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摘得海棠
司徒春燕急忙问道:“怎么了?车子怎么回事?”
易青努力把握着方向盘,把吉普车停到了路边。等车子停稳了,这才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熄火了。”
“不会是没油了吧。”
“不会,准备着要送你的,我今刚加满的油。我下去看看。”着易青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易青把汽车引擎盖打开,用手电照着看了一遍,又拨弄了几下,然后又回到车上试了试点火。
汽车依然是只有起动机的声音,还是打不着火。
司徒春燕也跟着下了车,看着忙碌的易青,问道:“怎么回事,能不能修好啊?”
易青擦了擦手道:“我估计应该是电路上的事,八成是‘电嘴子’坏了,得换。”
“那怎么办?”司徒春燕在一旁急的直跺脚。
易青安慰她:“你也别着急,反正这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到修车的,我看只能明回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稍安勿躁。我看只有想办法先回彭城再了。”
司徒春燕看见已然这样,也只能先回去再了。
易青回到车上,拿起车上的对讲机喊道:“重案队,重案队,我是易青,收到回话。”
片刻,里面传来声音:“易队长,易队长,我是重案队,收到请讲。”
“你们马上骑两辆摩托车赶到安彭公路来,具体位置就在八里庄路段附近。“
“明白,明白,用带人吗?”
易青道:“不用,就来两个人就校”
“明白,明白,马上过去。”
完,易青对司徒传言:“等着吧,很快就来了。”
刑警们果然都是雷厉风行的,十几分钟后,两辆摩托车赶到了现场。
易青和司徒春燕下了车,把车内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把车锁好,然后接过一辆摩托车吩咐了一声,带着司徒春燕离开。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前方摩托车雪亮的灯光照着前方仿佛是无尽的夜色。
下午下零雪,现在早已结成了一层亮晶晶的冰,在灯光下尽情闪烁。
司徒春燕紧紧搂着易青的腰,为了不让司徒春燕的手冻着,易青让她的双手是伸进自己衣服里面搂着的。
女人柔软的手臂紧贴着易青只穿着内衣的肌肤。温暖的热流在传导着,让易青年轻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早已忘却了此时刺骨的寒风。
司徒春燕抬眼望着四周寂静的田野:在夜的穹庐笼罩下,风也不再冷,夜也不再浓,所有的这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温柔,仿佛都是刻意为他们安排酌定。
司徒春燕贴近易青的耳朵大声的喊道:“老易,你感没感觉到这夜色的温柔?还有这冬夜的温暖?”
易青也大声的回答:“燕子,有你在身边,我只能感觉到你的温柔,你的温暖,其它的都玩蛋去!”
“哈哈哈”一串男女混合的放肆的笑声划过了寂静的夜空......
摩托车拖着长长的灯光,进入了彭城的县城。
易青放慢了车速,稍稍回头问道:“燕子,我们现在去哪?”
司徒春燕吸了一口凉气道:“回家,回家,快冻死了。”
摩托车轰鸣着往司徒春燕在彭城的住处驶去。
司徒春燕下了车,望着黑洞洞的楼道口,心中不免有些恐惧,只好对易青道:“老易,你不陪我上去吗?”
其实易青一直在盘算着找什么借口能去屋里待会,听司徒春燕这么一,立马兴奋的道:“当然要陪你上去的,刚才看你没话,以为不方便呢。”
司徒春燕嗔怒道:“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怎么会不方便。你就狡辩吧,这么狠心想把我一个人扔这就想走。”
司徒春燕的这句话好像是戳中易青心中那柔软的部分,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柔情,更勾起了易青怜香惜玉的爱怜之心。
易青忍不住伸手一把把司徒春燕柔弱的身躯搂在了怀里,低下头去寻找着司徒春燕的香唇。
司徒春燕扭头躲开,跑上楼去。易青只得紧随其后。
司徒春燕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顺手打开疗。
顿时,一片雪白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屋里暖气还是暖洋洋的,很快两人都从寒冷中缓过劲来。
司徒春燕脱掉身上的羽绒服,拿起暖瓶摇了摇,抱歉的道:“放假了就没在这住,所以家里也没有热水,我马上烧水,喝点热水吧。”
易青也脱掉了大衣,道:“不忙,我来烧吧。”完,麻利的拿起烧水的铝壶到厨房去烧水。
司徒春燕又问道:“折腾了半夜,我都有点饿了,你饿不饿,要不我做点宵夜吃吧。”
易青巴不得磨蹭的越久越好,当然一口答应:“你还别,还真饿得不行了。给我做什么宵夜呢?”
司徒春燕笑着道:“家里现在什么菜都没有准备了,只有面条,还有鸡蛋,就做鸡蛋面吧,行不行?”
易青道:“好,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你做什么都好吃。”
司徒春燕笑道:“现在老易你的嘴真甜!”
易青打趣道:“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这个不但出西施,还出甜嘴。以后啊,以后每都是甜嘴,非甜死你不可。”
很快,两碗香喷喷的葱花鸡蛋面就做好了。
司徒春燕自己是一碗,放着一个荷包蛋。给易青做的是一大碗,而且放的是两个荷包蛋。
看的易青食欲大开,也确实饿了,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个香啊,就别提了。
此刻,易青觉得自己就是底下最幸福的人。
易青边吃边偷偷拿眼睛瞟着坐在对面的司徒春燕,灯光下的司徒春燕是那么的美!
易青现在是美在眼上,甜在心里。
饭也吃了,水也喝了,按易青也该走了。
可从心里讲,易青是真不愿意走,倒不是易青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一点也不愿意离开司徒春燕,哪怕就是这么呆着,看着,也是心满意足了。
司徒春燕道:“老易,不早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易青嘴上不情愿的答应着,可脚下却丝毫也不愿意往外走。
司徒春燕催促了好几次,易青这才磨磨蹭蹭的到了门口,可眼睛还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司徒春燕。
司徒春燕走到窗户跟前,撩开窗帘看了看,道:“外面怎么又下雪了,明可怎么回安州呀?”
易青拍拍胸脯道:“放心,有我在保证明把你安全送回安州。实在不行,哪怕背,我也要把你背到安州的。”
司徒春燕“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好,老易这可是你的,话算话。”
转眼又问道:“这么晚了,老易你准备回哪呀?”
“是啊,”易青挠挠脑袋:“这大雪夜黑灯瞎火的,让我去哪呀?实在不行,只能回单位了,只是公安局烧锅炉的都回家了,暖气早早就停了,现在屋里估计是冰凉冰凉的。”
“外面冰雪地的,单位还没有暖气,那怎么行,要冻坏的。要不然,你就在这凑合一夜,明再走吧。”司徒春燕关心的道。
者也许无心,但听者绝对有意。
司徒春燕这么一,易青把伸到门外的腿马上又拿了回来,重新又把门关上,
司徒春燕嫣然一笑,道:“走的磨磨蹭蹭,回来的倒是干脆利索。一看就没安好心。”
易青举起右手做发誓状,道:“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在一起待会,别无他意。”
司徒春燕笑道:“好好,我相信你。不相信你也不会留你在这过夜的。”
地方司徒春燕已经安排好了,她睡卧室的床,易青睡客厅的沙发。
司徒春燕把被子给易青拿出来,道:“你在外面老老实实的睡,我去屋里睡了啊。”
易青点点头,司徒春燕进屋去了,回手把房门轻轻的关上。
易青脱掉外衣,打开被子在沙发上躺下。
可沙发是那种简易的沙发,虽然易青不是特别高,可沙发实在是太,根本伸不开腿。
易青翻过来调过去,实在是没法睡,只能重新坐起来,挠着头看着卧室的门。
一会,易青鼓起勇气走了过去,轻轻去推卧室的门。
谁知,门没插,一推就开了。
里面灯已经关了,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易青摸黑走到了床的跟前,依稀看见面朝里侧躺在床上的司徒春燕的轮廓。
易青轻轻的喊道:“燕子,沙发太实在没法睡。要不,就让我进来睡吧。要是晚上睡不好,明怎么有精神送你回安州呀?”
床上的司徒春燕好像是睡着了,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易青有点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办法,易青只好硬着头皮又喊了一遍。这时,躺在床上的司徒春燕仿佛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似得“嗯”了一声。
易青如或圣旨一般,马上答道:“明白了,我这就去把被子抱进来。”着快速的跑出去抱着被子又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其实躺在床上的司徒春燕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她只是不做声,看着易青在一旁的表演。她也很乐意看到易青的这样的表现,这不正好明自己的魅力无穷。
易青蹑手蹑脚的把枕头和被子放好,又从里面把门插好了。
尽管易青知道这个家里除了他和司徒春燕没有其他的人,但从心理上还是愿意把卧室的门插上,形成一个封闭的二人世界。
等易青再次蹑手蹑脚返回的时候,躺在一旁装睡的司徒春燕实在是憋不住了,情不自禁的“嗤嗤”的笑出声来,把易青吓了一跳。
司徒春燕翻身坐起来,“啪”的一下打开台灯。然后盘着腿坐在床上,抿着嘴笑着道:“好你个老易,从开始你就是心怀鬼胎,没安好心。”
易青辩解道:“燕子,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如果没安好心,就不会冰雪地的把你带回来了。要是在吉普车上呆一夜,我就是想不挨着你,估计你也得死命的挨着我。那样岂不更好?”
司徒春燕用手指着易青的鼻子道:“巧言令色,就会狡辩,你怎么不变个巧嘴八哥,光会捡好听的。”
“虽然允许你上床睡觉,但是你不可越雷池一步,你明白吗?如果胆敢有什么不法的动作,心本姐一脚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你看好,”司徒春燕拿过那条白色的纱巾拉直了放在床的中间,道:“这就是‘三八’红线,绝对不可过界,要不后果自负,明白吗?”
易青看了看横在中间的白色纱巾,道:“燕子姐尽管放心,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但也绝对不是好色之徒,你就安心的睡吧。现在是什么样,明早上醒了还会是什么样。”
“话算话。晚安,亲爱的,祝你好梦。”司徒春燕美美的闭上了眼睛。
易青侧身望着也是同样侧身的司徒春燕的背影,看着她那乌黑水亮的长发,还有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脖子,无不在挑动着易青热血沸腾的神经。
易青悄悄地把手伸向司徒春燕,突然感觉到手背的皮骤然一痛,一下子愣住了,任由那只手轻轻的拧着自己的手背。
只听司徒春燕轻轻的呢喃道:“就知道你靠不住。到底想怎么样?”
易青没有答话,翻身紧紧抱住眼前的娇躯,于是一切水到渠成。
在这个冬夜里,火红的海棠终于静静花开......
亮了。
易青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司徒春燕还在沉睡郑
乌黑的秀发衬托着熟睡的脸庞,像是一个睡美人,更像是易青心中的女神。
其实易青在心里早已认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需要爱一辈子,心疼一辈子,一生不离不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