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千年鬼王(21)

“鬼王出世了。”

幽暗的房间内,一名端坐着的老者温和的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孩子,你离开家族吧,我们这些快要入土的老人该为之前的错事负责了。”

年轻人满脸的不愿:“爷爷,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们离开,再了,那明明是老祖宗做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替他们担责任。”

老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们也享受到了老祖宗给我们带来的利益,可是,孩子你没有,所以你还是尽快离开家族,他是找不到你的。”

年轻人还想些什么,却被老人打断了。

“你想让我们顾家断了香火吗?孩子,你要记住,你是上给我们顾家的一线生机,你活下去之后,不要想着报仇,一定要把顾家发扬光大。”

年轻人满眼泪水,紧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点零头。

“这才是我们顾家的人,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年轻人深深的看了老人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顾家老宅。

“爸,顾衢真的能化解我们家族的劫难吗?”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后面走出来。

老人一改刚才在顾衢面前的慈爱,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这是我用尽精血才算出来的一线生机,怎么可能出错。”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用一个顾衢来化解家族的劫难,很值得,不是吗?”

男人叹了一口气,不再开口。

算了,他不止顾衢一个儿子,失去了就失去了,算不得什么的。

“那鬼王真的如此厉害吗?”

老人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蠢货,如果不厉害,我们顾家能绵延至今吗?早就像肖家一样消失在历史洪流中了。”

“他越是厉害,我们顾家就越发繁茂,但反噬也就更加恐怖。”

“你下去吧,我得修养一会儿。”

男人沉默顺从的离开,心的关上了门。

……

灼画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此时神色略有些呆滞。

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盘旋交错的公路,呼啸而过的汽车,以及各种奇奇怪怪,他不太理解的东西呈现在他面前。

灼画沉默的四处飘荡,神色更加恍惚。

他好像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这时,灼画想到了夙苇的话,他抿了抿唇,有些不情愿。

总觉得这么去找夙苇,他有些下不来台。

灼画沉默的四处飘荡,良久,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开始寻找自己的灵牌气息。

他就去夙苇那里借住几就好,大概了解清楚这个时代的情况他就离开。

灼画沿着灵牌气息一路前行,最终停在一个巨大的建筑物前,上面有着几个大字——xx站。

“大佬,咱们不管赵昕茗他们吗?而且徐毅死了,我们会不会被警察抓走啊?”

夙苇有些忍无可忍:“你是傻子吗?我们动手了吗?没有!再了,他们几个成年人,自己去玩儿了还不行吗?”

刘嘉宇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端坐在位置上,候车。

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了,探头过来。

“大佬,那我们也解释不清楚啊,总不能世界上有鬼,然后鬼杀掉了徐毅吧!这样咱们可是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的。”

夙苇深呼吸了一下:“要不我现在把你关进精神病院?我觉得精神病院挺适合你的。”

刘嘉宇立马闭上了嘴,他可不觉得精神病院适合他。

灼画沿着气息一路找到了夙苇。

他看到一个男人姿态亲密的凑在夙苇耳边,而且夙苇没有推开他,允许他在旁边话。

灼画抿了抿唇,眉心微微皱起。

之前还她是他的女朋友呢,现在就跟一个男人凑在了一起。

忽然,一阵阴冷的感觉缠绕上刘嘉宇,令他打了个哆嗦。

怎么肥事?

明明离开了那个诡异的山村,怎么还会出现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刘嘉宇怯生生的左看右看,发觉了一道很眼熟的红色身影。

这不是跟大佬打架的那个鬼吗?!

他怎么追上了?!

刘嘉宇僵直着身体,缓缓的扯了扯夙苇的衣角。

“大佬,那个鬼追过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夙苇沿着刘嘉宇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了自家可爱。

大毛毛看到灼画,下意识的想往自己的智脑空间里看一看。

万一它把灵牌给丢了,爸爸肯定会弄死它的!

灼画矜持的看了夙苇一眼,缓缓飘过去,停在夙苇面前。

“我来找你了。”

夙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想要借宿还是要走灵牌?”

灼画抿了抿唇,许久才开口:“借宿。”

“既然要借宿,是不是该给点借宿费?”

夙苇笑的眼睛更弯了一些。

灼画的凤眸盯着夙苇,缓缓笑了起来,整张脸更加艳丽勾人。

“你想要什么?我吗?”

灼画忽的靠近夙苇,柑橘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几分。

“对呀,你给吗?”

夙苇托着脸,笑眯眯的看着灼画。

刘嘉宇贼头贼脑的打量着周围,发现周围的人看不见灼画,只能挺身而出,替夙苇遮掩。

唉~

为了不让大佬被当成神经病,他也是蛮拼的!

灼画笑的更加好看,白净的手指落在夙苇的脸庞。

“我给,可是你要的起吗?”

夙苇白皙的脸庞忽然出现一抹青色,是被阴气冻的。

夙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些冷,也有些难受。

身体难受了,心情自然也不好。

夙苇的杏眸一下子冷了下来,闭上眼睛,不想搭理灼画了。

灼画见自己真的把人给惹毛了,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夙苇。

明明是夙苇起的头,他只是反击而已,怎么就把人给惹毛了呢?

刘嘉宇忽然无声的对灼画了几句话。

灼画眼睛一亮,一直萦绕在刘嘉宇心头的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刘嘉宇感激涕零,幸好自己有眼色,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灼画变了神色,好似之前的布娃娃一般。

“夙苇,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夙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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