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土之牢笼
还是同样的结果,看似不可一世的巨大战戟,被第五道土墙消耗的只剩一丝灵气消散于空气中。
贺翠曼定睛看了一下陆奇,原以为他会虚弱不堪,想不到对面的年轻人依然是脸色平静如常,甚至连喘息都是悠然自若,没有一丝的疲惫,而自己却是灵力有些空泛。
‘连着使用两次强大的中品灵技,对自身的灵力消耗可是相当巨大,如果再使用这样的灵技,要是依然不能奏效的话,那么就必败无疑,想不到此贼的防御居然如此的强大,他如果攻击不行的话,我还是可以立于不败之地,那样最起码可以性命无忧,这毕竟是生死斗。’贺翠曼那苍白带有一些血色的脸庞,不停地扭动,思索着对敌之法。
因为贺翠曼只是在第一天见到陆奇使用上品法器对敌,并没有见过他使用土剑和土锁链攻击过,所以才作此想法。
贺翠曼能到今日的修为也是来之不易,并且心智也是极为坚忍之辈,不过她对于死亡还是相当惧怕,想到这里,用其青筋裸露的小手摸向了腰间的储物袋,拿出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剪刀状法器,这时她积攒多年的功劳值外加灵石去法器处换来的中品法器。
‘闪电影银剪’去,
被注入灵力之后剪刀瞬间变得长三尺、宽一尺,携带者雷霆之怒,刀身呈现银光之色,呼啸着向陆奇砸来。
陆奇轻蔑的看了一下迎面而来的巨大剪刀,手指轻触储物戒,从里面拿出了‘上品星云链’,注入灵力之后,整个链条变得粗大无比,被他祭了出去。
陆奇也想过使用攻击灵技对敌,但是被他否定了,之所以不用攻击灵技,一是因为那些灵技太过耗费灵力,以他的经脉以及修为使用一到两次就会虚弱不堪,二是对方的修为和灵技都在他之上,所以得不偿失。
城主褚云飞看着陆奇又拿出一个上品法器,不由得为之惊讶,‘难道这孩子是经历过一些奇遇吗,或者
是背后有高人指点?不但灵技厉害非常,就连法器都是上品的,我以后要极力拉拢,争取为我所用,如若不然,也决不能与此人为敌。’城主默默地思索着。
褚云飞虽说是和陆德有些交情,但是以他上位多年的心性来说,对待任何人还是以利益为上,对于任何有用或是强大之人,都会极力的拉拢,即使拉拢不到,也会尽力的维持好关系,绝不得罪。
碗口粗大的链条与闪耀着银白色光芒的剪刀互相碰撞,泛起了些许的火花,星云链条死死地缠住了剪刀,而剪刀却是难以寸进。
贺翠曼继续用神念控制着巨大剪刀向前攻击,可是却始终无法逾越面前的锁链半步,两者竟然僵持在空中,慢慢的剪刀竟然挣脱了锁链,向陆奇飞了过来。
贺翠曼大喜,用神念催动着剪刀继续进攻,陆奇看到自己的上品法器居然不敌对手的中品法器,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和经脉还是太差劲,轻叹一声,迅速的在身前立起了几道土墙。
夏莹看着陆奇的法器居然被打落在地,惊呼的起身站立,吓得花容失色。
巨大剪刀在碰到土墙之后,居然闪烁着一丝雷光,土墙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崩裂开来,紧跟着第二道第三道,在碰到第四道土墙的时候,从地面伸出了一条条的土黄色锁链缠绕住了不可一世的剪刀,剪刀居然无法寸进,定在了原地。
贺翠曼看到她的‘闪电影银剪’又被困住,急忙营救,迅速的用眉心凝聚一个灵气团向着土黄色锁链撞去,谁知道她刚刚释放的瞬间,突然觉得脚下一紧。
‘灵气罩,凝’
贺翠曼已经感应到是那些碗口粗的锁链来缠绕她,但她头脑颇为冷静,在慌忙之中竟然不忘使出灵气罩防御全身,并且提气想要跃起,用来躲避这些土锁链。
‘土之牢笼’
陆奇不给对手一丝喘息的机会,继续用神念催动五行珠发
出了巨大的牢笼。
贺翠曼刚要跃起一丈左右,却一头撞上了顶部的土墙,并且发现她的身体周围全部被半透明的土黄色光晕所包围,根本出不去,此时,她开始惧怕了,并且有种绝望的神色,原以为死亡对她来说是很遥远的,想不到今日却让她切切实实的感到了恐惧,如果就此被困在这里,那么即使在挣扎,也会被困死。
而此时场外的观众都被这样的战斗震惊了,外人只能看到一个土黄色光晕包围着贺翠曼;
众人看到陆奇这些古怪的的灵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惊异的神色,毕竟像这种战斗谁都没见过,就像神异之事一样,又或是像在梦中发生的景象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司徒芊俞一双美目盯着比赛场地,看到一圈圈的土黄色光晕把贺翠曼困在里面,也是暗暗称奇,对陆奇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知,并且觉得场上的身影倍感亲切,想到这里,又用神念扫射了一下储物戒,发现那个木人正对着她笑,笑容颇为甜蜜。
‘土剑出!’
面对这样的敌人,虽然她是个女人,可是却不值得同情;陆奇丝毫不再有怜悯之色,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狂悖之徒,直接杀了便是,抬手召唤了无数个土剑,从贺翠曼脚底钻了出来,本来灵气罩就被锁链缠绕的摇摇欲坠,在遇到土剑之后,灵气罩瞬间土崩瓦解,土剑就像干渴的鱼儿找到水源一样,急不可耐的穿透了她全身,她临死还瞪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浑身全是血窟窿,两眼一翻,彻底的断气了。
陆奇冷漠的看着贺翠曼的尸体,手轻轻地一招,地上的‘星云链’就飞到了他的手中,余光扫视了一下地上掉落的‘闪电影银剪’,这次可是记住了修真院的规矩,也没在去捡,而是默默地走下场地。
只见插孔之处贺翠曼的胸牌化为了一股青烟飞向了远方,而陆奇的胸牌出现了一排数字一直往上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