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没听过的要求
“你知道我的来历？我该怎么做才能回去？”乔齐自从知道至尊法师对他这个穿越者没什么敌意后，便一直想见她一面，可法师圣殿太过隐秘，就算偶尔心灵感应到，也无法抓住它的位置。
“我所知道的，并没有你了解的多，对于你来自的维度，我有听闻，却无法理解……”至尊法师冷不丁的打破了次元壁。
“我以为你不会对外来者友善，当你发现我，就会当做偷渡者杀掉！”乔齐摇头苦笑。
“并不会，像你一样的旅客有很多，他们不断来到这个世界，短暂停留后就会离开，而你不同，你似乎被扯进了宇宙运转的轨道，你已经是其中一环了！”古一态度很好，甚至主动透露一些东西，以期和对方获得友好交流。
“为什么是你出现在这儿，而不是……那几个！”乔齐直觉上感到对方有所图，他想得到更多信息，眼神扫过四周，特地在之前心灵感应中发现的自己附近隐匿的存在位置停留。他同样意有所指，既然未来无可避免的要碰上那些强人，不如早作了解。
“孩子，你可能误会了一件事，我们虽都是为了守护生命，却从出发点不同。
旧神为了信仰，总是试图彰显神迹！
地狱为了死亡，就会去创造新生！
而有的，只为观察而存在……”古一法师掀开斗篷，露出白的发光的光头，她也在那个‘特殊’的位置停留目光，意有所指。
乔齐心里突突直跳，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能让至尊法制都讳莫如深不去直言的存在，她还说了‘观察’这个关键字。
“观察……观察者！”
“是，tm的……天神组！”
乔齐后脊背发凉，冷汗一下就下来了，作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他有点慌了。对于观察者的存在，乔齐了解很有限，只知道他们极其强大与古老，在宇宙里的‘江湖地位’仅仅次于五大神明。
他们制定了一套刻板的规则，并强制约束文明遵守，这些强大的个体在那一套规则之下对文明、生命、宇宙规律进行观测。
“你的情绪在变化，你似乎……在，害怕？”古一法师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之前乔齐点出那个位置，她并不惊讶，她知道对方心灵力量特殊而又强大。但乔齐自听到‘观察’这个词，剧烈的情绪变化出乎古一意料，她不认为这个年轻人能接触到这种层次的知识。
乔齐试探性的问道：“我旁边有个我看不见的人，我不该害怕吗？”
“你对天上那位可一点都不在乎……”古一瞥了一眼高空，旧神奥丁的虚影被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可还在这儿，我们这样谈论他真的好吗？”乔齐盯着身旁的空地，他靠着法杖加持，清晰的感受到那里有一个生命体，但却无法形容他的状态。
“这只是一个投影，没有思考的能力！”古一指向空地，那里缓缓出现一个半透明的虚影，四五米高，穿着深色铠甲，带着面罩看不清真容。
“我们正身处一段时间缝隙中，除了原石，没有任何存在可以参透时间。不要担心，孩子。”古一毫不在意。
乔齐看着古一的脸，突然说了一句母语：“我想请你帮个忙！”
至尊法师没有说话，静待下文。乔齐看向了她胸前佩戴的阿戈摩托之眼：“把它借我一用！”
说完便不再开口，等待答复。古一微笑，用中文饶有深意的说：“六颗原石相聚，能做到的事太多了……你确定你最终是为了回家？”
“是，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回家！你能看到未来，我亦知晓一些事，我挑明了说！我知道斯特兰奇，我知道有一个可以驱动六颗宝石的‘手套’，我知道你正在汲融暗维度之力……”乔齐干脆透出一些底，来试探古一的态度。
古一果然面色大变，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乔齐，对方的认知超乎她的想象。乔齐感叹：“人与恶龙缠斗太久，终将化身恶龙！”
两人静静的没有说话，古一双目不知何时染上一层绿光，她的眸子中光影变幻，一些场景迅速闪烁而过，那速度快到乔齐的思维都跟不上，甚至来不及捕捉到她眼中的信息。
“乔治，你想试探什么？你可知道，刚才我在许多时间分支里杀死了你许多次，但都带来了更坏的结果。这是你还活着的原因，正如我从关注你开始，你的轨迹总是与重要的人和事重叠，你会让一切陷入混乱，我曾无数次想要杀死你，但这带来的结果是灾难性的，宇宙半数生灵会因此消亡，再无复生可能。而这，才是你能活着的原因！”古一不急不缓，说着带有威胁性的话。
乔齐浑身一凛，他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是至尊法师通过阿戈摩托之眼在观察历史长河，她在窥视未来！甚至在过去直接参与了未来！
“所以你不会杀我，如果要杀，早就杀了！”乔齐很肯定，这是他自新墨西哥州那次‘见到’至尊法师后，反复斟酌得出的结论。
“但不要以为你真的很重要，你永远是一个不确定因素，许多人都想除掉你。”古一意有所指。
“所以，我要祈求你的庇护？”乔齐反问。
“我需要你做一件事！”古一绕了一圈，终于表露出目的来。
“什么事？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古一指向自己的鼻尖：“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需要做的……”
“是杀了我……”
乔齐倒吸一口凉气，古一要他做的事竟然是杀死她，且不论自己能不能做到，单单是对至尊法师动手都是一件很惊悚的事了，何谈杀死一位以一人之力震慑诸多维度的大佬。
古一很镇定：“在你说出关于黑暗维度与我的联系之前，我希望你去做另一件事，可在你说完之后，未来的结果不同了，本该杀死我的人再也做不到了，黑暗维度入侵现实世界的先锋，变成了我……”
乔齐算是明白了，至尊法师整天被阿戈摩托之眼的海量信息包围，活成了一个笃定宿命论的神经质，如果没有在合适的时机死去，她认为自己会变成黑暗源头。
“斯特兰奇医生怎么办？”乔齐挠挠头，有点手足无措。
“有人会引导他称为下一任至尊法师！”古一提起长脸英国帅哥，脸上带起了微笑。
“时间宝石……”乔齐想要询问关键。
“我已经解开了保护咒语，杀死我，你才能得到它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依靠时间宝石来压制并且放逐我的黑暗面，它离开我的后果可怕程度超乎你的想象！”古一双手掐出一个印记，从胸前缓缓划过。
阿戈摩托之眼转动扭曲，一颗绿莹莹的宝石露出，乔齐不敢盯着看，那宝石周围的时间流速似乎与外界不同，竟让乔齐产生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为什么是我？”乔齐镇定心神，低声询问。
“力量宝石与心灵宝石的组合，可以毁灭我和我的人格，我和宇宙原石相处太久了，以至于自身也有了一部分原石的特性。潜藏心底的黑暗人格一旦处于危险之中就会觉醒，只有你能彻底毁灭我！”古一好像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好，就如你所愿！”
乔齐咽了口唾沫，这种奇怪的要求他这辈子都没听过，没想到本意是和至尊法师见一面，套套词刷一波npc好感，谁知道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全程给他传递高能信息，并发布一个想不开的任务。
不过，一个陌生人的死活乔齐毫不关心，哪怕她是地球上的最强守护者，事情已经进入死胡同，为了时间宝石，早晚都得想办法动手。
说干就干，乔齐双管齐下，激发力量宝石和心灵宝石的能量，一大锤一法杖同时指向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