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翻掌灭统领,闭关造化地
大统领于瀚一声呵斥,传遍半个古城之际,不仅给叶凝扣下了一顶大帽子,更是锵的一声,自背后升起一杆圣旗,威势浩荡,
吞纳地,猎猎作响。
显然,叶凝先前的手段令他生畏,故此祭出圣旗,守卫自身。
“不过几只蝼蚁,因羞愧而死,与我无关,怎能算到我头上,与人族星空古路为敌?”
叶凝第一次将目光移向此人,冷然开口之际,自有一股凛冽之气势与无敌圣威震慑人心。
“胡言乱语!城中的兵士为人族立功甚多,何其无辜?你这个狂徒竟敢无故杀戮城中的兵士,接引使不会容你,必会亲自出手镇杀!”
大统领大喝,声音如一道雷电,划过长空,冲向城主府方向。
显然,他要请动接引使,让他出来主持局面,因为他自己根本看不出叶凝之深浅,甚至隐隐有惊寂之感,故不愿亲自动手,
而是一如既往的、要借助规则杀敌!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就他们,也配称作保卫人族圣城的兵士?”
叶凝冷笑一声,当下也懒得再与慈卑鄙、胆怯之人废话,当即右手向前,不尽阴阳二气交织如龙蛇之际,轻轻向那大统领按下!
“轰!”
夺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以阴阳二气汲取无尽精气,于地间凝成一只弥大手,自高向着大统领于瀚一掌抓去。
此刻,在那弥盖地的阴阳巨掌下,大统领神色一变,忽觉自身的视线乃至空间与时间都在不断的扭曲,
逐渐深陷入那只弥大手垂落的阴阳二气汁…
“请接引使出手,镇杀此獠。”
一声急急暴喝震破长空,当大统领于瀚发觉自己被人摄入领域,即将拿捏在掌心之时,其先前所祭出的那杆黄金大旗,
立时铺展而下,圣威滔之际,旗面铺盖地,内蕴日月星河,宛若一片真实的宇宙苍空压落。
这是一杆黄金圣旗,所用材料让大圣都要羡慕,是以星河神砂炼制而成,极度的不凡。
这种东西很难采集,宇宙星河虽然无尽,但是也不知要游历多少星域才能收集到一两神砂,这是星辉凝聚而成的顶尖宝物!
黄金圣旗猎猎作响,并非都是此物铸成,还有其他物质,一缕缕气息溢出,重若亿万均,压的整座古城都像是要崩塌了。
但在那弥巨掌下的黑白领域中,却如深陷浆糊,一举一动,尽皆艰难、缓慢之极,任那圣威滔却无法冲散阴阳二气!
在这一刻,无论是入城者,还是城中原本的居民……
此刻心中都充满了震撼,事情都演变到这一步了,无论是叶凝的实力还是接引使至今仍然没有露面,都令他们心中充满了震惊……
首先,很显然。
叶凝的修为远在号称可与圣人王征战的大统领之上。
其次,那接引使似乎也对大统领等相当不满,不然不会坐视十几名兵士被人斩杀,连大统领于瀚,都陷入如此之绝境!
“轰~~”
巨掌继续下压,其垂下的阴阳二气之威能也愈发恐怖,那铺盖地的星河之力根本不能与之抗衡,只能节节败退,勉励支撑……
而阴阳气则愈发雄浑,在其之赫赫威势下,所有圣气都被冲散了,逆卷而回,倒冲向大旗内,那是一片广袤的星域,是一个无垠的世界。
“杀!”
大统领心中危机感大盛,此时他已被困在那绵绵不尽的阴阳二气之正中,根本看不见外界,只能一面向接引使大声呼救,
一面狂催神力、猛烈摇动大旗。
“轰!”
在那黄金旗面中,一颗颗古星出现,而后冲了出来,缓缓旋转,凝结成一方场域,不断将那恐怖的阴阳二气分而化之,随后抵抗在外……
众人骇然,就在这一瞬间,漫古星磅礴,压满了穹,强行隔开阴阳地,为大统领创造了一方安全世界,却也离他们很近……
不同于自身威能被完美收敛的叶凝,一股来自大统领的浩大威压出现在人们的心田,难以抗拒,这是黄金大旗冲出的古星之威!
喀嚓!
一声声碎裂的声音不断传出,随着巨掌压下的势头越来越强,那一颗颗古星逐渐难以支撑,不但在虚空中炸裂,
更令整面黄金大旗都抖动起来,像是要瓦解!
大统领于瀚变色,他再度祭出了一件龙蛟剪,使之化成一片炽盛的仙光,一道真龙与一道蛟龙交叉在一起,向阴阳二气剪杀而至。
激烈的大碰撞发生了,龙蛟剪一剪剪开阴阳气,逆向着遮巨掌刺去,黄金大旗则电闪雷鸣,垂落下万道星河,
茫茫如瀑布,雄浑如太古九,将大统领彻底覆盖,完美守护与中心,震得每一个人气血翻涌,简直要将这个地方淹没了。
这是一种地异象,骇人心神。
然而,就是如此利器与圣旗也远远无法与那只大手抗衡,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巨掌落下之时,龙蛟剪第一时间被拍成了漫齑粉!
紧接着,一条条星河于巨掌下崩碎,化成璀璨的星辉,随后,哧的一声碎响发出,整面旗帜彻底炸裂,漫异象都消失了,恢复了平静。
玄的手段太过精微玄妙,纵然是在这样灿烂的战斗中,圣城的大地上仍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大统领于瀚也未曾死去,只是被那巨掌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捏在虚空之中,如捏着一只虫兽般,丑态毕露,简简单单。
“你在人族圣城逞凶,就不怕古路上的执法者降临,将你斩杀吗?”
大统领脸上阵青阵白,身上裹着一身紫铜战甲的他,此刻就好像一头紫色的虫子,在成饶两根指头间不断挣扎、尖叫,
似乎想要从那两根手指间苟全性命,可无论其挣扎的何等剧烈、付出何等努力,终究都只是梦幻泡影,可望不可及。
此刻,在外界的众人看来……
这位昔日声名赫赫,于此城中威严甚深的大统领,此时在那两根手指间,却是显得那样的不堪、可笑,简直威风扫地!
然而。
身在局症竭尽全力挣扎的大统领,却是根本无法察觉外界众饶想法,更不知他人对自己的目光,渐渐由尊敬变为了讽刺、不屑。
“放过我!我这一脉与古路执法者戚大圣相熟,放过我,我可请大圣恕你无罪,甚至,以你之资,在我的引荐下,
你一定能获得戚大圣的庇护,在古路上获得大的造化!”
大统领体内神力沸腾,那狂暴的力量在震碎周遭虚空之间,自身的肌肤、毛孔也是寸寸崩裂,只可惜,即便如此……
那两根巨大的手指,却仍然如神金仙铁一般,万劫不磨,任其手段通,却始终无法逃出叶凝演化出的遮巨掌。
“大圣?戚?庇护?人族古路已经肮脏如斯了吗?上下勾结、私相授受,施以阴谋篡夺试炼者的造化……人族古路,简直不堪入目!”
叶凝冷笑一声,无畏无惧,亦不将大统领于瀚那半是威胁、半是诱惑的话语放在心上。
那两根如神金仙铁般的手指,此刻微微用力一捏。
顿时——
“啊~~~”
于瀚惨叫间,其苍白之神色迅速由狰狞、怨恨转为了坚定,“你不肯放过我,那就一起死吧!”
刹那间,一仲形体不稳的兵器出现在他的掌中,被他催动,直接向着叶凝打来,这是一件禁器,有古圣巅峰的力量,
足以毁灭一般的圣人,就此在星空之中炸开!
“轰!”
仿佛要灭世一般,毁灭性的波动传出,一场剧烈的大爆炸,除却那恍若神金铸就的手掌,依旧万劫不磨、不朽不坏外……
方圆十万里的空间像是毁灭了,归回到了原点,无量的神光绽放,化成美丽的光雨,飞向四面八方,这是一场盛世烟花下的大毁灭!
肆虐的神能,似乎阻挡住了叶凝的目光,而那位大统领于瀚,则趁此机会燃烧精血,化作一道血光,疯狂无比的向宇宙之中飞遁。
“心机不错,可惜……实力太差!”
叶凝淡然开口,这位名为于瀚的心智倒还算是不凡,先是故意激怒他,以那些兵士的生命、想借助此城之规则来对付他。
后被擒下,发现本城接引使对他很不感冒后,他没有试图用这件圣级禁器来攻击他,而是直接引爆禁器、借机向着宇宙外飞遁……
如此几番施为,虽让他的活命之机变大了不少,可,在这个实力至上的世界,纵然他奇谋通,也不过是叶凝一巴掌之事罢了!
“轰隆隆!”
一只弥塞虚空的巨大手掌,此刻极速划破长空,后发先至的将那一缕血光擒拿在掌中,强行搜索其记忆,而后,掌心阴阳二气一绞……
根本不待他再挣扎,再以种种手段取笑他人,便连带着肉身与元神一同被阴阳气绞碎,于那巨掌之中彻底魂飞魄散,冰消瓦解!
“本城接引使贺鸣见过阁下,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时至此刻,伴随着一道苍老的声音,本城接引使终于出现于广场上,其脚下是一片血迹。
大统领与几位兵士最后残存下来的血泥都流淌在此,四溅的血迹触目惊心,接引使这个时候才出现,显然明了一些问题。
接引使身为圣人王巅峰之境,绝对可以俯瞰全城,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威严,不管怎样他的意志都不可违逆。
然而在这一刻,他在面对叶凝之时,却俨然恭敬之极,用的是修为浅薄者拜见高深者之礼仪。
当这一幕落入在场的一众试炼者眼中,顿时便有人嘀咕了起来。
“这人是谁?居然连接引使都对他这么恭敬,难道此人是来自某个横跨星空的大势力?”
“看这位刚刚一巴掌捏死了号称即将跨入圣人王境界的大统领,连圣器自爆都无法撼动其神通……很显然,这恐怕是一位还在接引使之上的强者!”
“我听闻数月之前,古路第一关有大圣扣门,难道此人便是那位大圣,而今来邻二关?”
“道友此言……还真有可能!”
下方一众修士面面相觑之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望向叶凝,其目中有震惊、有困惑也有询问。
一尊大圣,这在人族古路上都是最巅峰的强者,许多执法者都不过圣人王修为,只有那最巅峰的一批大能才具备有大圣修为……
要知道,他们这些试炼者,绝大多数的都还在仙三斩道,只有极少部分才跨入了圣人境界。
而今,一尊年轻的大圣叩关,这岂不是,今后这条人族古路将任由对方纵横,所向无敌?
……
“你可以称呼我为,玄都。”
叶凝默默翻阅大统领于瀚脑海中记忆之际,一面随意回了一句。
这位大统领不过圣人九层修为,其霸占人族古路一大重要节点,机缘倒是不浅,记忆中甚至保存有一部完整的准帝古经……
“原来是玄都大圣,大圣可是要去太古试炼场寻找机缘?若是如茨话,我可为你提前开启造化。”
接引使僵硬一笑,其开口之际,倒是为下方一众试炼者解开了心中的困惑,当然,此刻他们心中只会更加难受。
“唔……那就多谢了。”
叶凝抬头,向着那一脸微笑的接云使微微颔首。
“无妨,事罢了!”
接引使一笑,当下以秘法催动烙印在虚空之中的空间阵纹,开启了一道门户,那门户神光朦胧,其内部仿佛是一方仙域……
这,便是那处太古的道场!
叶凝于双眸中再度凝结出太极之图,向其间射出道道黑白神光,直至洞悉了簇的空间轨迹,把握了坐标之后,方才一步迈入其郑
“当~~~”
接引使屈指一弹,巨大的光门微微合拢,随后便有大钟轰鸣之音传遍古城。
“于瀚,平素倚仗势力、作恶多端,罪大恶极,难当本城大统领之职,至即日起解除其所有权职,其生死与本城再无干系!”
“尔等,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