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功法
在慕容家的书房内。
“老爷,这就是刚才的录像视频。”
仆人恭敬地将视屏放在慕容烨的面前。
“咳咳,行了,你退下吧!”
“梓杰,你过来,看看他的功法,可曾见过。”
“是!”
不远处站立的慕容梓杰走上前来。
视屏也开始播放起来,好一阵,慕容梓杰的表情都差点蹦了,还带着许多不解。
“这个功法也太诡异了,我从未见过。”
“而且这种速度,起初我以为是距离的问题,让我有些错觉,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啊!”
慕容梓杰将心中的疑惑道出。
“梓杰,不用说你了,你看,这些大厦之间的距离有多宽,如果是常人跟本无法跳过,他居然跳过去了,一点事都没有。”
慕容梓杰盯着视频中被静止的陈鸣,不语。
“就算是我,也需要借助工具,才能安然无恙的跳过去,看来他的身份越来越神秘了啊!”
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
“你错了,我调查过他,你一定会想不到,他是谁?”
“哦!愿闻其详。”
“他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陈家中的少爷,你说意不意外!”
“陈家少爷,一个陈嘉运,我早就见过纨绔子弟一个,不过还有一个据说是个私生子,叫陈鸣,到是没有见过,难道…他就是陈鸣?”
看着慕容梓杰吃惊的表情,慕容杰并没有诧异,因为在他得知,那日来的是陈鸣后,自已的表情也是同他一样。
一个从不被器重的私生子,一直是以废物的形象出现在上流社会,难道说,以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了的么?
那么现在开始锋芒毕露了,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这个陈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回到陈家的陈鸣,轻车熟路的绕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从侧门左拐右拐,终于拐到了一个小门前。
陈鸣根据记忆中的步骤开始打开了这个门。
“哐啷”
终于打开了,陈鸣走了进去,这才看清房间内的摆设和布置。
干净的桌椅,整齐的被子,还有这一沉不染的书架,看的出原先的陈鸣也是个有洁癖的人,这让陈鸣到是有些意外。
而且,这个房间居然还有自带厨房,像个小居室一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房间的用度及吃喝这些,陈家倒是没有刁难他,专门将他安置于后院里。
看似这显出陈家主母的大气,可是实则也是觉的陈鸣这个私生子上不了台面。
所有生活上的东西都在这里,所以陈鸣也不用同他们一同用餐,除非是特别的日子里,家中有课,这些样子毕竟还是要作足了。
家中陈鸣的父亲倒是对他极好,这也是他的好哥哥陈嘉运一直看不惯他,想除掉他的原因。
累了一天了,陈鸣也将衣服脱掉,进入浴室,从镜中,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身上的每一出伤痕,到处都是青一快紫一快。
陈鸣将喷头打开,水雾慢慢的升起,镜中的身影越发朦胧。
以前的陈鸣,胆小懦弱被欺负了,也不敢告诉父亲,只能忍着。
“如今,我既然已经占了你的身体,那么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你就安心去吧!”
忽然一股黑烟从陈鸣的脑后离开,而陈鸣察觉自己的身体更是越发的轻松。
身为仙人,他早已有些察觉,本来的陈鸣似乎还未离开,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反噬,这样就像安在身边个定时炸弹。
这种不稳定性他怎么可能让他存在,但是也不能强来,所以之前陈鸣经历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里的,听到陈鸣的承诺后,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哼!陈嘉运,我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而此时,在陈家前院,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里。
大小便失禁的陈嘉运此时正躺在床上,浑身被包着白色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浑身不能动弹,脸上有着宇恒,也有些肿了。
“我要杀了那个野种,杀了他!”
陈嘉运满目狰狞地看着窗帘,眼底的恨意已经溢出来了。
“是那个杂种,是那个杂种害得我出那么大的丑,啊啊…”
刚被包好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了。
“我的好嘉运,乖啊!我会帮你出口气的。你听话啊!”
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折磨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的心像被刀割一般。
虽然儿子之前发生的事她并不知晓,但是当她满心欢喜的在家等儿子回家时,却见白天还活蹦乱跳的儿子趟着被抬了回来时,瞬间她都感觉天都要塌了。
听着儿子在床上一直在叫唤陈鸣的名字,她就知道儿子的受伤肯定同他有关,心里对陈鸣的不满更是加深。
“张医生,张医生,快去叫他过来看看,嘉运他又流血了”
“是,太太。”
因为陈家大少爷的事,连夜赶了过来,这不忙活了一夜,刚回到陈家给自己安排的私人房间的张医生,刚在床上坐下就听到了门口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
张医生开门问道。
“张医生,那个,那个少爷又出血了!”
门口的仆人急的差点快哭出来了。
“走,我们现在过去。”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陈嘉运的房间。
“陈太太,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医生开始边做检查边询问道。
“嘉运,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这样,开始抓出血来了,张医生你一定要治好他啊!”
“陈太太,你放心,少爷没有什么大碍,我先帮他止住血了,然后现在再帮他打支镇定剂就可以了。”
林忆雪的眼眶都哭肿了,看着这个情况,张医生也只得好心的安慰道。
“谢谢你,张医生,谢谢你…”
看着终于安分下来的陈嘉运,林忆雪心里的焦虑到是放下了不少。
“张嫂,你送张医生回去休息吧!”
林忆雪起身说道。
“好的,太太。”
“陈太太,只要好好调理调理,陈少爷的身体会慢慢康复的,我也告辞了。”
张嫂送着张医生出去了。