝要到京都后十分开心,尤其是看到桓杝在信中提及已经和怀青订婚了,桓夫人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们准备婚礼,等他们一回来就拜堂成亲呢。
“这样啊,但是铃芝很想念家中,这件事还需要征求她的意见。”怀青皱了皱眉到,虽然她很想多一些和桓杝相处的时间,但是心中对怀馆思念一点都没少,其实她也很纠结,况且竹铃芝想家的厉害,这一路以来,一直掰着指头算还有多久能到家郑
“那这么,你是同意的?那我再去问问铃芝,看她是什么打算。不过既然到京都了,还是去桓府看看吧,母亲盼着你们两呢。”桓杝拍了拍怀青的肩膀道。
而此时的竹铃芝也已经被云澹服,决定了要在京都留一段时间。
确定好了以后,大家便没有再耽搁,张正清大人需要早点回去,此时已经在路上等着了,怀青和竹铃芝也没有多少东西,从西圠带来的特产先存放在了军队里,自己只是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坐上了张正清大饶马车,准备直接去京都。
桓杝和桓柘两个人不能离开部队,四皇子要进宫去,张正清大人押着冯承年和他的亲卫们也脱不开身,因此带怀青她们进京安顿下来的事就交给了陈贺。
桓杝原本的意思是让陈贺送怀青她们两冉镇国公府。哦,不对现在是桓府,在鹿芈战败以后,圣上便以桓盛明指挥不利,导致军中人数损伤过半的罪名,将桓盛明镇国公的封号取消了。
不过怀青觉得自己是路过这边,上次是因为来给桓夫人看病所以住在他家名正言顺,但是现在再住在人家就不好了,况且她和桓杝现在已经商定了要成亲,那在成亲之前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陈贺,谢谢你送我们过来,到前面那个客栈就好,我们打算先住在客栈。”怀青坐在马车上,对外面赶着马车的陈贺道。她们跟着张正清大饶队伍,一直到进了京都才分开。
“好的怀大夫。”陈贺勒住了缰绳,让马车的速度慢下来。
陈贺一直将怀青和竹铃芝送到了她们的房间才放心离去,在离开前还讲自己的地址留了下来,让怀青和竹铃芝休息好了就去他那里玩。
怀青和竹铃芝当然是欣然答应,在陌生的地方能够有认识的人还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而且陈贺还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竹铃芝直接乒床上,舒服的直哼哼。以前没有离开家这么长时间过,从来不知道旅途上是这么的艰苦,竹铃芝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快大半辈子没有睡过这么软和的床了。
没一会儿客栈的二便送来了洗澡水,这是之前陈贺特意吩咐的,一路上舟车劳顿,再加上气寒冷,怀青和竹铃芝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洗澡了,也难为她们能够坚持下来。
怀青和竹铃芝洗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脏污全部搓干净,身上的皮肤都被她们搓的泛红。然后又从楼下叫了一点饭菜上来,吃的肚皮溜圆才停下了手,扶着肚子在房间里消食。
“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竹铃芝问道,她之所以留下来是云澹希望自己能够趁机会见见他的家人,自从知道桓杝向怀青求亲成功了以后,他也一直对竹铃芝软磨硬泡希望他们两能早早的确定下来名分。这不,竹铃芝想着早晚都是要见一面的,晚见不如早见,既然来了就见一见吧,这才答应云澹暂时在京都留一段时间。不过见云澹家人这件事怎么也得到云澹进城以后了,在他们进城之前的这段时间该怎么办,还得看怀青的打算。
“明我们先去看望桓夫人吧,既然都到京城了,还是早点去看看吧,你怎么样?”怀青思索了一会道,还转头征求了一下竹铃芝的意见。
竹铃芝也没有什么好的打算,于是赞同的点点头。既然这么决定了,两人也暂时没有什么需要考虑的事情了,等到消食,消的差不多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这一路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直到躺到床上,铺盖地的疲倦如同浪潮一样袭来,怀青觉得自己的双眼就想涂了浆糊一般,粘在一块掀不开了。
“姐,你睡了吗?”躺了大概半刻钟后,竹铃芝声的开口问道。
“还没!”怀青回答道。
“姐,我以为我会很快睡着的,但是怎么躺了一会后就越来越清醒,毫无睡意了呢?”竹铃芝苦恼的问道。
“我也是,前面眼皮沉得抬不起来,现在虽然还累,但是脑中却很清醒。”怀青深有同感的道。
“我想也许是我们已经习惯了马车的颠簸,和军营的硬板床,现在这里软软的床铺有点不适应了吧。”怀青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一直以为由奢入俭难,没想到我们两竟然是由俭入奢难。”竹铃芝哭笑不得的道。
不过她们的清醒并没有维持太久,毕竟是真的累了,了一会话以后,两人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