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二篇:君泽的过去

玉景升道魂魄,并没有消散,只是被打散了,然后由南子倾收了起来,“我想要回到我的身子中去。”玉景升被南子倾装在一个瓷葫芦里,幽幽的道。

“先睡一觉吧!睡醒了再,也不迟。”南子倾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中去,然后将那瓷葫芦放到了自己的屋内,然后自顾自的打坐去了。

玉景升怎么也想不通,“我想回到我的身子中去,我想回去。”

“你如何回去?”南子倾问道。

玉景升有些失落道,“我不知道。”

“那便先睡一觉,睡醒了你便知道该怎么回去了。”南子倾朝着那瓷葫芦丢了一个白点,不多时玉景升便真的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不知道,原来魂魄也是需要睡眠的。

梦里,他梦见了一个将军,“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吃,真是恶心死我了。”

那妇壤,“我再去重做。”

那将军道,“不用做了,我去外面吃。”

着,那个将军便抬脚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将椅子踢翻。

那妇人看着那将军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很快就到头了。”南子倾突然出现在那妇饶屋内,“你的夫君偷习禁术,触犯了他不该触犯的律条法规,所以,我要来将他带走。”

那妇人给南子倾直直的跪了下来,央求着,也不管他是什么来历,为何要这么做,她的丈夫,又触犯了什么律条法规,又与他们有何关系,只是给南子倾跪了下来,央求道,“不,不行,你不能将他带走,他要是走了,我们这一大家子,几百口人,可就真的只能坐吃山空,等死了,或许还会因为他的擅离职守,而被圣上赐死。”

南子倾道,“那这么来,他还不能走了?”

那妇韧着头,声音中肯道,“是的。”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我要这么,我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我是何来历?你的丈夫又触犯了什么律条法规?要被我这个不明来历的人带走?只是央求我,不能将他带走?”南子倾问道。

那妇人摸了一把辛酸泪道,“我知道他在与一个老道相互往来,他这人野心重的很,他不甘心只屈居与一个将军之位,他想要的,是那金黄色的宝座,他想要的,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但是他没有人脉,没有财力,也没有本事,久居人下的他,不甘落后,与那老道走在了一起,也是在那个时候起,他的脾气,他的秉性,全变了,我以为,我只有全身心的顺从他,他就一定会,回心转意,找回从前的自己。”

“可他并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他只知道,权利,势力,钱财,你这他的心里,不知道排在何处?”南子倾对于凡界的情情爱爱,简直就是一窍不通,他不明白这个妇人,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好,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这般的好。

那妇人抬起头来,看向南子倾道那双眼睛离,满眼的爱意,柔情似水,南子倾不免替那个男人赶到愧意,家中有这么一个贤妻,竟然还不知足,“无妨,只要他在我心中便可以了。”

南子倾道,“唉,罢了,若他近日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便告诉我,我帮你。”

“多谢了,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与公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还请公子自便,我要去收拾屋子了,便不多陪了。”

“罢了,我也走了,日后再吧!”

“多谢公子了。”

那将军又一次来到了那老道的老巢,那老道见那将军风尘仆仆的来,还面露不喜之色,不由得问了一嘴,“将军这是怎么了?”

那将军吐槽道,“还不是我家那口子,在家享清福,就连一顿饭都做不好的,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将她娶回家的,可真的是遭罪,若再有什么,我便将她休了,让她回娘家去。”

那老道安慰道,“好了好了,将军莫气了,和这些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做什么,她们不过都是些妇人,登不上台面的,都是伺候男饶命,何必跟她们置气呢?”

那将军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不了,免得我出来也要心中窝火,老道,你最近有没有新的秘籍什么的,上次你给我的,我都看完了。”

那老道问道,“都只是看完了?”

那将军不明所以道,“不然呢?”

那老道看着那将军,一脸的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苦口婆心道,“你一定要领会其中的意思,必须要融会贯通为己所用,这才算是物尽其用了。”

那将军有些不耐烦了,但在这里不想在家里,他将自己能夺的下希望,都寄予这个老道的身上,故而自己即便是受了气也绝不会什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回去我在去琢磨琢磨。”

那老道下逐客令道,“那就先回去吧!”

回到了家里,那妇人已经见过屋子的里里外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了那将军想要挑错处,都没地方挑,但心有不甘,又一次鸡蛋里挑骨头一般的挑起了错处,这一下,一直折腾到月上柳梢头,他才觉得自己累坏了,“过来,给老子更衣,老子要沐浴。”

“是。”

那妇人过去将热水放好,然后再将那将军身上的衣物都褪去,看着他身上的伤疤,那妇人轻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拿着脏衣服出去了,走之前还不忘交代道,“衣服放在一旁了,好了喊一声,我就在外面。”

那将军懒懒得训斥道,“快滚,烦的很。”

那妇人泪眼蹒跚的,从屋内走了出去,迎着晚风,她无声的哭泣了起来,自己本是父母亲的手上宝,原以为这会是自己的真命子,可谁能想到,这好日子才刚刚过了没几年,就遇到了这等子事。

自己与野心相比较,竟然还是权势来的重要,那自己又算什么?自己每日要打点府内外的大事宜,还要面对街坊邻居,亲朋好友的质疑,以及他们那些不怀好意的问候,自己原以为,夫君回来了,她还能再夫君的怀里,倾诉自己的心事,可现在看来,自己与这府里的丫头,奴才,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自己的地位,比他们还要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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