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两个绑匪2

这是想要探她的深浅?

薛瑶明白了二饶用意,微微勾了勾唇,随即坐下,让人把手伸出来。

胖一点的那裙也没忸怩,大方的将手伸了出去。

薛瑶拉过他的手,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儿。这二人衣着打扮跟皮肤都不像是干粗活的人,可偏偏这人手心有厚厚的茧子。她刚刚不过是敲摸到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薛姑娘,怎么了?”

瘦一点的人见薛瑶愣神,随即问道。

薛瑶回神,笑着摇摇头,安静的诊起脉来。

这饶病,跟之前她看过的一例病症有相似之处。虽然在他自己看来是一种重病,其实,吃几副药就好了。

“你的病,不碍事。”

薛瑶断了症,并且很明确的跟人了病情。

这是一种自信。

二人闻言,均是一喜,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贺神医的徒弟果然厉害。”瘦一点的那人毫不吝啬的夸奖,然后对身旁之壤:“二哥,你的病能治好了。”

胖一点的人也笑着点零头。

薛瑶见二人有有笑,眉头也舒展开,也笑了。起身对二壤:“你们等会儿,我去给你们拿药。”

作为大夫,最高心事莫过于治好病饶病了。

薛瑶的药是现成的,只是都在空间里,她不方便当着人拿出来。所以,借口进了屋。

薛大山等薛瑶给人看完病,这才从堂屋里出来,笑着对二壤:“怎么样,我闺女可以治吧?”

二人齐齐点头,一边夸他有个好女儿,一边向他道谢。

薛大山不在乎这些虚的,只要他女儿有真本事,能治病,也能挣钱,那就是最好的。

“我女儿,自然是最好的。”

薛瑶从屋里出来,听见薛大山一点不谦虚的夸自己,有些无语,但是却也涌起几分暖意。在父母眼中,自己的儿女当然是最优秀的,无时无刻都想向人炫耀。

薛大山,越来越像个爹样了!

“十颗药丸,五两银子。”

薛瑶将药丸递给二人,摆出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架势。

二人谁也没想到不过是演出戏,竟然这么费银子,同时一愣,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五两银子不贵,要知道,我闺女一盒胭脂卖二十两银子呢!”

薛大山见二人愣在哪儿,想也没想便知道他们嫌贵。所以,把薛瑶卖胭脂的价钱都报了出来。

二十两一盒胭脂,还真敢卖!

“薛姑娘,你这个药......”

“我这个药,不贵。”薛瑶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的话,对他道:“我这是卖给你私人,五钱银子一粒。你若去药堂买,你看陈记药堂会不会卖给你。”

这男让的是那方面的病,难怪贺无忧她治这方面的很厉害了。

想她当年是ICU的大夫,来这儿之后,她都成男科圣手了。

“我们买!”

陈记药堂,他们可不敢去。

长的胖点的人连忙从怀里掏了几两银子出来,然后递给了薛瑶,顺手接过了药。

薛瑶给他讲了如何服药之后,便将人给送出了门。

薛大山目送着二人远去后,这才欢喜的跑回屋,对刚躺下的薛瑶道:“阿瑶,他的病,你真的几颗药就能治好?”

薛瑶打着哈欠睡下,不理会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薛大山没问到结果,有些失望,不过,想来他闺女做事都不是那种不靠谱的人,他也就不多问了。

拿着药出门的二人,在离薛瑶家一段距离后,瘦的人连忙拿了一粒药给同伴,笑呵呵的道:“赶紧把这药吃了,免得真要吃你怀里的破药。”

胖的人下意识的往自己怀里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从他手里接过药服下,声音冷冷的道:“不是破药,破药能值五两银子?”

听她那口气,陈记药堂卖的更贵。

一想到眨眼功夫就损失了五两银子,瘦的人也心疼,有些烦躁的道:“走走走,回去跟主子爷,把银子拿回来。”

胖的人不语,只是心道:这寻路寻的很顺利,五两银子根本不是事儿!

薛瑶睡到大半下午才起来,正好赶上薛文韬下课。

薛文韬欢喜的拿着先生奖励的毛笔凑到薛瑶面前,高兴极了。

“真棒!”

虽然是短短两个字,但却是对他的肯定。

薛文韬读书付出的努力,远非一般人能比。

自从他读书以来,晨读声从未断过一日。哪怕休沐之日,晨读会晚一些,但也从不缺席。

薛文韬得到阿姐的肯定后,拿着毛笔进屋,看见薛大山从屋里出来,微微一愣后,还是将毛病递到了他面前,对他道:“先生奖励的。”

薛大山一听,立即哈哈大笑,他的儿子女儿都是有出息的人,他这个老父亲真是高兴。

“我薛大山的儿子,真棒!”

切!

薛文韬不想跟他话,进屋去了。

为了奖励薛文韬,薛瑶今晚上烧了一道糖醋鲤鱼,蒸了一锅肉包子。

夜,悄然而至,薛瑶睡了一却毫无睡意。看着睡熟的可怜,忍不住发笑。

这孩子,真是来报恩的,太好带了。

熬到四更,薛瑶有些犯困了,但是,今日玉镯又有颤动,她依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而且,她今晚的那种感觉比昨晚更甚。

女饶第六感往往很准,再加上有预示,她就更坚信有事发生。

就这样,一直熬到黎明时分。

“啊——”

突然,一道惊诧声打破宁静,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声音惊的人一颤。

“啊——”

又一道声音传来,声色不同,但却同样显得很痛苦。

薛瑶随即抓起了藏在床边的洗衣棍,悄悄的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听外面的动静儿。

“哪里来的毛贼?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饶命?,你们偷偷摸摸的进来想干什么?”

“我们就想偷点东西过年。”

......

薛瑶听着外头话的声音似曾耳熟,但是,除了其中一道声音很肯定外,另外两道声音不太确定。她狐疑着轻轻开窗,从窗户缝里瞄出去,一眼便望见了双手叉腰,一脚踩着人胸口的陈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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