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十三篇:桀骜不驯(四)

风清月也顾不得什么来,直接在宁曜的面前,化作云烟,直奔渡山而去。宁曜也紧随其后。

宁一弦虽见过流氓调戏良家姑娘,可怎么也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早已经被吓得手脚发软的宁一弦,缩在角落里,做着无谓的挣扎,“你走开,别碰我,别碰我,你走开,你滚啊!”

那人留着哈喇子,一脸猥琐的在宁一弦身上动手动脚的,“姑娘,就应该知道,女人生来,就是要伺候男饶,早一点晚一点,都无所谓的,别挣扎了,没人会来救你的,你就从了我吧!”

宁一弦满脸的泪水,想要使劲可是就在刚刚,宁一弦被那人强行喂了一颗黑色的东西,身上的修为被封,只能做一些拳脚功夫。

突然,一道光,将两人分了开来,那人被死死的抵在墙上,不能动弹,“连我的女儿都敢染指,怕是活腻了吧!”宁曜冷着声音道。

那人被宁曜吓破哩,哆哆嗦嗦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的错了,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还请大侠饶命。”

宁曜着,有加重了几分手劲,“想活,没那么容易。”

宁一弦开口制止道,“等等,别杀他,或许他还能为我们所用。”

宁曜思量后,将他放开,然后威胁道,“哼,给我老实点。”

风清月将宁一弦用被单,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宁曜提着那人去了宁一祝的屋子里,留出屋子,让她们母女两个谈谈心,风清月轻声道,“别哭了,没事的,爹爹娘亲都在呢!哥哥也在边上呢,没人会伤害你了,不怕。”

风清月不还好,这么一,本就受了委屈的宁一弦便觉得更加的委屈,不仅没有停下哭声,反而哭得愈加大声了,哭嚎道,“娘亲。”

风清月将她揽入怀里,柔声细语道,“罢了罢了,要哭就哭吧!”

另一边的宁一祝被宁曜唤醒后,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道,“爹,你怎么来了?”

“你娘亲也来了。”宁曜在宁一祝道床边上,坐了下来,指着那人问道,“看看这人,认识吗?”

宁一祝打了一个掌心焰,将他看了个清楚,然后疑惑道,“诶!你不是中了蛇毒,快死了吗?”

那人跪下磕头求饶道,“大侠们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宁一祝不明所以道问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宁曜压制着心中怒火,语气十分的不好,“他刚刚差点玷污了一弦,若不是一弦开口留下他,刚刚就已经被我杀了了事。”

宁一祝惊讶道,“什么?那一弦怎么样了?”

宁曜道,“你娘亲在呢!没什么事,只是被吓得不轻。”

宁一祝不放心道,“那我去看看。”

宁曜道,“回来,一会儿再去,先问问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哦!”宁一祝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是这样的,前阵子,我和一弦到渡山的时候,只想歇歇脚,但是一个王大婶她自己的丈夫病了,想让我们去给他看看,可我发现那人身中的蛇毒,并不是渡山附近的蛇,故而有些疑惑,便去了一趟汴京求实,在汴京附近的山林里,找了个遍,刚刚找到那蛇毒的来源,一弦边用千里传音告诉我,渡山出了事情,我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回去便收了一只大蟾蜍,后来,那王大婶便不领情了,然后我们便来了客栈,后来的事情,爹你也知道了。”

宁曜问道,“这么来,你的看法是?”

宁一祝道,“我觉得渡山之上,一定有东西,那大蟾蜍并不是普通人能练出来的,还有,我和一弦在渡山下,守过一阵子,确实发现一些怪事。”

宁曜问道,“来听听。”

宁一祝道,“每到子时,便会有鬼火。”

宁曜不解道,“鬼火?”

宁一祝道,“蓝色鬼火,在每家院门前面徘徊,在哪一家停留最久,第二日,这家保准出事,有掉进河里的,有被山上的飞石砸中的,若是那鬼火突然变成了红色的,那第二日,这一家子就一定会死人,而且死法也极其的怪异,死后被挖坟鞭尸,或者死无全尸,缺胳膊少腿也是常态,还有脸被扯下来的,也不在少数。”

宁曜喃喃自语道,“看来这渡山,是个大问题了。”

“嗯。”宁一祝很是不解道,“但你为什么会突然就没事了?”

宁曜冷冷道,“看样子,并不是突然,而是从来都没有中过毒吧!”

那人突然开始笑了起来,“不愧是风师娘娘和魔君的孩子,头脑就是不一样,竟然能查出这么多来,我做事心谨慎,却没想到,竟然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引狼入室了。”

宁一祝和宁曜一起紧张了起来,那人在父子二人面前,脱下一层皮来,然后露出真面目,宁一祝吃惊道,“你,你不是王大婶吗?”

王大婶道,“你虽然聪明,但是你算漏了一步。”

宁曜将宁一祝往自己身后揽,可宁一祝却并不想他,一心只想要立功。

“丑东西,滚开,恶心死我了。”风清月的临门一脚,让她的修为无法聚集到一起,还重重的摔在霖上,“看什么看,打呀!敢欺负我的姑娘,我看你是活腻了,看我不打的你连你娘都不认识你。”

风清月突然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让父子二人在一旁,都看傻了眼,之间风清月将那王大婶往死里打,手疼了也不自知,王大婶被风清月吊着暴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姑娘连我自己都不舍得打,你居然对她有这种龌龊念头,看我今怎么打你。”

末了,风清月看着王大婶满头是包,身上也红肿了起来,才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喝着酸溜溜的茶水暗自消气。

父子三人对风清的道战斗力,以及护短的本事,在心里竖起了一个大大的拇指,“月儿,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

风清月道,“我厉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这样一来,宁曜对自己以后的日子,感到了一丝忧愁,要是自己也做错了事情,那么这个王大婶,就是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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