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吓死宝宝了
“幸好,没有伤到眼睛,不过短时间内,恐怕暂时看不到,在这段时间里,家属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注意她的情绪,然后慢慢做康复。”医生说道。
听了医生的话,沈墨辰真不知道说谢谢还是什么,很复杂。
“所以,她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看得到?现在能估计吗?”沈墨辰问道。
“最快也得三个月左右,当然,每个人的情况是不一样的,这得根据各人的身体情况,以及接下来的治疗,暂时不能保证具体的时间,不过眼睛应该没大碍。”医生说道。
“药物方面,全部用最好的药,我们不缺钱,一定要保住我太太的眼睛,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好起来。”沈墨辰说道。
“好。”医生全部懂了。
谁人不知道,整个帝都,沈墨辰是最有钱的男人,谁不认识他?
病房里!
予风问道:“需要把这边的事情告诉沈夫人吗?”
“不必。”沈墨辰说道。
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什么好事儿,不需要到处去宣扬。
“是。”
“出去吧!天亮后你去公司告诉于墨,让他盯着点儿,这两天我可能不会去公司。”沈墨辰说道。
初夏伤的是眼睛,她最少近几个月的时间里,眼睛看不到,沈墨辰必须要留在她身边守着,陪着她,一定不能让她胡思乱想。
“是。”予风先出去了。
病房里!
只有沈墨辰和躺在病床上的叶初夏,她的眼睛被纱布包了起来,很安静的躺着,现在看起来很平静,却不知道一会儿醒过来后,她是怎样的反应。
沈墨辰坐在床边,手掌落在初夏脸上,轻轻的抚着,每一个动作都是他对初夏无穷的疼爱,他不知道要如何爱她,才能让初夏感觉得到。
今天,本来是想带她出来开心,却不想,烟花竟然还会原地爆炸,这件事情太诡异了。
沈墨辰已经让予风去调查了,如果是意外的话,那就是烟花的质量有问题是,沈墨辰绝对会找烟花厂的麻烦,如果是有人在搞鬼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为非作歹的人。
半小时后!
现在大概是零晨四点的样子,叶初夏醒了过后,四肢开始有了知觉,唯独眼睛睁不开,眼前是一片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就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她的右手一直被沈墨辰捏在掌心中,初夏能感受到他手心不一样的温度,知道那是沈墨辰,所以,她并没有慌张的甩开,而是由着她拉着自己,因为,只有这样,她不会害怕,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初夏,你醒了吗?”沈墨辰惊喜的问着。
他忘了,现在叶初夏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在笑,黑暗把她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与美好的世界隔绝了。
叶初夏听到了沈墨辰的声音,就在自己的右边,可她把脑袋转过去,却看不到他在哪里,只是能隐约感觉得到他的存在,这样的感觉,真的太不好了,没有安全感,让人心里不踏实。
“我的眼睛?”叶初夏问道。
她比沈墨辰想像中要平静多了,以为她会哭,会闹,会把他折腾得鸡飞狗跳,会折腾死他,却不想,她淡定得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很正常的问了句,她的眼睛怎么样?
“医生说,烟花炸到了眼睛,导致短时间的失明,接下来需要做一段时间的康复,顶多三个月就能看得到,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只要你需要,我永远都在。”沈墨辰紧紧的抓住初夏的手,他本来就不打算放手。
即便初夏的眼睛不好了,就算是一辈子看不到,他也会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守着她,照顾她一辈子。
不对,他本来就是男人,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人。
“谢谢。”叶初夏特别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谢谢?这俩个字,听着可真是生疏,这样的初夏反倒让沈墨辰不习惯,宁可她大闹一番,也不要她在这里安安静静,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样的她,太让人心疼了。
“累吗?要不要再睡会儿?”沈墨辰轻声的问。
“嗯。”叶初夏点头。
连眼睛都看不到,她不继续睡觉,还能做什么?其实根本就睡不着,但她只要躺在那里不动就没事,沈墨辰只会认为她睡着了。
沈墨辰一直默默的守着初夏,生怕她有任何的需要,眼睛不方便,他一定会守着,没有派一个佣人过来,怕下人伺候得不到位,不如自己亲自守着。
初夏要喝水,晚上要起夜,任何的事情,全部都需要人帮助,都是沈墨辰在帮她。
清晨!
叶初夏缓慢的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靠着窗台的地方,有很强的光线,但她也只是隐约能够感觉得到,那里有一束光的存在。
有一个身影,高高大大的坐在旁边,离自己很近很近,让她可以有足够的安全感,是沈墨辰,绝对是他,只有他才会守在这里。
初夏心里感觉暖暖的,她知道,沈墨辰会对自己不离不弃,他可以堂堂沈氏集团的大总裁,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偏偏会看上自己,就算她眼睛瞎了,他也会守着她。
这份深情,真的很难回报,叶初夏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的深情,可自己的情况越是糟糕,她就越是没有办法去接受,何况,她本身就是该离开的。
虽然医生和沈墨辰都告诉她,眼睛肯定会好起来的,只是暂时的几个月时间,可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磨灭一个人的心志,让她活在无尽的黑暗当中。
“醒了?”沈墨辰感觉到初夏在动,立马睁开眼睛,把她扶了起来。
他太贴心,如此贴心的他,真的很容易想让人往他怀里靠,可对于初夏来讲,这些都是心理负担。
所以,在沈墨辰要扶住她的时候,她会倔强的避开他,会刻意和他保持距离,自己坐在床头,不需要任何人的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