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以后都护着你

长得相貌堂堂,穿的衣冠楚楚的,甚至还知道她住的酒店房间,还摸上门来的,有这么意图的,除了《倾城》的少东家还能有谁。

席欢之浑身疼,根本没心思跟他周旋:“没空。”

门欲关上,对方用手挡住,“我是《倾城》的朱一泽。”

“那又如何?”

朱一泽抿了抿唇角,笑的风流倜傥:“如果不是我举荐你,这一期《倾城》周刊不会选你当明星模特。”

席欢之哦一声:“那你挺有眼光的。”

“你真有意思。”朱一泽继续说:“同样的,如果我不高兴,依然可以把你撤下来,那么你这里两天的辛苦就是白费了。”

“我已经得到了我该有的报酬,你们不用我,那是你们的损失。”席欢之沉色:“废话说完了吗?”

朱一泽:“你作为歌手,刚出道不久最需要的就是出镜率,登我们《倾城》的时尚杂志,对你来说,绝对是有益无害,再说,我只是邀请你吃个晚饭而已,这都不赏脸?”

“混这个圈子,没点眼色,怎么行?”

到底是海城,朱一泽怕是不太了解席欢之的为人处世,恐怕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火起来的。

席欢之听了只想笑,但一笑,肚子抽筋似的疼,“朱先生,你怕是孤陋寡闻,我从不看人眼色红,你想潜我,还没这个资格。”

这会儿,门砰的一声关上。

席欢之走两步,差点腿软跪下。

门口。

朱一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卧槽,这女人当自己是娇贵的公主呢。

他又重重的拍响门,但里头的人就是没反应。

而后还有酒店的保安上来,“先生,我们接到投诉,您是在骚扰我们酒店的贵客吗?还请您适可而止,赶紧离开。”

适可而止您他妈。

不怎么甘心的站在原地,但没办法,怎么来的,怎么走。

酒店大厅。

朱一泽一手捧着玫瑰,一手火气冲冲的对着手机那头喊:“把席欢之撤下来,换人!听见没有。”

“朱总,换不得,绝对没有别的模特能够拍出席欢之这么好的成效,一旦杂志发行,我们杂志当月销量绝对能荣登第一的宝座。”

“我让你,你就换。”

朱一泽只顾着讲电话,没顾着旁人,撞到人再先,导致玫瑰花摔在地上,紧随,先破口大骂:“长不长眼睛,会不会走路。”

跟在陆让后面的杨助理皱眉,“先生,你讲点道理。”

眼见起了争执,大堂经理很快过来。

“你来的正好,你们酒店怎么什么没素质的人都放进来住。”

闻言,杨助理:“······”这是哪里来的奇葩。

大堂经理满头大汗,他自然是认得朱一泽的,这位爷,每次都带女人来他们酒店巫山云雨。

但另外一位,可是他们酒店最尊贵的客人。

25楼的总统套房只对他一人开放。

别人有钱都住不得。

朱一泽算什么东西。

大堂经理:“陆先生,是我们失职了,您没事吧?”他又瞥向朱一泽:“朱少,这是我们酒店最尊贵的客人,可不是什么没素质的人,仅凭您的说辞我是无法相信是我们客人冲撞您先的,所以,我已经派人去调取大堂监控,如果是您不对在先,还请道歉。”

朱一泽:“·····”

“我还有事,杨硕你留下处理。”

杨助理点头:“好的。”

陆让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朱一泽,径直朝电梯走去。

···

席欢之刚躺回床上,门铃又响了。

她蹬了蹬脚,以为朱一泽不肯死心的返回来,所以,再次打开门时,黑着一张脸,不过来人是阿柴。

“欢之,你还好吗?“阿柴就是不放心,特地来瞅瞅。

“不···好。”席欢之咬牙切齿。

紧随,身体一软,直接倒在阿柴身上。

阿柴差点没站稳,但很快,有一双长臂将席欢之抱了去。

“陆医生。”

陆让点点头。

这时候,席欢之已经疼的不知所云,浑身冒冷汗,她哭了,泪珠从眼眶里冒出来:“疼,疼死了。”

陆让双臂不禁收紧了些。

“胃痛?”

席欢之只哭,小小声的抽噎,不说话。

阿柴:“陆···陆医生,不是胃痛,是痛经。”

陆让抱她回房间床上放下,探了探额头,还有点低烧。被子裹紧。

席欢之泪眼婆娑,意识迷迷糊糊。

被子一盖上,又觉得热,不停的在蹬被子。

“陆医生,我买了感冒药。”

还有暖水袋,敷一下肚子可能会好点,平时她痛经,都这样,要是冬天,干脆买暖肚贴。

陆让接过,看了眼:“去买小柴胡和999。”

阿柴:“可能效果不够药片好。”

“药太苦,她不喜欢吃。”

阿柴哦一声,心想:陆医生还真是了解欢之。她立刻说出去买就跑出去了。

陆让煮了热水,喂她喝下。

席欢之挣了睁眼,瞥见喂她喝水的是陆让,灯光下那张漂亮的脸,尽是温柔。

做梦吧,一定是做梦。

愣了愣,席欢之虚弱开口:“手给我摸。”

陆让没犹豫,递了过去。

席欢之心满意足的握住,仿佛肚子的疼减轻了几分。

男人手心一开始冰凉,很快暖的像火炉。

闭上眼睛,没会儿,呼吸平稳。

不知是不是把陆让的手当成了暖炉,席欢之拿他的手贴在肚子上,紧皱的眉,缓缓舒展开。

陆让触摸到小腹上的柔软,眸里的光,像燎原的大火。

良久——

忍不住般,陆让低头贴住水色的唇。

轻轻咬一口,退开。

又狠狠贴上去,用力地吻。

像饮鸩止渴。

屋内安静,只有粗重的呼吸。

陆让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头。

席欢之的味道,有瘾,就像安眠药,吃了会上瘾。

陆让从没喜欢过谁。

他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但卓然说过。

喜欢一个女人就会想睡她。

那就是了。

他想睡席欢之。

想禁锢她,想让她浑身上下沾满他的气息,想听她哭着求饶。

陆让冷静一番,眼底的火热淡去不少,抬手轻抚那张脸色惨白的小脸,“喜欢我,以后我都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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