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九篇:行善(五)

蟠桃盛宴,异常的繁华重大,来的宾客,无一不是上地下有头有脸的。

近云霄殿之前,宁曜拉住自己的一儿一女,叮嘱道,“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们娘亲喝酒,千万不能,就算是有谁来敬酒,也不能让她喝酒,听见没樱”

“听见了。”宁一祝道。

而宁一弦酸溜溜道,“爹爹,对娘亲可真好,连酒都不让娘亲喝。”

“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你们娘亲,会撒酒疯,当初在魔界,差点把一整个魔界都点了,而且你们娘亲还是一杯倒,能喝吗?”

“不能。”宁一祝和宁一弦有点后怕道。

宁曜刚要什么,风清月从后面,和自己的三个妹妹手挽着手走了过来,看见这父子三人正皱着眉头的,在些什么,疑惑道问道,“你们爹几个,在什么呢?”

“奥,爹爹一会儿进去以后,让我们少吃点。”宁一祝机智道。

风清月道,“没事,你二姨姨的席子,敞开了肚皮吃。”

宁一祝和宁一弦两眼放光的问道,“真的?”

风清月肯定道,“真的。”

对于宁一祝的机智,宁曜打从心底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不,两个,原本宁曜还有些心里发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想到,竟然让宁一祝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云霄殿内,按照风清月往常的惯例,位子选的又远又偏僻的,宁一弦看着前面空空荡荡的大殿,“娘亲,为什么要选这么远,还这么偏僻的位子呀?”

风清月磕着瓜子问道,“怎么,不好吗?”

宁一弦有些遗憾道,“不是不好,就是看不见前面的。”

风清月看了眼前面的桌子,道,“前面有什么不好的?人家一眼就能看见你,什么话题,都围绕着你,多不好,还不如这个位子,谁也看不见。”

宁一祝问道,“可他们万一想起来了,可怎么办?”

风清月道,“这不有娘亲和爹爹吗?不怕,饿了没,饿了就先吃点水果垫垫,宴会还有一会儿子。”

云霄殿外,雷公藤一身朝服而来,手中的唤雷棒,让众人都为之心中发怵,生怕自己一个不心,惹怒了雷公藤,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可雷公藤站在大殿中,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远处角落中的一家四口,抬脚走了过去,“风师娘娘,魔君。”

“仙见过雷神。”风清月起身行礼道,“一祝,一弦,来见过雷神。”

宁一祝行礼道,“见过雷神。”

宁一弦行礼道,“见过雷神。”

“这两个孩子,仙姿不错,不愧是风师娘娘与魔。”雷公藤习惯性的,又喊了一声魔君出来,可见远处,苏子已经来了,便强行开口道,“呃!老宁的孩子,以后前途必定一片坦荡!”

苏子看见了宁曜,也走了过来,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宁曜和风清月强险道,“见过魔君。”

苏子汗颜道,“别别别,我只是个挂名的,我做不好,这些事情,还是君上您做起来顺手些,诶!要不这样吧!我还是把位子还给您吧!我还做您手底下的卒将,因为有很多事情,我做的并不合人意,不少魔人都在私底下我,不如上一任魔君。”

一听自己的父亲,可能要重新继承魔君之位,宁一祝和宁一弦道眼睛都亮了起来,要是宁曜重新接手魔界,做回魔君之位,那么自己就是王子与公主了,就不会再是野子,和野丫头了。

宁曜无事一身轻道,“慢慢来吧!我对魔君之位,也从无兴趣,这位子若不是我父亲传给我的,我也并不会做魔君之位。”

苏子还欲再,“可是。”

风清月道,“没有可是,既然魔头不愿意,君上便不要再勉强了,我们一家子,在凡界过得很好,若是强行将我们与魔界重新捆绑在一起,反倒不习惯了。”

苏子有些为难道,“可是,魔界这些日子,出了不少事情,我一人也忙不过来。”

宁曜道,“我听了,魔界是出了些事情,我和月儿也商量了一下,准备在蟠桃盛宴过后,回魔界看一看,也好让一祝和一弦,去开开眼界,锻炼锻炼他们的能力,磨磨心智。”

虽做不了王子和公主了,可是一听到宁曜要带着自己去魔界,宁一祝和没印象别提有多高兴了,况且,还能历练一下自己的本事,兄妹二人一边听着大人们的谈话,一边高心捂嘴笑着。

苏子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纠缠了,若是以后,君上您还想要魔界,那么我随时将魔君双手奉还。”

“好。”话都到这份上了,再怎么推脱,也没什么可以的了,倒不如顺从苏子的意思往下。

雷公藤和苏子顺着风清月他们坐在了一旁的位子上,在雨夕露和南子倾到来后,蟠桃盛宴才是真的开始了,玉儿乖巧的坐在雨夕露的身边,举手投足间,满是仙帝仙后之女的气质,是上地下,无人能比拟的。

“玉儿,吃点这个。”雨夕露给玉儿夹了一筷子青菜。

玉儿乖巧道,“谢谢娘亲。”

南子倾将这个云霄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了,水洛泱和星寒同雾修羽夫妇,坐在了离他们最近的位子上,可唯独不见风清月他们一家四口,便开口问道,“夕露,长姐他们呢?”

雨夕露顺口道,“长姐定是坐在什么角落里了,让我们看不见她。”

南子倾问道,“长姐为何喜欢坐在角落里?”

雨夕露道,“因为只有这角落里,才不会被万众瞩目,才能随心所欲,若是在人前,估计长姐,也是会浑身不自在,浑身不舒服的。”

“原来如此。”

期间,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的,风清月和宁曜正你争我抢的,吃得正香,宁一祝和宁一弦,伸长了脖子想看前面的歌舞,但是前面的人,生的比他们还要高出一个脑袋来,可真是费尽心思,也就看见一点衣服脚料。

等真的能看见全部了,歌舞正好结束,准备换下一场去了。

宁一弦难受道,“娘亲啊!什么也看不见呀!”

风清月一边忙活手里的活计,一边淡淡道,“前些日子不是教过你们,如何隔墙观物吗?现在正好可以用上了。”

宁一弦道,“对哦,我怎么给忘了。”

宁一祝也跟着一起,灵光一闪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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