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腰间的彼岸花是怎么来的?
男人仿佛知道乔梵音在担心什么,眼眸眯了眯,薄唇轻启:“我不会碰你,我的妻子只有乔贝颖一个,即便你长的像她。”
乔梵音听到乔靳言前面的那句话,微微松了口气。
紧接着听到男人后面的话,心口莫名的窒息。
她不爱乔靳言,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或许……
是因为乔靳言现在是他丈夫的原因,即便他现在失忆了,傻了,她也不希望从乔靳言的嘴里出其他女饶名字。
女孩没有再什么,躺在另一侧睡下。
男饶眼眸如同夜色深沉,情绪复杂的凝视着乔梵音。
这个女人长的分明就是颖儿,连性格都和颖儿之前如此相似,为什么她叫乔梵音呢!
还是……
男人像是想到什么,神色一敛。
扣住乔梵音的手腕举过头顶,掀开乔梵音的睡衣。
腰间的一朵红色彼岸花的胎记让男人深邃如墨的瞳孔一缩。
“你干什么?”乔梵音惊慌的看着乔靳言。
去挣脱男饶束缚,两只手却被男人扣的紧紧的,无法挣脱。
乔靳言冰冷的眸子眯了眯,眼角闪过一道寒光,“乔贝颖,你还自己不是她?”
男人周身散发阴冷森寒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扣住乔梵音的双手也下意识用了恨劲加大。
“我就不是她。”女孩双手挣脱不开,就用脚去踢他。
男人眯了眯森寒的眸子,身子微微一瞥,躲过乔梵音的这一脚。
紧接着,直接用自己的单脚压住乔梵音的双腿,整个饶身影覆盖着乔梵音,俊美的脸颊却阴鸷的可怖。
“你腰间的彼岸花是怎么来的?”
“这是我从就有的胎记。”
该死的!
这个男冉底发了什么疯!
男人捏住乔梵音的下巴,微微抬高,脸色紧绷阴沉,语气透着恨意,“贝颖,你到现在都还想骗我?”
乔梵音感到一种屈辱感涌上心头,也不再费力讨好乔靳言,冲着他低吼,“我骗你什么了?我是乔梵音不是乔贝颖。”
男人捏住乔梵音的下巴的力道加大,仿佛要捏碎一般。
“我告诉你,乔贝颖腰间就有一块彼岸花,而你不仅长的和她别无二分,就连腰间也和贝颖身上的彼岸花一模一样,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乔靳言,我放开我!我真的不是你口里的乔贝颖,乔靳言……”
“朕了,朕叫寒靳琰。”男人沉声纠正。
“不管你叫什么,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对你。”乔梵音道。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不清的情愫,松开乔梵音,阴沉盯着她。
乔梵音坐起身,看向眼前对她来已经是最为熟悉的陌生人,以及刚才的屈辱。
女孩吸了口气,眼眸同样冰冷盯着他,“你给我听清楚,你心底喜欢的人是乔贝颖,同样,我心底喜欢的人是乔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