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三十一 ‘泼水节’

正说着,圆圆手里托着一大堆课本还有练习本等等,那足足得有十多本还有一大堆试卷。别看现在是冬天,圆圆已经很吃力的大汗淋漓,林传上前将其接过放到讲台上。

飞宇打趣道:“圆圆,就这么一点书就大汗淋漓,体质虚弱,你该锻炼了。”

“你把这么多书从二楼搬下来试试,就你这小身板,估计中途得歇好几次。”

圆圆撅着嘴在林传身边抱怨,“这次考试真是太费劲了,不能让课本留在教室,我这得搬到宿舍去,太难了。”

看到讲台上两堆书不到几本,圆圆疑惑的问:“你们都搬回去了吗?”

“我和奕雪中午拿回去了一些,现在还有几本,待会拿回去就可以。”

“不然你把课本放到我们教室?”

“你们教室?”

面对林传的话,圆圆有些疑惑,周遭看了一眼,发现也没什么地方可以放置课本。

“雨沐。”

正在后面数课桌椅的我听到林传喊我的名字,我就知道我的事来了。果然我又得开了个格子,而圆圆正在讲台上挑着那些要放进去、那些要带走?

女生做事情果然很犹豫,这十多本书,每一本非得犹豫半天不可,也不知道林传居然如此有耐心的在旁边陪着,两人若无旁人一个挑一个收拾。

看着手上一串钥匙,真像是一位包租婆,哦!不对。是一位包租公。虽然有七八把钥匙,但我所知道的只有五把,其它两把也不知道开那里?

大约二十分钟后,圆圆终于挑衙了,就拿了五本课本,其余都塞在我开的格子里,还一味的问:“安不安全?”

“放心,要是少了或不见了,我把林传赔给你。”

“雨沐,你说什么呢?林传本来就是人家圆圆的,你还想横刀夺爱啊!”

“飞宇,你嘴巴真是吐不出象牙来?”

我与飞宇在教室里嬉笑打闹追逐,直到班主任的到来,手里拿着一堆东西看到我们满面春风,“你们还没走就好,雨沐飞宇你们俩把座位号贴上去,嘉欣奕雪你们把这张考试人员名单贴在教室外面,等会主任要过来锁门,你们动作利索点,我还有事,你们弄完早点离开别太晚。”

飞宇拿过我手里的座位号和胶水说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不用我亲自动手。

打开中间不能锁的格子,看着一大堆课本,此时我产生一个很‘邪恶’的想法,要是将这些拉出去卖了,那我就能发一笔小财了,我蹲在讲台下面摸着下巴傻笑。

“雨沐,你蹲着干什么?”

嘉欣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反应过来,“大白天做什么白日梦呢?”

“没有,我在想把这些课本……。”

不对,我立马反应过来,我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不对,我不能有这种想法,我要是把这些课本卖了,那不知道多少人要找我拼命呢?

“我脚酸所以蹲蹲,现在好了。”

嘉欣一脸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说道:“晚上我帮你把数学巩固巩固吧!”

“不许拒绝。”

她怎么知道我要拒绝?而且嘉欣什么时候变得让人不能拒绝?刚才那说话的语气简直前所未见,我只愣着点了点头。

“嘉欣,你也帮我补补。”

飞宇凑过来,这小子见缝就钻,逮到一丝机会都不放过。

嘉欣愣了下,虽然没表现出为难的脸色,但答应前还是迟钝了会,而且语气跟刚才也不一样。

原本还想多说一会话,这时的胖主任也就是唐新杰牛气冲冲的来到教室门口,第一句话就是没好气的问:“还不走?准备留在这里向着怎么作弊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们几人才离开教室。走在我后面的飞宇握着拳头在唐新杰后慢慢比划,唐新杰就像背后有眼睛似的转过身来,辛亏我们走出了教室。

回到宿舍等洗澡时,飞宇硬让我陪他趴在栏杆上看着对面女宿舍的女生,这小子此刻恨不得手上有一杆望眼镜。由于女生的公共厕所在我们男生厕所的对面,再加上距离不是很远,稍微视力好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还时不时能听到对面女生嬉笑打闹的声音。

“雨沐,你有什么愿望吗?”

这小子突然这样问我,实在是让我措手不及,我还真没见过这小子有这么认真的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我倒还真是有一个愿望。就是以后赚钱了买辆房车然后自驾游游行全国,到有下雪的地方吃顿火锅再配一瓶鸡尾酒,完了躺在自己的小窝里望着天窗看着外面下雪或者下雨,那感觉别提有多幸福。”我边说着边想象着未来。

这并不是我随口一说,如果以后条件允许的话,我确实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相信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愿望。

“你不要跟我说你是一个隐形富二代,看惯了钱财的罪恶要把全部家产给我让我去实现我的愿望?”

“我能和你在一起,说明我也是穷逼一个,老子全身家产就二十一块五毛。”

我嗤鼻道:“我去,买个方向盘都不够。”

“买什么房车。我跟你说,我以后大学毕业后就找一个女朋友结婚,然后在海城开一个小铺子再生一男一女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最好是跟······。”

飞宇双手托着下巴趴在护栏上,脑子里不知在想着什么?一边看着对面一边傻笑。

“**。”

准备去洗澡的仰盛突然悄悄来到飞宇后面双手紧握,拇指和食指竖起朝着飞宇后面而去,正在傻笑的飞宇突然捻起脚尖大声发出一声‘哦~~~~。’

“张仰盛,我跟你没完。”

等他追进去的时候,张仰盛早已躲进里面洗澡,飞宇欲推门而进,奈何人家里面用凳子挡着。

随后,飞宇静悄悄的端着奕脸盆冷水踩着木凳子从仰盛洗澡的隔间一泻而下。

“啊······!陈飞宇,你(太他娘)的狗了。”

厕所里传出张仰盛的惨叫与骂声。

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外面的洗衣池地上的水早已淹没脚踝,不用多说了,又堵塞。跟厕所一样,三天两头的堵一次。

由于高三还未放学,高二放假三天,再加上有些人在操场打篮球,所以洗衣服的自然不多,要不是刚才只剩下两个厕所隔间还未堵塞,不然我早洗澡好了。

飞宇跟仰盛两人正在洗衣池里面过着‘泼水节’,两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一人一只洗脸盆配一只水桶在盛水互泼,我严重怀疑地上那么多水都是他俩所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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