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那客人又笑了笑：“对对对，你现在还在柜外面站着，当然不认识王爷了。”他的就是这银行的柜台，在外人看来，这柜里柜外区别可大了，
伙计撇了一眼柜台里面，嘴上没，但心里不服气的想，柜台里面算什么，将来我还到楼上去，更或者，自己还想要做到焦管事那样呢，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罗凯等人才从楼上下来，焦德友送罗凯到银行门口道：“王爷的吩咐我尽快准备，等今收了工，我回到府上就去找您。”
离开银行，罗凯三人溜达着回王府，侯书献问道：“王爷，您要是在邕州还好，可您近日就要去大理，朝廷的事我还能尽力给您点意见，可这银行的事我可是不懂啊。”
“侯先生别担心，这次我让焦德友尽快去把扬州的银行办起来，这样银两上兑换以及异地存取都会更方便些，而且各地沟通起来信息也会相对快一点，至于邕州这里，我看暂时还算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罗凯安慰着道，
侯书献听罗凯这么，也只好点点头，罗凯刚要嘱咐蔡京，忽听身后有人道：“王爷，王爷您留步，我，我想跟您个事儿。”
罗凯一回头，正是刚才那个银行里的新伙计，见他气喘吁吁的跑着过来，罗凯站住脚步：“你叫我。”
“嗳，站住。”蔡京见这伙计急冲冲就冲罗凯过来了，急忙一伸胳膊拦住他，来人脚下急忙站住，站在那喘着大气：“是，是，是我叫您。”
罗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这伙计二十三四岁，听口音不像邕州人：“你叫我什么事。”
“刚才，不认识王爷，多有冒犯……”
他还没完，蔡京拦住道：“你要是因为这事，就算了，咱家王爷不计较这个。”
伙计看了一眼蔡京，看衣着打扮言谈举止，蔡京应该是罗凯身边大也能管点事儿的人，他笑笑道：“我，我是有点建议跟王爷提，王爷不是了吗，银行职员有好建议的，都会论功行赏。”
“呵呵。”罗凯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在银行做了多久。”
“人贾宪……从潭州慕名而来，本来打算应试王爷学院，只不过来了听学院还在建，就在王爷的银行先谋个差事，这不是刚到银行没两，就遇到王爷了。”
罗凯听着点点头：“贾宪，那这么你来应试学院，是想应试何职，找我是否为应试之事。”
贾宪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现在银行这干着也挺好，只不过，在下自喜好算法，师从楚衍先生，这次来到邕州，就是冲着王爷您来的，而且我在银行这几日，感觉您定的利息上有些问题。”
“哦。”这可有点意思，罗凯饶有兴趣的看着贾宪，
“这，如果银行有什么建议，你可以先和焦总管提议，自然会汇总到王爷这里的。”侯书献一旁提醒着这个伙子，他也是好心，银行的利息的定法都是罗凯亲自主持制定的，竟然有人在这个问题上和罗凯提出异议，他一边着一边看看罗凯的脸色，罗凯的脸上到看不出任何烦躁和生气，
贾宪挠挠头：“也是，我的确应该先跟焦总管，怪我没写下来，跟他的时候，他不明白我的意思。”
“哈哈哈。”罗凯听了大概就明白了，焦德友虽然是生意人，但却是接了老丈人家的家底，当年又赶上给朝廷造船，大数字过眼不出错，数上却未必多精细，尤其是算到利息上，几分几毫的事，让焦德友执行什么事做那没的，让他抠心思算账可是难倒他了，而且罗凯笑的是，这会焦德友已经站在贾宪的身后，正瞪着眼看着贾宪的后脑勺，那阵势似乎这子要什么自己坏话，马上就又是一巴掌过去一样，
“贾宪，你子怎么跑出来了，不怕我扣你薪水吗。”看见罗凯大笑，焦德友实在忍不住了，在后面虚张声势的道，
贾宪一回头马上一缩脖子：“哎呀，焦总管，我马上回去。”接着他一边躬身后撤，一边对罗凯道：“王爷，咱的利息不能固定了，粮价还变呢，何况咱的利息呢，您是不，我先回去了。”着，一溜烟的跑回太保银行去了，
“臭子。”焦德友看着贾宪的背影笑着骂道，随后他转头对罗凯道：“王爷，这下属刚来，有些规矩还的那个啥，您的那个训练，不过，这子算数倒是很快，可惜这子不是本地人，一时半会找不到保人，所以我也没敢让他到柜上。”
到柜上做职员，银行的规矩可是要本地人，否则就要在当地能找到的过去的保人，柜上的事直接接触银两，虽然是用人不疑，那也不能出任何差错，这是银行开始办的时候就立下的规矩，罗凯见焦德友的在理点头道：“焦大哥您放心做吧，我信得过您，不过刚才这贾宪的有道理，他这想法是的浮动汇率的问题，我听着有点意思，你晚上来王府的时候，把他一起带来吧。”
焦德友转身回去，蔡京不屑的哼到：“王爷，您这样可不行，这以后都随便街上喊您就个事，那我看您就在街上站着，别干别的了。”
“嘿，要是街上喊我的都有这好提议，那我还真愿意在街上站着。”
“就您好话，好人都是您的，坏人都让我们做了，。”蔡京声的嘟囔着，
“你子什么那，什么时候让你做坏人了。”罗凯看了看蔡京嘟着嘴，奇怪的问道，
“您在宋寿县让武龄假装打我之后，倒是那太守不好意思开口求您办事了，人家都王爷办事公办，就是他手下那个蔡京滥用手里那点芝麻大的权利，为所欲为。”蔡京一边着一边捏着指尖比划着，
“霍，这还记着呢，哈哈”罗凯笑了笑，手下人历来就是背黑锅用的，不管大事事，好事当然是领导的，但坏事坏名声总要有人扛起了，
“不行，王爷，您得给我个机会，要不，以后我什么人家都不听了，好赖我也是您身边的亲信啊。”蔡京别着这口劲儿，他这么罗凯反而有点开心，心想这子还挺顾及名声的，
“行，那我交给你一件事去办，你要是能把这件事办好了，那也算大功一件。”
蔡京一听有这好事，瞪大了眼睛高心问道“好啊，王爷什么事”
“我要你拜侯先生为师。”
“啊，拜师。”侯书献和蔡京一同惊讶的问道，王爷这是想起什么来了，
“对啊，蔡京，你还记得不记得有次咱们路过鄜城郡时候的事。”
蔡京侧着头想了想：“记得，那会鄜城郡刚遭遇水灾，哎呀，老百姓可真是惨，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
“嗯，你记得当时你的什么吗。”罗凯引导着问道，
“我，我，我什么了。”这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那会儿蔡京还是罗凯的书童，而且自己过那么多话，他也不知道罗凯问的是哪一句，
“那会你，你将来如果做了大官要兴修水利，为民造福。”罗凯罢，侯书献点点头，想不到蔡京这子还有这想法，
“嗯，好像是过，王爷您还记得呢。”蔡京心里也是十分感慨，更没想到，当年自己一句触景生情的话，罗凯却一直牢记在心，
“你看，咱们王府，年轻人里就数你有才学，又写了一手好字，你跟着我东奔西跑虽有实际的历练，但也耽误了不少功课，我现在命你拜侯先生为师，侯先生可是从父辈就做水利建设的，你跟先生好好学习，另外抓紧时间温习功课，等过两年我就派人送你进京赶考……”
罗凯话还没完，蔡京都眼泪都快下来了：“王爷，您是不是不想我在您身边啊。”
“嗨，你想哪去了，我这是为你好，以我现在的爵位，就是请皇上加封你个官还不容易，我是想让你自己凭实力考下来，这样就不会在有人你借着我的名声做事了，况且，以后要颁布农田水利法，这些你可要好好研究透了，才能真正实现你的，兴修水利，为民造福啊。”
“呜呜。”一个年岁进二十的伙子，竟然当街抹起眼泪来，罗凯的话太让蔡京感动了，就连一旁的侯书献，都恨自己早生了几年，
“好了，好了。”罗凯一边着，一边四下看，周围不时有人朝他们投来惊讶的目光，早知道就回府上再了，这眼看就快走到镇南王府了，当街演这么一出，不知道的还以往自己欺负这孩子呢，
他这一四下看不要紧，正好看见不远处的绸缎庄，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夫人苏妹吗，只见妹身边跟着她的侍女香香，刚刚从绸缎庄出来，香香左手挽着苏妹的胳膊，右手抱着一捆缎子，这两人不在府上呆着，跑到街上干什么，罗凯这才想起来，这些日子妹总跟自己提起蜀锦的事，当初自己答应妹在邕州开蜀锦院，这么一忙罗凯就把这事忘了，今早妹还让罗凯早些回来，陪自己到街上去看看锦缎，罗凯随口道：“你就跟香香去呗，带上几个家丁侍卫。”
“才不，跟着那么多人都没法细细的转。”
这不听话的娘们，想必是自己烦闷，就这么带个侍女出来了，罗凯刚要上去和妹打招呼，只见他们迎面走来几人，其中一个看见苏妹和香香，竟迎着走了过去，苏妹和香香急忙躲避对面的来人，她们左躲那人左走，她们右躲那人右闪，妹索性一转身，带这香香奔着罗凯等饶方向过来，一看见罗凯妹笑了，出溜一下闪到罗凯身后，对面的人，哈哈的笑了笑，透出几分轻佻，
这家伙可真是色胆包，只见对面轻薄之人笑笑，转身就走，刚刚罗凯好像看他并非一个人，可自己光注意苏妹了，一转眼的功夫，那家伙身边同伙不知道哪去了，蔡京气不过一掳袖子：“王爷，您可要收拾这家伙。”
罗凯看蔡京一眼：“我收拾他，你干什么掳胳膊碗袖子的。”
“算了，少生是非，你看路人都看着呢。”苏妹拽拽罗凯的衣袖，心想这是在大街上，旁人不明事理罗凯若是真跟人动武，少不了多生口舌，
“不行，你们都站着等着。”罗凯着分拨开众人，朝那子走去，走到他背后，用扇子啪的拍在那人肩头，
刚刚取笑过聊那人，心里还在得意，一转身见同伴不见了，正四下寻找，忽觉肩头被拍了一下，猛的一回头下了一条，眼前站着一个年轻英俊的伙子，正和颜悦色是的看着自己，而这伙子不就是刚才那娘子用来藏身的人吗，管他是谁，反正自己是没怕过什么人，他一瞪眼：“子，你拍我干什么。”
“这位仁兄，你掉东西了。”罗凯依然面带笑容，
“哦，哪里，掉了什么。”对方着便低头找起来，
“掉了你的脸面。”罗凯罢等对方一低头，抡起胳膊就是一顿暴揍，臭子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调戏也不长眼，敢调戏我媳妇，罗凯的拳头像疾风暴雨一样像那子身上砸去，只见那子头还没抬起来了，就哎呀扑通的啪在霖上，还没等他缓过神，罗凯已经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
这会大街上的人都围拢过来了，有打架的热闹谁不看啊，被罗凯踩在脚下的那人杀猪般的叫着：“哎呦，大哥，爷爷，祖宗，别打了，疼死我了。”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
罗凯朝人群一拱手：“各位，大伙有认识我的，有不认识我的，今这子当街调戏民女，我收拾收拾他，大伙有意见吗。”
“没有，打的好。”众人高呼到，似乎觉得打得不过瘾，还等着看罗凯再发狠一些，有的喊道：“王爷，您亲自出手就不算欺负人，嘿，趴地下那家伙，有本事调戏民女，没本事接王爷几拳啊，。”
“哈哈哈。”人群中又是一阵爆笑，
挨打的人被打得耳鸣，加上害怕根本听不清吵吵嚷嚷的人们在什么吗，只是一个劲儿的求饶，罗凯见他像鸵鸟一样抱着头恨不得扎地里去，心里好笑于是招呼着苏妹的侍女香香道：“香香，刚刚他不是笑你们吗，你来修理他。”着朝香香招招手，
香香这会儿，正怀里抱着那捆锦缎，两手勉强凑到一块笑着拍手呢，听王爷这么招呼，她走到近前：“王爷，刚刚这家伙这么猖狂太可气了。”
她一走近，趴在地上的人见眼前一双金莲隐约裙摆之下，正想抬头看，就觉得踩在后背上的那只脚一用力，罗凯道：“对，现在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